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就不要再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當他是親家,可是人家當你是親家嗎?還有,說到許愿那個臭丫頭,有當你是父親嗎?”
許詩琪的話一句比一句犀利,許青州沒想到許詩琪竟然能把話說的這么難聽,這與她印象中那個乖巧柔順的女兒很不一樣。
“你你說什么?”他詫異地望著她。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他們根本就沒把你當一伙的,您還一個勁兒的往上湊,有意思嗎?”
“那你說說,我該怎么辦?”
“爸爸,許愿永遠都不可能會跟您一條心,只有我和媽媽跟您才是一家人。許愿那邊肯定是指望不上的了,所以,我的想法是……”
許詩琪示意許青州把耳朵湊過來,許青州聽完之后皺著眉頭直搖頭,“這不行,這太冒險了!”
“冒險?不,這叫絕處求生,我們只有置之死地才能后生!”許詩琪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
許青州卻覺得很冒險,上次她在許愿和簡司深的婚禮上鬧了這么一出,他就已經看得很清楚了,簡司深與許愿之間的感情牢不可破,不是隨隨便便一兩句話挑撥離間的了的!
“爸爸,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鍥而不舍的繼續追求他,總會有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時候。您自己也是男人,應該知道男人在空虛的時候最容易被趁虛而入。而且我還打聽到,許愿和他的感情其實并沒有表面上的那么好,他們兩個結婚之后一直在分房睡……”
許詩琪的話像晴天霹靂,一下子就把許青朝給震醒了,“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騙您做什么?這段時間,我就是在忙這些事,若是不調查清楚,怎么知道如何下手?”
許詩琪的話就像是一個炸彈一樣,在許輕舟的心中炸開了花,這么說來的話,他這個所謂的親家并不是一個十分牢靠的靠山啊。
“那你打算怎么做?”許青州也沒了主意,他本就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若不是因為有楊倩替他從謀劃策,公司也不可能辦的這么大。
后面被吳如蘭操控之后更是變得毫無主張了,此刻只要有人教他方法,他都會像一頭牛樣悶頭往前沖。
“爸爸你要配合我,簡家的少爺那可是一個相當有實力的人,若是我們能把他拉攏過來,害怕您的公司沒有立錐之地嗎?”
許詩琪教唆許青州在簡司深面前詆毀許愿,許青州一開始的時候內心有些糾結,但想想她都不認自己了,那還幫著她干什么?
“好,我答應你。你要我怎么做,我全聽你的。”就這樣,去欽州被許詩琪成功的洗腦了。
三天之后,簡司深接到許愿在外面見面的信息,他正覺得奇怪,雖說這幾天他們都碰不上面,但許愿向來不會特意的安排在外面見面的。
來到約定的地點后,他讓司機先回去了,撥打許愿的電話時,里面傳來的是忙音,他心里隱隱感到有些不安。總覺得會有什么事情發生,于是他再撥第二次的時候,有人朝他走了過來。
“是簡先生嗎?”
“你是誰?”
“有一位姓許的小姐,讓我過來請您的。”那名男子謙恭有禮,看穿著像是某間咖啡館的員工。
“她在哪里?”簡司深接著又問了他第二個問題。
“您請隨我來!”他笑了笑,示意他跟著自己,然后率先走在前面領路,簡司深快步跟了上去。在許詩琪的刻意安排下,簡司深被人引到了一件咖啡館子上,他回過神來時候發現跟在身邊的秘書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
“她在二樓的三號包間,您請自便。”服務員把他領到二樓之后又退了下去,簡司深心中的疑云更濃了。
雖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快速的朝三號包間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推門而入。
當看到里面的人時,他愣了一下,隨即轉身要離開,里面的人連忙沖上來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別走!”
這一刻他醒悟了,冷冷的將身上的女人扯開,但這個女人就像是長了八只手一樣,剛扯開又粘了上來。“我再說一遍,放手!”他語氣里蘊含著怒火,很顯然。
“我不放手,姐夫,我……我喜歡你!我姐姐她根本就不愛你,她心里放不下陸少城。”
許詩琪狠狠地纏著他身體,那若隱若現的酥胸,壓在他的后背,擺出蝕骨銷魂的媚態,這樣的攻勢沒有幾個男人招架得住。
“不知羞恥!”簡司深憤怒了,狠狠推開糾纏自己的女人,然而許詩琪就像是一只被打了雞血的瘋狗,完全不受控制,一推開又撲了上來。
“難道你還想不明白嗎?如果她真的愛你的話,為什么她不肯跟你同房,姐夫你清醒一點吧!我姐姐她心里有別人,她不愛你!跟你在一起只是出于別的目的!”
許詩琪契而不舍的繼續灌輸許愿不愛他的觀念,簡司深知道許愿的確不愛自己,但是從別人口中聽來卻感覺那么的諷刺。
這是一種挑戰男人自尊的尋釁,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當做若無其事的,她在極力的控制自己想要爆發的情緒。
“不要逼我動手打女人,滾!”簡司深是徹底怒了,他的咆哮聲引來了服務員。
“發生了什么事?小姐,您沒事吧?需不需要報警?”服務員無不擔憂地看著許詩琪,許詩琪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走開,不要多管閑事!”她大吼著趕走了那些為他擔心的服務員。
簡司深冷哼一聲,把粘在身上的女人甩開之后,大步流星的下了二樓。準備走出咖啡館門口的時候,與進來的秘書撞了個正著,秘書自己被撞疼的額頭,連連道歉。
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撞到的人,竟然是簡司深,頓時嚇得臉色慘白,“簡總,您沒事吧?”
“回公司!”簡司深余怒未消,像吞了死蒼蠅一樣,冷冷地說了這句話,扭頭就出去了。秘書嚇得噤若寒蟬,趕忙追上他的腳步,在回去的路上,他大氣不敢出,甚至不敢問他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說起來也懸,他原本是跟著簡總的,但是突然間跑出來幾個小孩把他給纏住了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就已經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
后來問了旁邊的路人,才知道他被人引到了那間咖啡館,等他追過去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老板氣呼呼的從里面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