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善將于曉麗壓在身下,貪婪的嗅聞著她身上的味道,
似乎于曉麗身上的味道猶如毒品一般,能夠讓他產生精神上的某種快/感。
于曉麗非常享受這種嗅聞式的接觸,嘴里不時的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她環抱住于文善,為于文善褪去了上衣,解開了腰帶,伸手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于曉麗抿嘴笑了起來,她抬頭咬住于文善的耳朵,手已經撫慰起他來。
于文善渾身微微顫抖著,他停止嗅聞,呆呆的看著于曉麗,一臉的癡迷。
“親愛的弟弟,你的小家伙又變大了不少呀!”于曉麗嬌笑道。
于文善吻著于曉麗的脖子,低聲道:“自從你離開我,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觸碰過我的身體。”
于曉麗呵呵笑了起來,說:“姐姐對你的吸引力就這么大?”
于文善停止了親吻,他抬起頭來,看著于曉麗,說:“你應該知道,除了你,我不會再習慣任何女人。”
“我可憐的弟弟!”說著,于曉麗便是瘋狂的與于文善舌/吻起來。
于文善剝開于曉麗的衣扣,貪婪的揉捏著于曉麗的酥/胸。
于文善似乎非常了解于曉麗的身體,用手挑逗著她粉嫩的豆豆。
哈哈!嗯~
于曉麗捂著自己的頭,又是狂笑,又是呻/吟,表情十分的怪異,似乎那個地方就是最為敏感的地帶。
于曉麗更加賣力的撫慰起于文善,甚至于低頭含了進去。
于文善捂著自己的頭,一會是癲狂的發笑,一會是舒服的低/吟,一會又是難過的痛苦......
他的表情極具變化,好似一場人間悲喜劇。
“告訴我,是你殺了董建國嗎?”于曉麗突然停了下來,她抬頭望著于文善。
于文善一把將她推倒在地,將她的褲子拽了下來。
他起身提槍進入,冷冷的看著于曉麗,說:“他罪有應得!咎由自!他毀掉了我的一切!
于曉麗皺著眉頭,看著于文善,兩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呻/吟聲此起彼伏......
我靜悄悄的退走了,心像是跌入冰窟一般。
一身正氣的于文善竟然是殺死董建國的兇手!他就是那個惡魔!而且他跟于曉麗是什么關系,姐弟嗎!
一股惡心涌上我的腦袋,讓我一陣的眩暈,這他媽都叫什么事。
我離開密林,回到了營地。林仙兒見我臉色煞白,一臉的不解。
“陸遠哥哥,有什么收獲嗎?”幸子問。
我看著幸子,看來他們也開始懷疑于曉麗了。
“我已經知道兇手誰了!
說著,我回頭看了一眼李成敏,她似乎跟這件事情也有著某些聯系。
我心中懊悔不已,昨晚我怎么就沒有管住自己啊!
我現在開始擔心,李成敏讓我答應她一件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找出了那個惡魔。”山下一次郎說。
我看了一眼山下,說:“這個惡魔十分可怕!
“于文善嗎?你我聯手,未必制服不了他。”山下一次郎說。
我看著他,詫異道:“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幸子抿嘴笑了笑,說:“當我們看到董建國尸體的那一刻,我們就知道誰是兇手了!
“皮肉恰好分離,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刀鋒利索!鄙较驴粗艺f,“能做到這種程度的只有我和于文善。”
“于曉麗也有些不對勁,她應該知道些什么!毙易又糁掳涂粗覇枺八谖纳剖鞘裁搓P系?”
我看著幸子,陷入了沉默,他們現在的關系,我也是不能確認。
“不知道!蔽艺f,“什么時候動手?”
“相機而動!毙易诱f,“暴風雨和海浪都沒有殺死的男人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我們的話李染染全部都聽到了,她本來性子就有些柔弱,現在嚇得早就鉆到林仙兒的懷里了。
林仙兒自然還是一臉的冷靜,她看著我,知道我有所隱瞞。
一個小時之后,于曉麗率先回來了。她滿面潮紅,緊鎖著眉頭,心事重重的樣子。
于文善在十五分鐘后也是回來了,他手里提著兩只野雞,一只野兔。
他朝著我這邊走來,我的心不禁有些不安起來。
“受人恩惠,當思圖報。”于文善說道,然后將一只野雞和一只野兔放到了我身前。
我抬頭望著于文善一身正氣的氣質和波瀾不驚的表情,心中更加陰冷。
誰能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是一個迷戀自己姐姐身體的變/態殺人犯呢!
“謝謝!蔽也幌滩坏恼f道。
于文善點了點頭,然后回到了楊傲的身旁。
于文善能夠帶回野雞似乎讓楊傲十分的興奮,我看著他那無知的樣子,不禁為他抹了一把冷汗。
山下一次郎站起身來,去處理野雞和野兔了。幸子一臉興奮的看著我,問道:“你剛才在密林里面看到什么了?”
幸子這么一問,我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于曉麗和于文善纏/綿的景象,這種事情簡直讓人無法接受!
難道他們不是親生姐弟?沒有血緣關系嗎?
于曉麗和于文善,兩個人都是姓于,怎么想兩人肯定有血緣關系啊!
而且聽于文善的話,他似乎跟董建國有血海深仇,這次他混入游輪當服務生應該為的就是復仇!
血海深仇無外乎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如此說來,于曉麗若真的是于文善的姐姐,她為什么會呆在董建國的身旁成為他的情/人,這他媽沒有道理!
“陸遠哥哥,你傻了?”幸子問,“你到底看到什么事情了?”
我的思緒已經徹底混亂了,于曉麗和于文善的事情我實在是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