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如蘭為了維護(hù)自己的女兒也算是拼了,就差沒有跟陸少城動手,要不是許青州一直拉住她的話,早就上演武俠大戰(zhàn)了。
陸少城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如今,這對母女在他眼中一樣的骯臟,她又能好到哪里,這就是所謂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吧?
陸少城暗指吳如蘭讓許詩琪去勾引老男人獲取資源的事,吳如蘭又不傻,一聽就聽出來他那玄外之音,她想陸少城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而如今陸少城的權(quán)力早就被剝削掉了,而他手上的那些股份早就一點一點的被簡司深吞進(jìn)了肚子里。現(xiàn)在的陸少城對她們母女倆來說,其實只是一塊雞肋,食之無味,丟之還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
而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女兒許詩琪竟然這么的沉不住氣,走同歸于盡的這步險棋。她是想破壞許愿的婚禮,這樣自己就有機會上位了。但是他忽略,簡司深不是陸少城,沒那么輕易上當(dāng),何況他心里裝的人是許愿。
他是不會看上其他女人的,就是那些女人再優(yōu)秀再漂亮,那也與他無關(guān)。
“你怎么說話的?怎么說我都是你的長輩,你居然這樣子跟長輩說話,你還有沒有教養(yǎng)了?”吳如蘭惱羞成怒,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真面目,她當(dāng)然忍受不了。
“長輩?那你也得做出一個長輩的樣子來!”陸少城對吳如蘭一點也沒客氣,他知道當(dāng)初許詩琪誘惑自己這事情吳如蘭可沒少出謀劃策。
許青州的清一陣紫一陣,他怎么說都是一個生意人,在同一個圈子里面混,名聲搞得這么臭,誰還愿意跟他來往?
做生意講究的就是一個人緣關(guān)系,如今鬧這么一出,誰都知道他家里面有兩個娘們,是那種人!
陸少城看向許愿,目光如炬,半點都沒有回避,他想對許愿說什么,幾步跨上前來。
許愿眉頭深鎖,簡司深會意,招呼保安,把這幾個人全部都轟了出去。
婚禮終于得以進(jìn)行,在交換戒指的環(huán)節(jié),他突然附在她耳邊問,“你為什么這么信任我?”
“不信任你,難道還信她嗎?她說的那些話我一句都不信,因為你不是那樣的人。”許愿替他把戒指戴在右手的無名指上,然后回應(yīng)他的話。
“你就這么相信自己的判斷?”
“當(dāng)然,如果不相信的話,當(dāng)初我也不會跟你簽?zāi)欠輩f(xié)議,然后也就不會有我們今天的婚禮了。”
許愿嘴角微微勾起,她不知道怎么說,但她心里就是有個聲音在對自己說:你要相信他,必須要信任他,因為他為你做出了很多的犧牲,這樣的一個人難道還不值得信任嗎?
禮成!
在司儀的一聲高呼中,兩人回過神來,相視一笑。
邊上的許老爺子看著許愿把事情處理得干凈得體,心里對她的贊許又多了幾分。他是越來越看重許愿,于是心中的那桿秤也在慢慢的發(fā)生變化。許瑞清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雖然她目前是很得老爺子的寵愛,但老爺子是一個難琢磨的人,誰知道他會怎么想?
此一時彼一時,根本不可同日而語。許瑞清提醒徐老爺子該入喜宴了。老爺子回頭笑吟吟地應(yīng)了聲后,任由許瑞清把自己攙扶進(jìn)去。臺下的許瑞明那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冷笑許詩琪的愚蠢。
簡老太太原本是坐在室內(nèi)二樓的觀禮臺上看的,突然見到有個女人沖上來搗亂,嚇得趕緊要下樓。好在看到許愿并不相信那個女人,看到婚禮得以圓滿禮成,她終于松了一口氣。
老太太感到不安,吩咐旁邊的傭人找人去調(diào)查在他孫子婚禮上搗亂的女人是什么背景,很快便收到了反饋,得知這個女人就是許愿的繼妹時,老太太臉色變得很陰沉。
她終于理解許愿為什么這么的不待見繼母和繼妹了,連同她的那個父親,其實也不是什么好人。
“吩咐下去,以后除了許家老爺子,其余的人不可隨便放入簡家老宅來,特別是少奶奶的繼母和繼妹。”
老太太權(quán)衡再三,決定替許愿把這個關(guān)卡給把好,一些烏七八糟無意義的關(guān)系那就少來往吧,該斷的就斷了。
“老夫人,我看少奶奶的那個繼妹不是個安分的人吶。您看今天的婚禮差點就被她搞砸了,要不要找個人教訓(xùn)一下她,讓她安分一點?”
青姨一眼就看出來許詩琪不是一個善茬,這種人若是不好好地壓制她,恐怕需要出大亂子的。
“不,不要動她。少夫人的事讓她自己解決就好,旁人動手并不是幫她,反而是為難她。”老太太否認(rèn)了青姨的提議。
青姨不知道老太太為什么會否認(rèn)自己的提議,但是,既然老太太說了,那她也就照辦就是了。
婚禮上的宴席鬧轟轟的,老太太和許家老爺子被安排在的主位上,兩人都對剛剛許詩琪鬧婚禮現(xiàn)場的事情閉口不提。
誰都知道這種事情不應(yīng)該拿出來在臺面上說,私底下解決要比放在明面上說要好得多得多了。
“親家,從今天起,咱們可就是真真正正的親家了啊!”簡家老太太端起桌上的酒杯敬酒,許家老爺子你連忙端起酒杯,應(yīng)聲附和。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這久啊,應(yīng)該是我敬您,您比我年長,按理我敬您才是!”
“您這是見外呢。您把孫女嫁到我們家來,是您看得起我們家,也是我們家的福分呢。”
“親家啊,不瞞您說,許愿這丫頭呢真是一個吃苦耐勞又能干的孩子,就這么把她嫁出去了,我心里多少是有些不舍的。不過,嫁到你們家我認(rèn)為是值得的,且不說你們這大門大戶的,就沖著您孫子對他的那份好呀,我就該點頭!而且呀,這兩個孩子的感情真不是一般的好呢~”
說到最后老爺子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在席間穿插著敬酒的新郎新娘。
能和簡家結(jié)為秦晉之好,這當(dāng)然是一件好事,但許家的繼承人,這恐怕就只有許瑞清了。
他心里還是覺得有點惋惜的,畢竟嫁出去的女兒多數(shù)是偏向夫家的,若是真的把繼承權(quán)給了嫁出去的女兒,這對于許家來是說不公平的。
但是倘若將來他把繼承權(quán)給了許瑞清,那么她就要擔(dān)負(fù)起維系許家大族的重任,那么就極有可能耽誤她的終身大事。畢竟許家的財產(chǎn)只能姓許,不能沾染到別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