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很像是真正的墨寒深,他就是這樣,不急不緩的等著她入甕。
但不管是神秘人,還是真正的墨寒深,藍煙都知道自己躲不掉。
但她卻不像就這么浪費了這么好的機會,趁著他看不到她臉上的情緒,不如……
索性炸一炸他。
藍煙咬唇,鎮(zhèn)定自己的情緒,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原來你真的是墨寒深,怪不得當初我說要跟他同歸于盡的時候你反應(yīng)那么激烈,也怪不得你能夠在墨園里面來去自如。”
男人似乎怔住,站在了原地不動了。
藍煙繼續(xù)說,“怪不得你會忽然給陸家投錢,給溫家投錢,搞這么多的項目,你的目的就是要毀掉墨氏,毀掉墨家的一切,只是我不太明白……這對你有什么好處?”
“一旦墨氏沒了,你又算什么?男人不都愛金錢權(quán)勢?這一切掌控在你的手里,你卻要去毀掉它,不知道你圖什么。”
她說了這么多,對方仍舊只是站定在那里不動。
黑暗中能夠大體看到他的輪廓,但墨寒深這人喜歡的東西很獨特,不管是休息室還是辦公室或者是臥室,窗簾都是那種厚重防光的,一拉上里面就很黑。
此刻他站在那就跟個電視劇里的邪物一樣,一動不動,也不說話,有點滲人。
這場景還真像是原來在墨天盛房間里的氛圍。
藍煙一瞬間覺得這人就是神秘人,沒有人能夠氣場都這么相似。
而就在她再要開口說話發(fā)說話,墨寒深卻已經(jīng)閃身到她跟前,將她狠狠扣在懷里。
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你自言自語在說些什么?本來以為你是在演電視劇,想配合你一下的,但恕我愚鈍,不知道怎么配合你。”
藍煙,“?”
這突然的變化,藍牙有點接受不了,且不管她推測的對不對。
他怎么說的話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男人笑,出口的聲音極輕,卻也帶著極度的危險,“告訴我,原來你真是墨寒深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有別的男人碰過你?還有,你對他說過要跟我同歸于盡?”
“那個男人是誰?”他貼著她的臉,嗓音沉冷,“說。”
這個冷冰冰的語氣瞬間拉回藍煙的神志,難道他……真的不是神秘人嗎?
見她還是不說話,他捏住她的下巴,“在我之前,你有沒有別的男人?”
藍煙打掉他的手,“墨寒深!你混不混蛋?我有沒有,你難道不知道?”
他冷哼,“現(xiàn)在社會哪有什么必然的真,誰知道你是不是補的?說,是不是跟蘇理有過?”
好端端的怎么就扯到蘇理那去了?
明明按照現(xiàn)場的對話怎么著都扯不到蘇理,藍煙這會還真信了他就是真正的墨寒深。
只有他有事沒事的會吃蘇理的醋。
但他說的話實在是讓藍煙生氣,什么叫是不是補的?
她脾氣一下漫上來,“我和蘇理就算是有過你又有什么資格生氣?當時林畫在我的雞湯里下料,你不知道吧?蘇理喝了那湯之后,對我做多什么,你自己隨便去查查就知道了,墨總,這一切可都是拜你所賜,怎么到頭來成了你的心頭刺了?”
雖然他真的在演,可她說的話著實戳到他了。
她竟然跟蘇理,真的有過親密接觸?
他覺得渾身不舒服,咬牙切齒的問,“他對你做什么了?”
“做什么了?”藍煙輕哼,“男人會做什么你不知道……唔……”
話都沒說明白,他粗蠻的吻席卷而來,手扣住她的后腦勺,用力把她往他那邊按,大力吞噬她的一切。
他吻的太狠,藍煙站都站不穩(wěn),不斷的打他。
許是在黑暗中,他沒有掩飾自己任何的情緒和表情,她越是打他,他越興.奮。
忽然覺得以后都在黑暗中做,也挺好,最起碼他可以縱情的做自己,而不用去刻意模仿墨寒深的一舉一動。
這個女人太聰明了,不,或許這世上的女人都很聰明。
不僅僅是藍煙,就連溫思言都能看出來他和真正的墨寒深的不同。
溫思言看出來沒什么,但絕對不能讓她看出來,因為這女人太會跟他對著干了,要是讓她知道他不是她心里的墨寒深,那她必然會拼盡全力把他給弄死的。
好在……不管是他還是那個他,在這件事上都是一樣的野蠻。
呵……總算是有一件事是一致的,還以為他都是窩囊的呢。
墨寒深邪氣輕笑,手加入陣營,開始攻城略地。
本來就被他吻的上氣不接下氣了,他還這樣……藍煙想去抓他的手,但他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樣,避開她的手,還順帶著把她的衣服給解開了。
但他沒有把她的衣服拽下來,就這樣掛在她身上,正好把她的雙臂給背在了身后。
這樣一來更方便他做壞事,藍煙羞的驚顫,“你別……墨寒深!”
他剛放開她的唇舌在她說話的瞬間又被堵住。
接下來一切就像是暴風雨,略過一切,瘋狂而又急促。
……
結(jié)束之后,他就著黑暗,將她抱進休息室。
仍舊沒有開燈,直接進的衛(wèi)生間,打開花灑,開始時的冷水動的藍煙一哆嗦,下意識的躲進他懷里。
兩個人都是坦誠相見的樣子,這樣一撲,讓平靜下來的墨寒深再次精神抖擻。
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城略地。
最后出來時,藍煙已經(jīng)沒了一絲一毫的力氣,他抱著她倒在床上。
拉過被子蓋住她,硬是將她鉗制在懷里。
手指有意無意的捏著她的臉,“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否則懲罰只會比今天的大。”
藍煙被他欺負的渾身無力,伸手去掐他的腰,“是我提的嗎?不是你嗎?”
“還有不要把我當成別的男人。”
“……”
藍煙已經(jīng)完全沒力氣去跟他掰扯了,早上已經(jīng)那樣了,現(xiàn)在又這樣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多少的精力。
接連著來,她是真的吃不消。
咕噥著抱怨,“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這樣,難道不知道這樣很傷身體嗎?”
“嗯?”墨寒深伸手去被子里,“你受傷了?需要涂藥嗎?”
藍煙臉豁然爆紅,抓住他的手,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
“不是你說你受傷了?”
“我沒受傷!”藍煙覺得自己是在對牛彈琴,“我說你會不舉!”
男人悶笑,有一下沒一下的逗弄她,“在你跟前永遠不會存在那回事,放心好了,就算是它不行了,見到你也會自動起立的。”
藍煙真的是無語了,手撐著打算翻身離他遠遠的。
但他卻不依,將她按趴在他身上,“親我一下,我要出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