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卜杜拉的手下還剩下七個人,我知道伊娃在跟顏昌打心理戰(zhàn),只有讓顏昌慌亂害怕,他才會露出破綻。
“我怕,媽媽!”
胡豆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在顏昌的懷里掙扎了起來。
鄧麗麗十分慌亂的在一邊安慰胡豆豆說:“豆豆別怕,媽媽在這里。”
砰砰砰!
伊娃這次直接射殺了三個人,她根本不給顏昌思考反應(yīng)的時間,他嚇得身體哆嗦的更加厲害起來。
“陸遠(yuǎn),你他媽就是一個瘋子,放了我家主人!”
顏昌回過神來,回頭看了一眼伊娃。他死死的勒住胡豆豆,將槍抵在她的腦袋上,憤怒的喊著。
我冷冷的注視著顏昌,他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開始崩潰了!
只要最后一根稻草,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砰砰砰砰!
連續(xù)的槍響突然傳來,時間似乎開始放慢,阿拉伯男人一個個的倒在血泊之中,子彈掉落而出,砸在沾滿鮮血的石頭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阿卜杜拉瞪大了眼睛,面如死灰。他所仰仗的忠實(shí)奴仆,英勇戰(zhàn)士已經(jīng)全部倒在血泊之中了。
我努力的保持冷靜,死死的盯著顏昌。
他雙目失神,死死的勒著不停掙扎的胡豆豆,額頭的冷汗順著臉邊不停的滑落到下顎,滴在胡豆豆的頭上。
“放我走!放我走!”
顏昌憤怒的喊著,他死死的勒住胡豆豆,不停的往后退去。
我緊繃的心臟不禁一松,顏昌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徹底的被我們壓垮,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阿卜杜拉了。
“顏昌,你這個混蛋,你要丟下我嗎!”阿卜杜拉說,“真主不會放過你,你一定會下地獄!”
顏昌看著阿卜杜拉,冷哼了一聲,說:“讓偉大的真主救你吧。”
“你這個該死的叛徒!該死的叛教者,不敬者!”阿卜杜拉歇斯底里的喊道。
我用槍把狠狠的砸在阿卜杜拉的脖子上,他停止了怒罵,暈了過去。
我直接把他丟給了山下,然后舉槍對著顏昌,與他對峙起來。
“陸遠(yuǎn),咱們應(yīng)該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你放我走,胡豆豆絕對沒事!”顏昌說道。
“陸遠(yuǎn),救救豆豆!”
“陸遠(yuǎn)哥哥,我怕!”
鄧麗麗的乞求聲和胡豆豆的哭聲讓我有些失神,我咽了一口唾沫,努力的集中注意力,看著顏昌。
“對,咱們沒有必要搞成這樣,我放你走,你放豆豆走!”
顏昌呵呵一笑,勒著胡豆豆繼續(xù)向后退去。
他看了一眼趙闊海,喊道:“趙少,阿卜杜拉的手下全都死了,你留下也只是死路一條。”
我看了一眼趙闊海,說:“你只是畏懼這幫阿拉伯人才是幫著他,我不會追究你什么,人都是這樣!”
顏昌咬牙冷冷的看著我,喊道:“趙少,你覺得陸遠(yuǎn)這個家伙會輕易的放過你嗎!你別忘了陷阱圈套全部都是你操作的!”
趙闊海的額頭淌下汗珠,他陷入了糾結(jié)之中。
“杰克已經(jīng)死了,你若是跟著顏昌走,拿什么活下去。”我看著趙闊海說。
趙闊海立馬向后退了一步,站在錢胖子身旁。
錢胖子抱著自己腦袋坐在地面上瑟瑟發(fā)抖,他像是一只害怕極了的鴕鳥,將自己的腦袋埋入地底。
自從阿拉伯人來了之后,他便一直是這樣,存在感極低,也沒有人搭理他。
卡婭和碧昂斯冷冷的注視著顏昌,恨不得將她扒皮抽筋。他并沒有實(shí)現(xiàn)自己的諾言,讓她們經(jīng)歷了地獄般的折磨。
顏昌冷冷的掃視了一眼所有人,放棄了拉攏別人離開的打算,他繼續(xù)脅持著豆豆朝著密林退去。
胡豆豆掙扎的更加厲害起來,我舉著槍一步步的跟著他,尋找著射殺他的機(jī)會。
“豆豆啊,叔叔不會傷害你的!不會傷害你的!”顏昌的表情猙獰語氣卻十分的猥瑣。
胡豆豆表情一怔,她狠狠的咬在了顏昌勒住他的手上。顏昌痛的一松手,胡豆豆掙脫出來,朝著鄧麗麗便是拼命的沖去。
“我/日你祖宗!”
顏昌罵了一句,直接舉槍射擊。
我和伊娃同時開槍,顏昌身上中了兩彈,一顆打穿了他的大腿,一顆直接打穿了他的小腹。
他倒在地面之上,拼命的想要再舉起左輪手槍,我沖上前去直接踢走了顏昌手中的左輪手槍。
我的心徹底的冰冷下來,腦袋嗡嗡的發(fā)脹。
顏昌呵呵的笑著,表情十分的猙獰變/態(tài),他小腹上的彈傷不停的往外涌著鮮血。
“豆豆!豆豆!”
鄧麗麗歇斯底里的喊聲傳來,我努力的轉(zhuǎn)動已經(jīng)僵硬的脖子,朝著鄧麗麗望去。
不管我們的反應(yīng)有多快,永遠(yuǎn)都不可能快過子彈。顏昌到底扣動了扳機(jī),子彈穿透了豆豆的身體。
我的心如被千斤鐵壓住,胡豆豆渾身瑟瑟發(fā)抖,不停的說著‘媽媽,我怕!’
鄧麗麗拼命的捂住胡豆豆的傷口,林仙兒將小白狼塞到李染染的懷里,發(fā)瘋一般的拿來藥箱,撕碎胡豆豆的衣服,準(zhǔn)備給她止血。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她慢慢的閉上了自己天真無邪的眼睛,稚嫩的臉龐也慢慢失去了血色。
鄧麗麗死死的抱著胡豆豆,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林仙兒癱軟的呆坐在一邊。
“死啊!都該死!跟我一起到地獄去吧!”顏昌歇斯底里的喊道。
鄧麗麗將胡豆豆很是安穩(wěn)的放下,輕輕撫摸著胡豆豆的側(cè)臉。
她站起身來,來到我身旁,直接將我腰后的軍刀抽了出來,然后站到了顏昌的身前。
“你要干什么!殺人可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人,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顏昌的雙眸突然涌上恐懼,他的理智已經(jīng)徹底崩潰,陷入瘋狂的深淵之中。
鄧麗麗跪在顏昌的身旁,舉起手中的軍刀,狠狠的朝著顏昌的下/體刺去。
鮮血噴涌而出,顏昌發(fā)出了歇斯底里尖叫聲和哀嚎聲。
“啊!救我!救我!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冷冷的看著顏昌,鄧麗麗不停的重復(fù)著同樣的動作,直到顏昌身下血糊糊一片,徹底的不成樣子。
顏昌已經(jīng)死去,睚眥欲裂,一副猙獰的樣子。他恐怕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樣死去,帶著自己的罪孽與齷齪。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地獄,我想他一定會墜入第十八層地獄,永遠(yuǎn)重復(fù)被戳爛下/體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