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煙被他親的都要窒息。
白天在外面就已經欺負人了,現在又這樣,藍煙覺得自己在崩潰的邊緣。
掙扎,反抗,都沒用,她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察覺到她不的狀態,墨寒深停了下來。
看了她一會,親了親她的額頭,啞聲說道,“抱歉,沒忍住。”
以前跟她分開的三年,讓他生不如死,好不容易和好了,她也愿意原諒他,但是卻又出現了另一個自己。
被壓制了這么久,他太想抱抱她,親親她。
藍煙別開臉,冷聲說,“走開。”
墨寒深沒走開,翻身躺在她一側,看著天花板說,“走開是不可能的,今晚我要睡在這。”
“不行。”藍煙一聽他說這話,當即反駁。
墨寒深側身,看著她的側臉,“為什么不行?為什么蘇理可以?”
“就你不行。”
“不管你說什么,我都得在這睡,我是你老公。”
“你!”
她本身就特別白,生氣眼眶泛紅時,連帶著眼周圍皮膚都紅紅的,看來可憐巴巴的。
墨寒深盯著她的眼睛看了片刻,忽而笑了,湊過去親她的眼睛。
藍煙已經被他氣的在爆炸的邊緣,這會他還這樣,她想都沒想,一巴掌直接甩了上去。
“墨寒深,你要是再繼續這樣,別怪我拿刀子戳你!”
墨寒深臉被打出了紅痕,但是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就這么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笑,“是不是,給你戳了,我就可以為所欲為?”
“你……”藍煙被他這話給噎得無言以對。
而此時,墨寒深卻不知從哪里弄出來一把多功能小刀,遞到藍煙手上。
“如果這樣能讓你心情好,那你就戳。”
藍煙只是嘴上說說,她連一只雞都不敢殺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拿刀子戳他。
“墨寒深,你是不是覺得你自己這樣特別酷?”
墨寒深握住她拿小刀的手,“不是,我只是想抱抱你,親親你。”
“墨總什么時候變的這么低俗了?”藍煙嗤笑,“不是不近女色的嗎?現在,寧愿被扎刀子,也要抱?”
墨寒深手輕觸她的臉,“以前不懂,現在懂了。”
藍煙不耐煩的甩開他的手,“墨寒深,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覺得,遇到你,不近女色就成了酷刑。”
“……”
“藍煙,我愛你。”
藍煙閉上眼睛,轉身背對著他,“不要說愛不愛,我現在不想聽。”
“可是我想說。”
“那你去外面說,不要對著我說。”
“……”
身后的人好長一段時間沒動靜,藍煙懶得理他,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
墨寒深以為她是真的睡著了,親了下她的側臉,然后起身出了門。
墨天盛見他出來,揶揄的說,“為了陪嫂子,連飯都不吃了。”
墨寒深沒理他,坐下之后跟母親聊了起來。
母子兩個雖然很多年沒見,但到底是血濃于水,兩人之間存在著心照不宣的默契。
……
深夜。
出來喝水的墨天盛,忽然看到墨寒深和沈消坐在客廳的小沙發上,嚇了一跳。
“我說,你們能不能開燈啊?這是能嚇死人的!”
墨寒深瞥了墨天盛一眼,“你在房間弄那么多妖魔鬼怪,也沒見你嚇著?”
“我那是年少無知成不,現在我的膽子小的很。”
說完之后,墨天盛煞有其事的拍了拍心口,然后去倒水喝。
墨寒深沒在理他,而是對沈消說,“不必遮我的蹤跡了,只需要遮住藍煙的就行。”
墨天盛喝了口水說,“有我這個障眼法在這,根本不需要偷偷摸摸的,誰不知道墨家找我找瘋了?你親自過來接我回家,無可厚非。”
墨寒深點了點頭,“雖然是無可厚非,但姓陳的那一伙,應該不會輕易相信我過來單單只是為了你,不過這樣也好,他們越是懷疑,就越著急,到時候狗急跳墻,正好一網打盡。”
沈消,“那我稍微放點風聲出去,讓陳森自亂陣腳。”
“不用。”墨寒深直接拒絕,“藍煙的風聲不要放一點出去,不管怎樣,我都不能拿她來賭,關于她的行蹤,給我捂嚴實了,不然有你好看。”
沈消微怔,不禁抬眼看向墨寒深。
覺著這墨總怎么忽然間又變了?他之前用藍煙來引出陳家人不是挺好?怎么現在又說不能拿太太來賭?
瞧著沈消那一臉懵逼的樣子,墨天盛噗嗤笑出聲來。
“人家現在開竅了,覺得老婆第一位,你想啥呢?真想讓他把老婆給作沒了?”
沈消摸了摸鼻子,“二少爺說的是。”
墨寒深不想多談,“嗯,就這樣,明早回安城,安排好。”
說完之后他沒在多留,起身回了房間。
……
第二天,藍煙一醒來,自己就已經在飛機上了。
聽著耳邊的轟鳴聲,藍煙腦子還有點白,映入眼簾的是男人白的沒有雜質的襯衫,鼻息間是墨寒深身上清冽的氣息。
反應過來自己是在他懷里,她抬手就推他。
墨寒深按住她的腦袋,“別動。”
“放開我!”藍煙手腳并用的掙扎起來,胡亂的打他,“墨寒深,你要不要臉,誰讓你抱著我!”
“乖一點。”墨寒深笑著在她耳邊低聲說,“這么多人看著呢。”
藍煙停下掙扎的動作,怔怔的轉頭看了一圈,只見墨天盛,沈消,白塵,付笑暖,還有付笑暖的保鏢,全部都齊齊的看向他們。
藍煙腦子再次白了白,尷尬的轉過頭,臉埋在墨寒深懷疑,低聲說,“你是不是有病?”
幸虧這飛機轟鳴聲大,別人聽不清他們說了什么。
只有墨寒深聽到了,他低笑著在她耳邊說,“害羞了?”
這男人,還有心思開玩笑?
這么多人在場,藍煙也沒打他,冷著臉說,“放開我,我要去洗漱。”
墨寒深放松了力道,“去吧。”
他一松手,藍煙就飛快的從他懷里跳下來,然后躲了進衛生間里。
耳邊轟鳴聲依舊,她倚著門,半晌沒動,一切就一切就這樣結束了,平靜的像是沒有任何特別。
可是有些人卻永遠留在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