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胖子把食物都是處理出來,大家分著吃了起來。
我和林仙兒吃的都不多,畢竟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們心里還是堵得慌,實在吃不下去。
小艾看來是真的餓了,狼吞虎咽的把我那一份都是給吃掉了。
林仙兒見她似乎有些不夠,便是將自己的那一份也是讓給她了。
我站起身來,望了一眼鄧麗麗。
錢胖子將烤好的肉就放在她身旁,她卻是呆呆的望著墳冢,一點興趣都是沒有。
“陸遠哥,我過去安慰一下麗姐!”李染染突然站起身來說。
我看了一眼李染染,說:“坐下吧,再怎么安慰也沒有用,她自己邁不過去,誰也幫不了她。”
李染染嘆了一口氣,重新坐下了。
我望了一眼山下一次郎,他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會將武器彈藥都是看好。
一夜無語,折騰了兩天的我們早就身心俱疲,躺下不一會都是熟睡過去了。
小艾這個家伙半夜把我推醒,不停的挑逗我身下。
其實有時候做一個野人也挺好的,想要做/愛就做/愛,也沒有什么感情負擔。
我拒絕了她,小艾嘟囔著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躺在我身旁不一會便睡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我們都是早早的醒來。
我很是擔心的朝著鄧麗麗那邊望去,此時她正趴在墳冢上。
我微微一愣,感覺事情有些對勁。當我仔細看去的時候,不知道從哪來的鮮血染紅了石頭。
“林仙兒,救人!”我大聲的喊道,連忙的沖上前去。
當我把鄧麗麗扶起的時候,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從她身上傳來的陰涼感。
林仙兒抱著藥箱連忙的沖了過來,當她看到鄧麗麗慘白的面容時,也是徹底的愣住了。
鄧麗麗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許多的口子,她好像害怕自己的血流不干,死不掉一般。
趙闊海他們都是走了過來,看著已經死去的鄧麗麗都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們在胡豆豆的墳冢旁邊又是挖了一個坑,將鄧麗麗埋在了里面,用石頭圍堆起來。
希望她們母女兩個在另一個世界會幸福,再也不用擔驚受怕,飽受苦楚。
“陸遠哥哥,你打算怎么處理阿卜杜拉?”幸子看了一眼阿卜杜拉問道。
我看了她一眼,反問道:“你想幫他求情嗎?”
幸子聳了聳肩膀,說:“他死不死跟我的關系不大。”
我冷冷的望了一眼阿卜杜拉,說:“搜集一些木頭和藤條,我要做一個木筏子。”
趙闊海他們按照我的吩咐連忙散去搜集材料去了。我則是跟著山下一次郎來到那堆武器旁。
他撿起一把AK-47,試了試瞄準器,說:“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我長舒了一口氣,說:“繼續搜尋海難者,該活下去還是要活下去。”
伊娃走到我身旁,望了一眼天空,說:“你的打算可能要落空了。”
我心中詫異,一聲熟悉的鳴叫傳來,我抬頭望去,七了正在我的頭頂盤旋。
我吹了一聲口哨,然后伸出了胳膊,七了穩穩的停在了上面。
我摘下它腿上的信件,打開一看,徹底的傻眼了。
“我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我表情冷然道。
伊娃看著我,問:“是不是有人已經變成了紅毛怪物?”
我點了點頭,王妍她們發現大湖附近開始有許多的紅毛怪物出沒,肯定是有人誤食了古樹果實,才是變成這樣。
我連忙拿出紙和筆寫信,囑托王妍她們這幾天老老實實的呆在黃金山谷里面,哪里都不要去。
我將信件塞回到七了腿上的小壺里,囑托它不要貪玩,趕緊回黃金山谷。它似乎是聽懂了我的話,長鳴了一聲,展翅飛去。
山下一次郎見我慌亂起來,問道:“陸遠,怎么了?”
“這座島嶼上有四顆詭異的古樹,它所結出的果實能夠讓人變成一種紅毛怪物。”我說。
伊娃補充道:“一旦變成怪物,它們便會徹底的喪失人性,僅留下進食的欲/望,它們會獵殺一切活物。”
山下一次郎皺起了眉頭,說:“你的意思是已經有人誤食了這種果實,變成紅毛怪物了?”
我點了點頭,說:“不僅僅是一個人,野獸們肯定因為懼怕它們才是朝著島嶼邊緣涌來。”
“你有什么對策嗎?”山下一次郎問道。
我咬著手指,陷入了沉思。紅毛怪物的力量我可是在部落大會的時候見識過,僅僅是吃下果實還有點意識已經那么的可怕,如果徹底的喪失,那得多么恐怖。
伊娃看了我一眼,說:“陸,我們現在只有退回黃金山谷,才有辦法對付這群怪物。”
我看著伊娃,詫異道:“你有什么對策嗎?”
伊娃點了點頭,說:“有一個前提條件,我們必須活著回到黃金山谷。”
我嘆了一口氣,趙闊海他們已經抱著材料都是回來了。
“你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嗎?”山下一次郎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你不知道紅毛怪物的恐怖,每個人都是珍貴的戰力。”
“陸老大,材料都是搞來了。”錢胖子擦著額頭的熱汗說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招呼眾人幫著我扎木筏。
阿卜杜拉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歇斯底里的吼道:“你們想干什么!干什么!”
我們只管低頭制作木筏,也不去搭理阿卜杜拉。他喊了一會,可能是累了,虛弱的低下了頭,渾身顫抖著。
木筏很快便做好了,我們將其扔到了海水中,然后用一根繩子固定在沙灘上的一根做好的木樁上。
我來到阿卜杜拉身前,將其摻起來。此時他的腿已經徹底的軟了,尿水已經浸濕了他的褲子。
我拉著他將其扔上了木筏,說:“我答應過你不殺你,我說到做到!”
“我要詛咒你,你這個惡魔!”阿卜杜拉歇斯底里的吼道。
我抽出軍刀,在阿卜杜拉的胳膊狠狠的來了一刀,然后直接砍斷了拴著竹筏的繩子。
“如果老天爺不收你,那么你就該活下去。”我冷冷的說道。
阿卜杜拉掙扎著,海浪不一會便是將他推到了大海之中,他胳膊中的鮮血不停的往下淌。
“為什么要這么做?”幸子問道。
“他們一直喜歡用恐懼折磨控制別人,應該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恐懼所支配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