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讓娘娘見笑了,看您這樣是要出門嗎?”
“回去看看弟弟和母親,恰巧碰到你便多嘴催促一下,我讓你找的人找到了嗎?“
方秋一臉慚愧:“屬下已經(jīng)讓人去證實了,相信就是很快就會有消息,一有消息就立馬通知您。”
“相公,娘娘讓你查什么?”
“你一個婦道人家問這么多做什么。”一家三口走遠,蕭塵霜也招呼著車夫駕車回去。
相府內(nèi)安安靜靜的,之前的紅綢也都被撤換下來。
下人們說自從少爺成婚后就已經(jīng)準備搬出去住了,房子什么的家具都擺好了,就這兩日便是要帶著新媳婦出去了。
他現(xiàn)在停止服用那些藥,精神頭反倒好了不少,只是看上去還有些虛弱。
這會兒正坐在書桌旁寫字,桌上的陶瓷碗口里燃燒著某些東西,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看得出似乎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喜兒端著一碗雞湯站在旁邊。
你的病最近如何了?自從成親后姐弟二人就有種無形的隔閡,她曾經(jīng)設想過別的原因,好像都不成立。
前些天聽到有人說起逼宮之事,是蕭明軒從中出力才會進行這般,慕楚才沒有被藥迷暈...
明軒放下手里的事,接過喜兒手里的雞湯喝了一口,現(xiàn)在恢復以往的飲食,再不是什么藥膳中藥,所以連食欲都好了些。
他皺著眉頭喝了口,倒不是湯不好喝,而是不知該以怎樣的心情去面對眼前的人。
“二姐也看到了,現(xiàn)在還不錯。”
蕭塵霜:“你身子不錯就好了,我打算讓你去翰林院做事你愿意嗎?”
“二姐,明軒身子剛剛好轉,我覺得還是不要太操勞比較好。”喜兒說完這話就在身后替明軒捶了捶肩膀。
“是這樣的,不過現(xiàn)在還有空缺,我可以先幫你留著,等身子大好之后就能去赴任了。”
蕭明軒:“那就先謝過二姐了。”
“....明軒,是不是二姐哪里做的不對惹你生氣了?”
蕭明軒冷淡而疏離:“二姐這是什么話,您馬上就貴為皇后了,臣弟實在是與有榮焉,又怎會生您的氣。只是病人就是這樣的,心情反反復復,您不要見氣才好。”
沉默片刻,蕭塵霜又問:“我之前聽到一個醫(yī)術很高的人在西邊一帶,我已經(jīng)讓人去查他的蹤跡,若是能回來就能幫你徹底治好了。”
“其實大可不必,不過還是謝謝二姐。爹也在家里,你應該去見見爹爹,而不是把時間都花在我身上。”他喝完雞湯便柔柔的對喜兒低聲說著什么。
在這里也確實不好打擾什么,只得退出去。看她走后,喜兒才心疼的摸了摸明軒的腦袋。
此時,蕭義也拉著裴大人在房中大殺特殺,已經(jīng)下了好幾盤棋了。
本來二人之間以前沒那么熟悉,現(xiàn)在一見面跟失散多年的兄弟似的。
至于許梅這邊就陪著柳盈說話,兩個女人在廚房里忙活著,說是做點點心什么的。
大概是家里辦喜事的緣故,反正兩個病人都略見好轉,對蕭家來說便是一件好事。
“怎么好像聽到外面有孩子在哭?”柳盈走到門口看了一眼,就只看到一個丫鬟落荒而逃的身影。
她回頭看了一眼許梅,“好像是個孩子坐在地上。”
許梅走出來一看,不是蓮衣還是誰,二話不說就趕緊把她抱了起來,左右瞧了瞧沒看到半個人影。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孩子一個人就跑過來了。
“這是誰家的孩子啊?”
“是婉清的,你之前病著所以不知道。”
劉盈嘆息:“可憐了這孩子,以后就沒母親了。”
許梅:“現(xiàn)在太子還沒登基呢,旨意也沒下,你這話可不能亂說,誰知道最終結果會是如何。這里你先顧著,我找個嬤嬤來帶孩子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