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同意,你能怎么樣?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為什么我提離婚的時候,你不同意,你提我就一定要同意?”
藍煙暗暗罵了自己一通,明明想著拒絕。
卻還是違背不了自己的本心,沒辦法無視張生他們的忠心,也沒辦法看著他這樣被毀掉。
她覺得自己真的就是一個腦子有病的神經病。
墨寒深挑了挑眉,似乎覺得她說這話挺有意思。
“你說對了,我能放火,但你不能點燈,因為你沒資本,好好想想清楚在說話。”
藍煙笑了笑,“怎么,你又要拿我的家人來威脅我?”
墨寒深冷眼看過來,“既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不要來挑戰我的耐性,”
“墨寒深,我家人出任何事,那就是你的責任。”
男人非常狂妄的笑了下,“是我,你又能把我怎么樣?我倒是很想知道?”
“你可以試試看,我有沒有能力讓你進局子。”
墨寒深坐到她的床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眼底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輕狂,“是嗎?”
藍煙不懼他,“我可以告訴你,你之前說的要對我家人怎樣的話,我都已經做了錄音處理,你只要敢,我就有本事把你送進去,當然了,你也可以跟墨天盛一樣逃跑去,然后死在國外。”
“呵,這么盼著我死?”他湊近她的臉,直直看盡她清澈的眼睛里,忽覺心頭悸了下,他眉頭蹙了下,“盼著我死,又不愿意離婚?你很有意思。”
藍煙無波無瀾的對上他的眼睛,“我會跟你離婚,但不是現在。”
“什么時候?”
“等我樂意的時候。”
墨寒深輕笑著點頭,“那是不是代表著,這個時候你很樂意被我上?”
這話說的太過于直白,藍煙又氣又惱,伸手猛的去推他。
而他卻豁然抓住她的手,將她往懷里帶,“不離婚,不就是想這個?”
“你……唔……”
罵人的話還沒出口,他的吻就落了下來。
男人力氣大,又是這個姿勢,藍煙根本是一點力都使不上來。
只能伸手去掐他,但她手剛開始落下去,就被他握住,帶往某個地方。
藍煙驚的要抽回手,他卻低笑一聲,將她從被子里扯出來,放到腿上使勁的吻。
原本空空的內心,好像有什么都拉扯著,酸酸軟軟的,使得的他更加發狠的將她朝懷里按。
藍煙被他親的上氣不接下氣,這吻法……太兇了。
要說墨寒深和神秘人最相似的地方是哪里,那就親人的時候,都是一樣的粗蠻,不容反抗。
察覺她在走神,墨寒深用了點力咬她,“心不在焉?”
這男人咬人的毛病一直都不改,藍煙張嘴要去咬他,他卻輕巧的避開了,壓著她的下巴,又繼續吻她。
藍煙很想全力的去反抗他,但是他太會撩了,上下其手沒一會她的軟了力。
男人此時也動了情,將她按在床上就去扯她的衣服。
藍煙喘著氣按住他手,因為情動,他的眼里有些不滿的茫然,藍煙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大姨媽來了,你還是忍著吧,反正你是一個看小視頻都面不改色的人。”
墨寒深呆愣愣的看了她幾秒,跟個傻子一樣,狂妄霸總忽然變成了不明所以的呆子。
藍煙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起來,你要是把我弄出病來,我就報警。”
他漸漸恢復他那慣有的淡漠,輕笑了下,規規矩矩的坐直了身。
“沒關系,等你大姨媽走了,我們在繼續,不差這幾天。”
藍煙移到自己原先的位置,唇上麻麻的,臉不可控制的紅了起來。
但還是語氣生硬的說,“醫生說了,我現在身體不好,需要休息,你別在這繼續打擾我。”
墨寒深真的起身了,藍煙聽到了關門聲。
松了口氣,只是這口氣還沒松完,他又轉身回來,把窗簾給拉上。
原本能夠看到外面萬家燈火的,現在卻什么都看不見了。
藍煙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你干什么?”
他只對著她輕笑,然后開始將西裝外套扯下來,扔到一邊,緊接著就開始解自己襯衫的扣子。
這一系列的操作實在是讓人害怕,藍煙咽了口口水,朝后移了移。
“墨寒深,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我現在是病人!而且我還有大姨媽!”
“你,你不能這么畜生!”
“你……”
墨寒深豁然來到她跟前,手撐在她的兩側,解開的襯衫露出薄薄一層肌肉。
這場景實在是太危險,藍煙心跳開始加速,“你,你不能這樣。”
墨寒深勾唇笑了下,翻身躺在她身側,“誰說來大姨媽就不能幫我?你又不是沒做過這事?”
他……他的意思是……
藍煙腦子里赫然想起之前在老家的時候,她和墨寒深做的事情。
臉不可控制的發起燙來,真是不管什么時候這男人都這么下流!
藍煙別開臉,“你瘋了嗎?這是醫院。”
他不由分手的拉過她的手,放在該放的位置,“在哪都一樣,你是我老婆,必須幫我。”
藍煙根本連拒絕的時間都沒有,他就已經開始了。
接著,他還旁若無人的發出某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好像很享受。
實在是太……藍煙閉上了眼睛。
他是有點不正常,以前他可從來不會這樣,再怎樣都是沉著的,除非……實在是克制不住的時候才會這樣。
……
第二天,藍煙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難受。
特別是手腕……想到昨天晚上的種種,她的臉就克制不住的紅起來,他抱著她又親又啃,真是瘋了。
而她卻被迫陪著他瘋。
但現在她的重點不是這些亂七八糟的,而是……她拿出手機給張生發了條消息,“抽空給我回個電話。”
他是墨寒深身邊的貼身助理,她不能貿然給他打電話,要是讓墨寒深發現,那可能會很慘。
中午吃飯的時候,張生他們三個人直接來了她的病房。
沈消,“他來提離婚?溫家那邊也發生了變故,這兩者結合起來,足以說明那個溫思言不是什么好人了。”
藍煙,“溫家發生了什么變故?”
張生回,“溫氏已經打包賣出去了,墨總被迫停下了揮霍,但是買下溫家的是誰,卻查不出來。”
白塵,“我動用了很多方法,都不知道買下溫氏的人是誰。”
沈消,“不管怎樣,總之溫思言不是什么好人就對了。”
張生臉上比較凝重,“以前墨總對太太的態度不是這樣的,現在突然這樣,除了被人掌控了,別的也說不過去,我還真是沒想到溫小姐會是這樣的人。”
藍煙不想操心這些事,直接說重點,“既然溫思言的目標是這個,那我不同意的話,她要對付的下一個人應該是我,我希望你們能夠盡全力保護好我,我還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