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屑做那樣的人,她要做就做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人!
看著許愿毫不猶豫的拒絕自己,他對許愿的恨意從心底慢慢地升騰起來。他看許愿的眼神都多了很多冷意,不過許愿并沒有看到,因為她拒絕了之后,扭頭就離開了。
許父帶著一肚子的氣回到家中,問傭人說許瑞銘不在家,氣不打一處,直接將桌子上的茶杯給摔了。
“這個混賬東西,一天到晚凈給我惹事。把老子拖累的這么慘,早知道養這東西把自己害成這樣,當初就應該一生出來就把他給掐死!”
許父在客廳里罵罵咧咧,傭人都不敢靠近,這時他養的沒名分的小三從那屋里走出來,看到滿地的狼藉,連忙上來安慰:“哎呦,老爺,你沒傷著吧?”
許父看到自己到情人打扮的花枝招展,一臉的妖嬈,心里更是氣不打一處:“滾!”
小情人被他這么一吼,一委屈,眼淚就嘩嘩啦啦的直掉,“人家這也是關心你嘛,一上來就對人家這么兇,我走,我再也不回來!”
她一邊哭,一邊回頭看許父,以為許父會過來哄自己,但是完全沒有,此時的許父冷漠的像個雕塑一樣。
他養這個情人也并不是出于感情需求,養情人就跟養一只會說話的鸚鵡一樣,高興的時候就逗逗,不高興的時候就把它鎖在籠子里,看都不想看。
“不要讓我再重復第二遍,趕緊給我滾。”許父對情人感到厭煩自己,此時她就像是一只聒噪的鳥,一直在她耳邊喳喳的叫個不停。
女傭見許父心情極度不佳,生怕情婦把他惹得更發毛,到時候整個宅子的人都不好過,于是連忙上去勸解情婦,哄著把她帶回了房間。
許父拿出手機給許瑞銘打電話,許瑞銘電話卻沒有接,傭人告訴他許瑞銘被未婚妻那邊的人給叫過去了。
盡管傭人沒有告訴他那邊的人叫許瑞銘去干什么,但他已經猜到了結果。
毋庸置疑的,那邊肯定是要跟他談解除婚約之后的后續事宜。
雖然他們沒有對外發過聲明,但其實大家都知道是許瑞銘在有婚約的情況下,還去招惹了顧家的小姐,而這個顧家的小姐也是很沒節操的與一個訂立了婚約的男人搞在一起。
于是開展了一段畸形的三角戀,并且還把孩子給懷上了。
對于外界的吃瓜群眾來說,這種消息不過是豪門里吃飽了,閑著沒事干的附加小姐,富家公子們弄出來的事兒。
然后因為分手費談不攏,于是被爆出媒體來炒作。
所以這件事情成了吃瓜群眾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不明就里的吃瓜群眾,只當是看了一場狗咬狗的免費大戲。
但對他們來說,這可是奇恥大辱啊!
而之前因為和許家有許多業務都是捆綁在一塊的,那個時候股市還相對穩定,到后來越演越烈,上一周時間以來,股票一直猛跌。
他們和許家捆綁在一塊的業務,發生了跳崖式的下跌,賠得心痛。
如今的許家對他們來說反而是個拖累,再者,許瑞銘已經被徹底除名了許家的繼承人。
這倒霉事,他們自然不能再繼續攤著了!
雖然知道自己的兒子對他們來說是個雞肋,但他要是抱著一時希望,期待對方不要這么狠心把他們家一腳踹開。
許父抓起桌上的車鑰匙,便出了門,他馬不停蹄地趕往那邊,當他好不容易到達的時候,發現許瑞銘正坐在他們家大門前。
許父下車,看到許瑞銘一臉喪,氣不打一處,一腳踹了過去:“沒用的東西,一天到晚凈給我惹事,現在不止把飯碗給砸了,連后路都給斷得干干凈凈。往后的日子,你讓我們一家跟著你一起喝西北風嗎?”
許瑞銘被自己的老子一腳踹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但他卻悶聲不吭,默默的爬起來,擦了擦被磕破的下巴。
鮮紅的血染了他一手,不過他卻沒有太大的反應,溫溫吞吞地轉身朝許父的車子走去,剛拉開門要坐進去,許父又一個耳光給呼了過去。
“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一個東西?看到你我就恨得牙癢癢!把事情辦成這個樣子,還想坐車回去?你給我自己走回去!”
許父惱恨地將車門甩上,然后駕著車子揚長而去,把許瑞銘拋棄在澀澀的風中。
許瑞銘一雙眼睛布滿了血絲,猩紅的盯著走遠的車子,現在他活得真像一條蛆啊!
連他自己都討厭現在這個窩囊的樣子,更別說一直期望他能成為龍的父親,偏偏他無論做什么,做的再努力,他都沒有辦法得到父親的賞識。
因為以前有許瑞清擋在前,父親根本就看不到他的優秀,后面許瑞清死了之后,許愿又搶了老爺子的歡心。
他又以前荒廢了那么多年的時間,根本就沒有能力與之抗衡,所以他只能動歪腦筋,來獲取自己的資源,只是沒想到,他就算用盡了歪門邪道,依然沒有辦法獲得老爺重任。
因為無論他做什么,無論何時何地,總會有人擋在她前面,搶他的風頭,搶他的資源!
許瑞銘是一步一步地走回許家的,因為他錢包里所有的卡都被凍結了,車鑰匙也被繳走了,他身上能用的錢一分都沒有。
當他走回到家時,已經是了三個小時之后了,他確定這是他有史以來走過最遠的一段路。
是的,沒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竟然會徒步到目的地。
踏進家門的時候,他的腳已經出現浮腫了,并且,還冒出了幾個大水泡。
家里傭人連忙給他遞上干凈的毛巾,然后端來溫水替他泡腳,不過在許父一聲喝斥之后,傭人人紛紛跑散了。
“你現在馬上給我去一趟顧家,去,請求他們的原諒,讓他們停止對許家的繼續攻擊!”許父暴躁的大吼。
他總算認清楚了這個兒子,他沒有什么能耐,只不過是有一點小聰明而已,喜歡撒謊!
“爸,顧家是不會讓我進門的。”許瑞銘心里很清楚顧家對自己是個什么樣的態。
“我不管,總之這件事情你一定要給我解決了,否則的話,你別認我這個爸!”許父暴躁得很,重重的把茶杯擱到桌面上,扭頭就上樓了。
女傭看著許瑞銘一身狼狽的模樣,連忙給他拿來毛巾擦拭:“老爺也太狠心了吧,竟然讓少爺走了那么遠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