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柳逸陽被問得一臉懵圈的樣,許愿不再理會他,朝大爺走去。
大爺意味深長地看了柳逸陽一眼,然后,把門打開給許愿出去。
柳逸陽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出去追許愿,不過許愿已經走出去老遠了。
他取了摩托車一路跟在許愿身后,許愿不勝其煩,從背包里拿出一副耳塞把耳朵給堵上,反正她看不見,聽不見,就當這人不存在好了。
許愿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才從那個景區回到農莊,她回到農莊她就去前臺結算了費用,包括柳逸陽給自己從當導游還有鞋子的費用,全部一并結算了。
不過她將柳逸陽充當導游的費用打了個對折,然后還對著前臺結算人員投訴了柳逸陽的服務態度,前臺服務人員被許愿這出整的有點懵。
這是什么情況?
投訴他老板,這……有點大單吧!
柳逸陽把打發票的收銀員給支開,然后將打好的發票收走,“不用這么絕情吧?”
“你說錯了,我這叫公私分明,不叫絕情!再見!”說完,她往鼻梁上架了一副墨鏡,拖著行李箱準備離開。
“許愿,你知不知道?昨天我媽媽跟我說了什么?”柳逸陽突然叫住了她。
“實在抱歉,我真的不太想聽。”許愿說著,邁開步子走。
“她說,她雖然也很喜歡你,但你是一個有婚姻的女人,我就應該遠離你。可是,我告訴她,我可以遠離你,但我沒有辦法不喜歡你。如果你過得不好的話,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過的好!如果有人不珍惜你,那么,我不介意從他手中把你搶走!”
柳逸陽的告白來的突如其然,許愿知道他對自己有心思,可沒想到他竟然玩這么大單!
“不要再說這種不經大腦的胡話了,這樣顯得很幼稚好么!我先走了,以后沒事少聯系吧!”
許愿走得干脆利落,既然這個地方已經呆得沒有意義了,那就結束行程了吧。
許愿知道自己這是一種逃避的心態,但她就是沒辦法面對,現在她只想快點離開。
柳逸陽最終還是沒留得住許愿,看著她走得匆忙的背影,柳逸陽陷入了沉思。
而簡司深其實在柳逸陽追出來的時候也已經發現許愿不見了,慌忙地去找尋許愿,被柳林煙給拖住了。
所以追回到農莊的時候還是差了一步,看到許愿的車已經不在農莊里了,簡司深第一反應就是找柳逸陽問個清楚。
面對簡司深的質問,柳逸陽很沒客氣的給他翻了一個白眼,“松開你的手!”
“我問你她人呢?”簡司深扯著柳逸陽的領口問。
“她走了!”柳逸陽若有所失道。
“走去哪里了?”監視器步步緊逼地追問。
“我要是知道,還用在這里懊惱嗎?我求你了,別再纏著我問了,我真不知道!”柳逸陽也在煩惱著,因為剛剛許愿走的時候說了一句,不要找她。
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他們之間要斷了聯系,也就是說可能他們從此以后就再也見不到面了,這就是現實!
見自己實在問不出什么東西,簡司深不再追問他,丟下一張房卡就離開了,邊上的服務員連忙上去阻攔他,“先生,你還沒有結算費用呢!”
簡司深用幽幽的眼神瞟了柳逸陽一眼,“房費多少,回去問小丫頭!”
簡司深決定不再被這個小丫頭擺布,自己教育不到她,自然會有人教育她!
柳逸陽被簡司深的話弄得一頭霧水,但反正房費也不多,他也懶得跟他計較了,擺了擺手讓人不要攔著簡司深。
簡司深之所以把這件事情柳逸陽,是擔心小丫頭手上拿著這么多錢不安全,一個村子里大鈔票都少見的村民們,在面對極大利益面前,是不是還能像以前那樣淳樸?
這個他不敢保證,所以錢留在她身上不安全,可能會為她引來危險,所以改是需要大人介入,而柳逸陽是最合適的。
離開了柳逸陽的農莊,簡司深一路狂飆,追逐許愿的車子,車子在不算平坦的二級公路上揚起了滾滾濃塵。
幾次被提醒超速之后,他果斷關掉了電子狗探測器,再簡司深的窮追猛打之下,最終追蹤到了許愿的車子停在宋澄晨酒吧門口。
看到她人安全回來,他一顆心算回了肚子里,但現在許愿還在生他的氣,他該怎么把這件事情給圓過去呢?
簡司深低頭沉思著,突然聽到車窗玻璃被人扣響,抬頭看到的是葉甜。
“簡總,真的是您啊,您怎么在這里不進去呀?”葉甜有些沒心沒肺的問題,讓簡司深很無奈。
他眉頭輕輕皺起,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拿出一根煙點燃。
葉甜撇了撇嘴巴,對簡司深不理會自己有些小小的不滿。
她在嘴里嘀嘀咕咕道:“沒心沒肺,又面癱,怪不得把許姐氣得這么狠。”
“你說什么!?”葉甜本以為隔著玻璃窗簡司深聽不到自己說什么,可是沒想到,他竟然看到懂口型。
車窗降下來了,簡司深一張臉黑得仿佛可以擠出水來,葉甜更是無比尷尬了,隨便扯了個謊,“哎呦,我是說我得趕緊進去了,否則要遲到了!”
“站住!”簡司深把葉甜給叫住了。
“您還有,您還有什么事嗎?”葉甜小眼神亂轉,嘀咕著這位大神叫住自己究竟為何事。
“你去把她叫出來!”簡司深略微煩躁地說到。
葉甜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著他那張依舊陰沉的臉,她突然醒悟簡司深說的是什么了,他輕咳兩聲,回到:“您都來到門口了,為什么不自己進去?哦,我知道了,您一定是惹得許姐生氣,怕許姐罵您!”
葉甜大膽的開起了他的玩笑,簡司深被氣得吹胡子瞪眼,憤憤下車,關上車門的時候甩得很用力。
葉甜能感受到一股準備爆發的怒氣,連忙灰溜溜的逃跑。
簡司深大步走進酒吧里,在人潮擁擠的酒吧里尋找許愿的身影,只見她坐在長長的吧臺前,臺上已經有兩三個喝空的杯子。
他的旁邊還圍著兩名年輕的男子,宋澄晨則一邊給他們拿酒,一邊和他們談笑風生,看起來一派融洽。
遠遠的看到許愿身邊的年輕男子挨得很近,他心底立馬躥出一股邪火,他大步走上前,拿起桌上的酒仰頭喝下。
然后揪住男子的衣領,照著他的臉狠狠地打了一拳,這下可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