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澄晨眼光賊犀利,只要一踏進她酒吧的客人,基本上都會被她收入囊中,漸漸地變成他的固定常客。
“喲~簡總,您這是來查崗呢?”宋澄晨松開了許愿,一遛煙兒就竄到了簡司深的面前,開著玩笑揶揄他。
“哇,您身邊的這位大帥哥是誰呀?”她的視線落在簡司深身邊的男人身上。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確長得很出挑,他和簡司深兩人站在一起,除了氣質不同之外,相貌形體上可以說是不分伯仲。
這么兩個極品男人站在一塊兒,怎么可能不會讓那些出來釣魚的女人流哈喇子呢?
“Hello美女你好,我叫顧清揚,很高興認識你!”不等簡司深開口,男人已經朝她伸出來手。
宋澄晨有些意外冷得像冰塊一樣的簡司深身邊竟然能夠有這么熱情的朋友,這可真是難得一見的奇事。
許愿遠遠的就看見簡司深和顧清揚走進來,剛剛看到顧清揚的時候,她還不敢置信,他們兩個竟然認識,直到宋澄晨上前打招呼,終于不得不接受這個現(xiàn)實。
簡司深的目光也落在許愿的臉上,兩人對視一眼,然后又很默契的把臉別開,宋澄晨見這兩人別別扭扭的就覺得很不舒服。
她自來熟的一把勾住顧清揚的脖子,哥倆好的將他拽到一邊,復在他耳邊輕輕問:“幫個忙,今晚的酒水算我的,怎么樣兄弟?”
顧清揚沒想到這么看起來嬌滴滴的美女,竟然還是一枚小辣椒,他個子本來就高,被宋澄晨勾著脖子很不舒服,長臂將她的手扯開,撇了撇嘴道:“你想讓我做什么?”
“陪我喝酒!”
宋澄晨本想說讓他別勾著簡司深,讓簡司深和許愿二人能夠有一點獨處的時間,但看這男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她就頓時改口了。
“我為什么要陪你喝酒?”說完他直起身體,就要回去勾搭簡司深,這可讓宋澄晨不淡定了。
她一把揪住了顧清揚的褲頭,動作利索又霸氣,顧清揚,沒料到一個剛認識的女人竟然敢這么對自己,一時間中二病犯,扭頭就要教訓宋澄晨。
宋澄晨根本就不給他開口的機會,見服務員拖著果盤經過,麻溜的夾起一顆圣女果一把塞入他的口中,“不要說話!”
“你這女人講不講道理啊?唔唔……”他嘴里含著東西,說的話也含糊不清。
“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情商不是一般的低啊!你難道看不出來,你今晚就是一個托,就是個電燈泡嗎?你以為人家真約你來喝酒啊,根本就是一個幌子,好不好?”
宋澄晨對眼前這帥的一塌糊涂,但卻情商掉線的男人好感值刷刷的掉分,實在受不了了,長的再帥也沒用,豬都比他聰明!
這兩人赤裸裸的印證了這句,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許愿發(fā)現(xiàn)簡司深正朝她這邊走來,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他迎了過去。
“今晚約了朋友來這里喝酒啊?”她帥先開的口,好像這樣就能夠掌握主動權,然后不被對方帶節(jié)奏。
但她錯了,只要有簡司深在的地方,那么她永遠是那個被帶節(jié)奏的人。
“你喝酒了?”簡司深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頰,臉上有些許的不悅。
“嗯。喝了點,今天高興。”許愿不安的撩了一下耳邊的頭發(fā),她還在琢磨昨天晚上兩人之間究竟有沒有發(fā)生什么。
“喝不了酒,就不要喝了,免得又抱著我不放!”簡司深輕描淡寫的話,卻像一顆重磅炸彈轟在了許愿的頭頂。
“啊!”她驚愕的抬頭,惶恐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的男人,仿佛要在他眼中找到答案。
“難道你忘了昨天晚上醉酒的事?”簡司深只是就事論事,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許愿卻當成了他在說她昨天晚上醉酒之后干的事。
“我……我昨天晚上對你,對你做了什么嗎?”她不安地絞著衣角,這句話問得很艱難。
看她輕咬下唇的羞愧模樣,簡司深的心情變好了點,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神態(tài)變得有些溫柔,他微微俯下身,貼著他的耳朵說道:“昨天晚上,你喝醉酒了,是我?guī)湍氵M的臥室,你一進臥室就抱著我不放,整整抱了一個晚上。”
他說話時吹出的熱氣微微噴灑在她的脖頸處,引得有些癢,像某種暗示,更像一種挑逗,許愿本能身體一僵,想要后退。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攬住了她的腰,“小心,椅子。”
許愿輕輕側頭看到身后一把高腳椅正對準她的腰肢,若不是剛才他及時拉住自己的話,恐怕她就撞上。
“咳……謝謝,你。”她感覺很尷尬,頭埋得很低,咬了咬下唇最后鼓起勇氣,問他:“昨天晚上,我沒有對你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難道,你想對我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嗎?”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處,但許愿總覺得這個笑有點壞,跟他以往冷然的形象有些出入。
“我,我不知道。”許愿感覺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的話,她應該就要窒息了,于是匆匆想要結束這個話題,但某人卻對這個話題上了癮。
或者應該換一種更準確的說法,某人對逗弄她上了癮,“我倒想你對我做點更過分的事情,偏偏有人有賊心沒賊膽,只敢抱著我不讓走,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我……對不起,昨天晚上給你添麻煩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下次我不會這樣了。”許愿此時只想找個地洞鉆進去,她真的沒辦法心平氣和的面對他,說完轉身回自己的位置,拿起桌上的雞尾酒,猛地給自己灌了一大口。
“不是說,沒有下次了嗎?我看,今晚離下次很近呢。”簡司深從她手中拿過那瓶雞尾酒,然后毫不介意的喝了起來,許愿看著他喝著自己喝過的酒,臉燒到了脖子根。
“我是說我不會再喝醉了!”許愿很惱火,他總是揪著自己喝醉酒的事情不放,于是迫切的想要轉移話題。
她四處張望,發(fā)現(xiàn)跟他一塊來的顧清揚竟然跟宋澄晨玩得特別的投緣,感覺有些吃驚,“你原來跟顧醫(yī)生認識的?”
“嗯。”簡司深似乎并不愿意談論別人。
“你跟他早就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