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聽了藍煙的話,不相信的看著藍煙,“真的?”
藍煙把墨寒深翻轉過來,面對著他們,“你看他,他可是安城最有分量的人,你們連他都不信?”
那兩人被墨寒深打怕了,墨寒深一面對著他們,他們就嚇的往后縮了縮。
藍煙原本受到驚嚇的心情一下沒了,噗嗤笑了出來。
“你看,連你們都怕他,背后的人也是怕他的,不然也不會買通你們來干這事。”藍煙收起笑容,正經的說,“只要你們能配合我們把背后的人給揪出來,我們會給你們一大筆錢,夠你們吃喝玩樂一輩子,你們覺得怎樣?”
墨寒深收回放在那兩人身上的目光,垂眸看著面前的女人。
說話一板一眼的,生的又是一副無害的樣子。
誰能拒絕她的要求?
果然,那兩人想了一會之后就答應了下來,“好,但是我的家人不能在繼續呆在家里了,我希望你們能夠把他們接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
藍煙,“行,張生,你安排一下。”
墨寒深多的是房子,且無論哪一個都是安全措施非常好的地方。
隨便騰出來給這兩人的家人住,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張生看了眼墨寒深,墨寒深微微點了點頭,見墨寒深同意,張生應聲,“一切交給我,你們的家人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那兩人一聽這么好說話,又說,“可我們也不能完全相信你們,萬一你們結束之后說話不算話呢?”
張生直接說,“我們可以先給你們定金,完成任務之后會繼續補給尾款。”
那兩人本來就是個普通人,聽說有錢,雙眼亮了亮,“多少錢?”
“每人先一千萬,完事了在給一千萬,前提是你們真的有用。”墨寒深直截了當的開了口。
張生,藍煙,“……”
墨總可真的大方……張生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墨寒深開口,那兩個人自然是信了,畢竟是安城最有錢的人,能分給他們一點也就夠了。
遂連連點頭,“你們向我們怎么配合盡管說,我們一定會配合的。”
藍煙剛要說話,墨寒深扯過她,對張生說,“這件事你去辦就行了,如果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那就別來上班了。”
說完之后,拉著藍煙上了新備的車,頭也不回的啟動車離開了。
雖然墨寒深最近變化有點,但張生也習慣了。
打了電話讓人過來拉車去修理,又調了車過來,把兩個人帶到車上。
準備安排后續。
……
另一邊墨寒深開著車子再次行駛在路上。
藍煙看著他的側臉,好像淡定的沒有經歷過任何危險一樣。
她還挺佩服他的心里素質的,她雖然不是那么害怕了,但是想起來剛剛那場景,心情還是沒來由的緊張。
想到剛剛他那本能的操作,藍煙看了他幾秒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說什么。
他總這樣,不經意間坐著些許令她感動的事情。
藍煙鼻尖微酸的同時再次感嘆自己沒出息,為什么這么容易就會被他感動呢?
墨寒深雙目平視前方,淡淡的說,“你要在這么看著我,我等會就靠邊停車吻你。”
藍煙一肚子的情緒就這么被他給說沒了。
但眼神仍舊是感性的,還是不說話。
墨寒深微嘆,找了個地方停了車,正直太陽最好的時候,溫度也很暖,外面人來人往的都沒有穿厚衣。
墨寒深解開安全帶,俯身過去湊近她的眼,“還沒從剛剛的驚嚇中緩過來?”
男人忽然放大在她眼前,藍煙呆愣愣的看著他,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境究竟是什么樣的,就只想好好的看看他,想從他的神色上看出來什么特別來。
墨寒深實在是受不了她這純的不行的眼神。
額頭抵上她的,親了親她的臉頰,然后移到她的額前。
最后吻上她的唇。
這一次他吻得并不狠,也不重,很溫柔,很輕,像是在安撫她的情緒。
藍煙緩緩閉上眼睛,沒有動。
過了一會兒墨寒深放開她,人就貼著她的額頭,“怎么了?真嚇到了?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藍煙眨了眨眼睛,手指摩挲著他棱角分明的臉。
低低緩緩的說,“不是說人開車遇到危險的時候,會本能的向左打方向盤嗎,為什么你朝右打?”
“就是在想這個事情?”他笑了笑,親她的臉,啞著嗓音說,“因為我愛你。”
“就算是死,你也要死在我后面。”
“當然了,我也有私心。”
他還有私心?藍煙莫名,“什么私心?”
“想讓你也愛我。”
他能感覺的出來,她很嫌棄他,就是因為他和溫思言的事情,她覺得他不如那個墨寒深干凈,不如那個墨寒深潔身自好。
所以她對他有排斥,她不喜歡他。
但他討厭這全世界,唯獨只愛她一個,她卻不知道。
他臉埋在她的肩窩里,“你不知道,我的全世界只有你。”
他想把自己的全部給她,想讓她認識全部的他,也仍舊愿意愛他。
可是他不敢,他知道,他一旦泄露身份,她一定不會喜歡他,所以他不敢讓她察覺到任何不對勁。
就算是被她察覺了些許的不對勁,他也要費心圓回來。
一個大男人忽然跟女人一樣撒嬌求愛,藍煙笑出了聲,“墨寒深,你是不是又在演了?”
墨寒深捏了捏她的臉,親她的唇,“對,我又演了,請問夫人滿意嗎?”
藍煙點了點頭,“演的非常好,我差點就被感動了。”
墨寒深抬起頭,再次貼著她,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的眼睛。
清澈的眼睛里水光瀲滟,感性中布了一層水光,她其實是有感應的,只是她嘴硬不肯承認。
墨寒深低笑,也沒拆穿她。
手穿過她的頭發,攬過她的后腦勺,再次吻上去。
這一次不再是輕柔的如三月春風的吻了,是他慣有的深吻。
藍煙已經不再是剛剛呆呆愣愣,伸手就要去推他,但他卻抓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壓著嗓音說,“已經被親了無數次,也做了無數次,何必在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