士兵們拿槍械圍住了我們,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我冷冷的掃視了一眼這些士兵,彎身撿起了李染染的衣服,給她披在了身上。
“陸遠先生,我很抱歉發生這樣的事情。”小鳥美貴道。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安慰道:“別怕,一會給你出氣。”
李染染緊抱住了我,渾身瑟瑟發抖,默不作聲,想必受到的驚嚇不小。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小鳥美貴,說:“我扒/光你的衣服強/奸你,事后跟你道聲‘對不起’,你會原諒我嗎?”
小鳥美貴一臉漠然的看著我,問道:“你想怎樣?”
我看了一眼還躺在地面上痛苦抽搐的士兵,說:“既然做了這樣的事情,就要付出相對應的代價。”
“陸遠先生,您考慮清楚!”小鳥美貴道,“他們可都是安德烈的人!”
我直接忽略掉了小鳥美貴的警告,單手抱著李染染來到這名士兵面前。
士兵似乎已經意識到危險的到來,忍痛轉身冷冷的看著我。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士兵驚慌道,“是這位女士太美麗誘人了。”
李染染仍然緊抱著我,她慢慢恢復了平靜,扯了扯我的衣服。
“陸遠哥,要不然就算了吧。”
我拍了拍她的腦袋,緊了緊她的衣服,說:“聽話,好好在一邊看著。”
李染染松開了手,她抱著雙臂向后退去。
畢竟是從腥風血雨之中走出來的雇傭兵,他已經察覺出我的殺意,雙眸之中閃過冷冽的寒芒。
士兵下意識的伸手掏出了手槍,舉槍瞄準了我。
砰!
槍聲響起,一顆子彈從漆黑的槍口之中奔射而出,徑直朝我襲來。
我凝聚意念,控制改變了子彈的軌跡。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注視之下,子彈從我的臉龐邊上滑過,沖飛而去。
士兵下意識的想要再次扣動扳機,我上前直接掰斷了他的手腕。
啊!
凄慘痛苦的哀嚎聲從士兵的喉嚨中沖出,他的額頭瞬間便是布滿了冷汗。
我站起身來,玩/弄著從他手中奪過的手槍,一臉漠然的看著他。
他的雙腿開始瘋狂的打顫,嘴里不停的重復著同一個英文單詞,“惡魔,惡魔......”
我拿定手槍,瞄準了他的胯/下。
“陸遠先生,住手!”安德烈趕來,見得這一幕后大聲喊道。
我根本不搭理安德烈,直接扣動了扳機。
子彈奔掠而去,他的身下瞬間血糊糊一片,不成樣子了。
由于失血過多,士兵直接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雇傭兵們見得這一幕,都是拿著軍刀瘋狂的沖上前來準備跟我拼命。
我冷冷的掃視了一眼沖上前的雇傭兵,攥緊拳頭準備將他們全部放倒。
小鳥美貴大聲的喊道:“住手!都給我住手!”
她在這雇傭兵里面還算是有些威望,這些拿著軍刀紅著眼睛準備跟我拼命的雇傭兵都是退了下去。
安德烈來到自己手下身旁,一臉的驚愕。
“陸遠先生,您下手是不是他媽的有些太狠了!”
“狠嗎?他算是比較幸運的了。”
安德烈憤怒的瞪著我,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嘛。
阿里克塞也是趕了過來,見得眼前這一幕連忙喊道:“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找抬下去處理!”
說著,他朝著自己手下的士兵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控制住局勢。
士兵們上前將暈死過去的雇傭兵抬了下去,安德烈仍然在瞪著我。
“陸遠先生,您能跟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嗎?”安德烈說。
我看了一眼李染染,說:“你的手下管不住自己的東西,我就幫他給處理掉了。”
安德烈冷冷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他們的命運不就是如此!”
李染染聽得清清楚楚,她抱著手臂茫然無措的向后退了幾步。
我來到了李染染身旁,她下意識的扯住了我的袖子。
“按照你的意思,女人就應該是男人們泄/欲的工具嗎?”我看著安德烈問道。
安德烈看了一眼李染染,又是看著我,好笑道:“難道不是嗎?”
雇傭兵們爆出一陣哄笑聲,我微微瞇起雙眼看著安德烈。
阿里克塞來到我身旁,說:“大家現在是同一個隊伍里的戰友,別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和氣。”
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阿里克塞,女人似乎在他們眼中根本不算什么一般。
小鳥美貴的臉陰沉到了極致,她不發一言的抱著手臂,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安德烈的手下扶著那個被我一腳踹飛出去的雇傭兵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他一臉憤怒的盯著我,似乎要將我生吞活剝一般。
“陸遠先生,這件事情您需要給我一個交代。”安德烈冷冷道。
雇傭兵們紛紛將槍械上膛,準備隨時動手。
他們的眼中都是飽含怒火,這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阿里克塞見事態有些失控,連忙上前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輕聲道:“陸遠先生可不是什么普通人物,你冷靜一點。”
安德烈一把推開了阿里克塞的手,一副勢要找回面子的架勢。
我看著安德烈,抿嘴淡淡笑道:“我當然要給你一個交代。”
話音剛落,猥/褻李染染的雇傭兵的腦袋像是一個西瓜一般炸裂開來。
我拉著李染染迅速向后退去,鮮血正好灑在我們身前不遠處。
安德烈和阿里克塞直接便是傻眼了,雇傭兵腦袋爆炸時飛出的腦漿和鮮血濺他們一身。
一顆沾滿鮮血的石子落在了雇傭兵身前不遠處。
所有人都沒搞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抿嘴淡淡笑道:“所以我說,剛才那個人非常幸運,起碼還有救回來的希望。”
“啊!你他媽就是一個怪物!”安德烈憤怒的喊道,雇傭兵們紛紛抬槍準備射殺我。
就在這個時候,阿里克塞連忙抬手。
他的手下紛紛提起槍口,瞄準了雇傭兵們。
“阿里克塞,你他媽什么意思!”安德烈歇斯底里的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