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飯食,大家都是精神了許多。王妍和夏嵐將剩下的鹿肉和內臟都是處理出來,準備帶回黃金山谷。
我們圍坐在一起,喝著水,聊著天。山風浮掠過臉龐,十分清朗舒爽。
太陽逐漸的朝著西面轉移而去,昏黃的霞光鋪蓋住整片天空,一天的時光又是如此悄然而逝。
我們收拾起裝備,掩蓋住火堆,準備往黃金山谷運送竹料。
這些竹料一趟肯定是運送不完,明天可能還得忙活一陣子。
“大家量力而行,剩下的明天再說。”我說道。
說著,我便是將一堆竹料捆綁到一起。
王妍試了試重量,看著我心疼道:“太重了,你的身體能承受的了嗎?”
我淡淡的笑了笑,說:“這點重量根本不算什么。”
說完,我一把便是提起了竹料,抗在了肩膀上面。
"陸遠哥,你好棒!"張喜兒很是興奮的在一旁歡呼道。
我看著她笑了笑,說:“我先走,你們跟上!”
話音剛落,我朝著伊娃看去,此時她也是扎了一堆的竹料,與我的重量相比,毫不遜色。
伊娃在王妍她們不敢置信的矚目之下也是將竹料抗在了肩膀上,然后走到了我身旁。
“走吧。”伊娃說。
我看著她,淡然一笑。這點重量對于身體變異的我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我快步的在前面開路,王妍她們都是或多或少的拿著竹料跟在我們身后。
回到黃金山谷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的昏暗了下來了。
我們將竹料堆卸到一起,蔣丹丹直接將竹料甩給了我,皺著眉頭不停的揉捏著自己的肩膀,看樣子是累壞了。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這次蔣丹丹依然沒有偷懶,運送回來的竹料的重量和王妍她們差不多。
林仙兒走過來幫著蔣丹丹揉捏起來,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小仙女。
蔣丹丹瞪了我一眼,冷冷道:“陸遠,你再他媽的盯著我家小仙女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張喜兒正好拿著毛巾走了過來,她給我擦了擦額頭的熱汗,冷冷的看了一眼蔣丹丹。
“蔣丹丹,請你注意一下你的說話方式,林姐姐可不是你的什么私有財產,別一口一個什么‘我的小仙女’!”
“臥槽,張喜兒你什么意思!”蔣丹丹直接像是一只炸毛的貓,指著張喜兒喊道。由于她抬胳膊時用力過猛,直接便是岔氣了。
我看了一眼張喜兒,最近這小妮子戰斗力爆表,一句話就把蔣丹丹給搞刺毛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吧。
蔣丹丹捂著自己的胳膊,額頭冒出細密的冷汗,張喜兒看著蔣丹丹狼狽的樣子,幸災樂禍的笑著。
“張喜兒,你這個小賤/貨!”蔣丹丹忍著痛咬牙開口罵道。
張喜兒剛想要反擊,我直接扯住了她的胳膊,說:“夠了,別在刺激她了。”
“陸遠哥,我就是看不慣她囂張跋扈的樣子,她以為自己現在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嗎!”張喜兒說,“而且她還處處的針對你,你又沒把她怎樣。”
張喜兒說到后半句的時候,聲音越來越小,她看了一眼蔣丹丹,不禁捂嘴偷笑起來。
這個小妮子現在也是學會用暗話羞辱人了,蔣丹丹也是知道張喜兒在笑我和她酒后亂性那一次。
這幾乎已經成為蔣丹丹心中永遠的痛了,她憤怒的瞪著張喜兒,一副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的樣子。
“你這個小賤/人,當初怎么就不讓野人把你給輪了,然后再生煮的吃了!”蔣丹丹道,“陸遠這個白癡還傻乎乎的豁出命去把你救回來!”
我微微一愣,皺起眉頭。張喜兒表情有些慌張,她冷冷的看了一眼蔣丹丹。
我看著蔣丹丹,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蔣丹丹痛的皺著眉頭,抿嘴笑道:“我什么意思,你該問張喜兒啊!”
“丹丹,你夠了!”林仙兒臉連忙制止了蔣丹丹繼續說下去的意愿,“陸遠當時怎么說的,不要再舊事重提了。”
張喜兒怒氣沖沖的直接闖回竹屋去了,王妍她們看得這副場景也是詫異。
我看了一眼蔣丹丹,林仙兒下意識的擋在了她身前,一副生怕我傷害她的樣子。
“你不是會按摩嗎?岔氣時間太長了人肯定不好受。”我看著林仙兒道。
林仙兒點了點頭,扶著蔣丹丹找了一個凳子坐下,然后給她揉捏按摩梳理起來。
蔣丹丹冷冷的注視著我,似乎有千言萬語一般,可是她現在選擇了沉默,不打算再告訴我任何事情。
我心里亂糟糟的,王妍走到我身旁,問道:“你沒事吧。”
我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說:“沒事,今天晚上再熬煮一些羊奶吧,大家喝了也好睡個好覺。”
王妍點了點頭,喊上夏嵐便是準備去了。我回到竹屋里面,看到張喜兒正趴在竹床上哭泣著。
我輕輕的掩蓋上房門,坐在她身旁摸了摸她的頭發,說:“你這是怎么了。”
張喜兒哽咽道:“陸遠哥,我想起自己被野人抓走時的場景了,如果你當時沒有出現,我可能真的就死了。”
說著,張喜兒哭的更加厲害起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內心深處埋藏已久的恐懼又是悄然爬上心頭。
“咱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別哭了。”我安慰道。
張喜兒坐起身來,直接緊緊抱住了我。
她抽了抽鼻涕道:“我感覺當時把我擊暈的就是蔣丹丹,王妍姐再怎么心狠也不可能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
我微微一愣,拍著張喜兒的后背道:“事情已經過去了,還提它做什么?”
我拿過張喜兒手中的毛巾,給她擦了擦淚水。她抬頭看著我,雙目微微紅著,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花貓。
可能是喝了鹿血,又吃了鹿睪的緣故,見到張喜兒這副樣子,我身下直接便是有了反應。
張喜兒似乎是看到了我的反應,咬著嘴唇道:“陸遠哥,你?”
我很是尷尬的咳嗦了一聲,說:“正常反應,今天下午吃的有些營養過剩了。”
張喜兒有些為難道:“陸遠哥,要不我給你?”
說著,她便是準備伸手去脫我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