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書的話一出,就立刻引得孫尚書帶來的下人咯咯的笑起來了。
那明長得清秀的丫鬟,斜睨了溫氏一眼,將自己細嫩嫩的手伸過去,撫著孫尚書。
溫氏的人的臉色一下子唰的就紅了,自古以來,最下層的永遠都是商人,他們骨子里深處都帶著深深的自卑。
現在突然的眼見著洛熙國最有權勢的溫氏被孫尚書冷嘲熱諷道,他們自然也覺得自己臉沒處放!
溫氏的臉一下子就變得鐵青,他對著葉氏本就有怒氣,這手突而遇到葉氏的生父,本是想著他的官職能幫助自己。
沒想到他竟然那么不領情!那既然這樣就別怪他不客氣。
“孫尚書,既然說我溫氏不是你的女婿,你往前進我的府邸干什么?難道是想明目張膽的在我的府邸搬幾塊銀子去你的府邸?”
溫氏嘲笑著孫尚書的窮酸!宮中的俸祿有多少他這么會不知道,有時候朝廷給他們的俸祿還沒有他一個月賺的多!
沒想到,孫尚書沒有一點的感到羞恥,對著溫氏更是冷嘲起來了。
他轉過頭看向著溫氏,譏笑道:“哈哈,我的好女婿,你還有臉說!我來你的府邸上偷銀子?我還嫌臟呢!”
孫尚書淬了一口水在地上,怒道:“我還沒有開口道,你倒是先興師問罪!本尚書的畫呢?是不是被你給藏起來了?是不是你拍葉秋那個死賤人去我的府上偷的?”
“畫?葉秋?”溫氏一聽又于葉氏有關,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雙手握成拳頭,路也不看,氣沖沖的直接的往府上走……
孫尚書看著溫氏的那一個樣子,更是惱怒了,站在那擋著溫氏的去向,溫氏居高臨下的走到孫尚書的面前。
見他雙眼瞪著自己,且還擋住自己的去路,溫氏早就已經渾身都燃燒著怒火了,他登的一把推開孫尚書,嘴中還罵道:“好狗都不擋路,況且還是你個老不死的!”
孫尚書一下子被溫氏給推倒在地,還好他的身邊有一個丫鬟給他墊著,他才沒有險些摔成殘廢。
那個丫鬟的腰被矮胖子孫尚書坐著,腰都快折斷了,她在地上哎呀呀的叫了出來。
孫尚書見著溫氏走遠了,對著他的背影喋喋的罵個不休!
后來他嫌煩,把那丫鬟也罵了一通!
溫氏帶著的人都驚在一旁,他們好像見到了一個嶄新的溫氏。
而一個尚書如此的不知禮節(jié),罵的比潑婦還難聽。比他口中的卑賤商戶根本就好不了哪里去!
溫氏坐上了大廳的的正坐,在孫尚書來的時候,葉氏已經在下面跪著了!
孫尚書看到跪著的葉氏,眼中沒有一絲的心疼,看著溫氏一眼,自顧自仰著脖子冷哼一聲,挑著張舒適的位置坐下了。
而,葉氏一看到孫尚書進來了,她先是臉色一白,后來則是打起萬分的精神,對著孫尚書甜甜的叫了一聲,“爹!你這是第一次來看女兒,萍兒,快給我爹上茶水!”
叫萍兒的丫鬟還沒有走幾步就被孫尚書的聲音給嚇的定住了腳步。
“免了,誰是你爹?我的畫呢?”孫尚書根本就不想在溫府久待,只想把自己的畫要了就走!
“爹,你既然來了,就吃頓晚飯再走吧!”葉氏還是好脾氣的道,根本就沒有提與畫有任何的字眼!
“混賬!”孫尚書急了,他騰地從椅子上坐起來,因為太矮了只好跳下椅子,對著葉氏橫著眉毛道:“裝什么傻?”
“你再敢跟我裝傻信不信我拉你去見官?”
“哦。我知道了!”孫尚書一轉語調,挑眉看向著溫氏,剛才的一推之仇,他可還記得呢!
“是不是這個卑賤的商人,誘導你昨日回府去偷拿著我的畫?我就知道,看著他賊眉鼠眼的,滿身的銅臭味,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
“爹!”葉氏看著氣得嘴直發(fā)抖的溫氏,長長的叫了一聲。
“別叫我爹,我才不是你爹!”
“你要是不趕快把我的畫給我找出來,我就去報官,讓整個洛熙國的人都看看,洛熙國最大的溫家竟然偷拿著我一個尚書的畫,讓你們丟臉去,我看丟不死你們!”
孫尚書就像是發(fā)著瘋一樣,舉著雙手,跺著腳,向上望著,向外望著,像是要把溫府的下人全都叫來!
“爹!”葉氏倏地的就站起來,望著就要對著孫尚書破口大罵的溫氏,她趕緊的走到孫尚書的前面安撫著他道。
“爹,你消消氣,畫是我拿著,,而且我敢保證此事對你老人家絕對是有利無一害……”
葉氏七哄八哄的把孫尚書哄到了椅子上坐著,并且向他說了一堆的好處……
“你說什么?凌蕭要當四皇妃?我的畫是送給了嚴貴妃?”
“爹,千真萬確,你想想,凌蕭成了四皇子妃,你以后的官途不是一片的明亮嗎?這事是四皇子親口對凌蕭說的!你也不想想,外面是怎么傳著四殿下對著咱們的蕭兒好……”
“那既然這樣,我要留下來吃晚飯,等著蕭兒,讓蕭兒知道她還有一個疼她的外祖父!”
葉氏笑得如一朵花般,對于這個老東西的勢力她又不是第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