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點小把戲怎么能躲過清允的眼睛。清允一眼就瞧著
“別晃了,晃的我頭的疼了。”清允不客氣的奪過溫若雪手上的盒子。放在桌上。
溫若雪呆愣了著,大概沒想到清允會如此的粗魯吧。
清允聲音很柔,一點都不把她看做外人。
“妹妹,是第一次來姐姐這里吧。坐著好好的跟著姐姐說吧。”
溫若雪像一只被馴服的野獸一樣,聽著清允的話就在腳邊,扯著一張椅子坐下。
“姐姐,雪兒……不說這個了,你請喝茶。”又想坑她道歉沒門。
溫若雪倒是猜錯了,清允坑她的可不是道歉……
溫若雪笑靨如花拿著給清允下了藥的茶遞給清允。
清允回她一笑,從她手中拿過茶,湊到嘴邊,鼻前聞了聞。
呵,是春藥啊。
溫若雪的視線直勾勾的盯著清允的嘴,臉上也不知覺的緊繃了起來。
清允忽而張了張口,杯子也向嘴傾了傾,溫若雪的神色露出了幾分期待。
“唉。”清允輕輕嘆了口氣,好看的眉頭也皺了皺。接著茶杯就放回了桌子上。
茶杯里的水當然是滴水不少。這是溫若雪的臉上的笑意在漸漸的收攏,看著清允的眼神也兇惡了不少。
清允不經心的撩了撩頭發,對溫若雪的一笑,“茶水太燙了,要不妹妹先跟我聊會天吧,等茶水涼了再喝。”
“好。”想到清允待會還是要喝的,溫若雪擰了把自己的大腿,用痛楚來平息自己的怒火。
“姐姐想聽說什么,說完就快點把茶喝了吧。”
你等不及了,我也有些等不及了。
清允莞爾,眉眼舒張,很是愜意,開展她的計劃。
“喲,妹妹,你腳下好像有一只老鼠。”
“什么,哪里在哪里?”溫若雪受了驚嚇,眸子忙往地上看去。雙腿極快的縮回椅子上。
清允就是趁著這個空隙,把面前的茶杯與另一只倒了的茶杯調了一調。
這么不經嚇,不好玩不好玩。可她身上的一身的行頭可是值點錢啊。
事成之后,清允才風輕云淡的說道:“妹妹興許是姐姐眼花了吧,看錯了。”
“溫清允你……”溫若雪確認無事之后,第一反應就是被清允給耍了。
“妹妹,不要生氣,來喝杯茶消消氣。”清允把調換的茶水推到溫若雪的面前。
“溫清允你到底要什么時候才把茶喝下你的肚子里去?”
“妹妹,莫不是茶水里有東西,不然你怎么會這么心急的往想讓姐姐喝下去?”
溫若雪的愚蠢,可真的不能讓清允好好的配合她。
溫若雪張著嘴,臉上出現了被發現的怒意。
太假了吧,溫若雪你的腦子呢?都被狗給吃了?
“妹妹生氣了,姐姐說笑的,我又沒看到你下藥對不對?”
溫若雪想想也覺得是,“那姐姐快喝啊?”
清允手指敲著桌子,沒有回答溫若雪,而是望向了小鈺,輕聲問,“小鈺,找到了沒有?”
“大小姐,我把柜子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啊?”
能找得到才怪,那一件衣服是她隨便說的,她也清楚她并沒有這一件衣服。
“嗯,那就別找了。溫府的名下可有好幾個醫藥鋪子呢。”
“你……”溫若雪又隨便的被清允一句話給激怒了。“你是不是誠心想讓我生病?”
但是她似乎并沒有察覺到溫若雪話中的帶著的情緒。
沒錯,那些醫藥鋪子都是她娘陪嫁過來的……
“既然妹妹要找的話,小鈺你就去在找一件我的舊衣服吧。”
“行了行了,不要了,你的衣服不知道是多久的舊款,我穿出去我還有臉見人嗎?”
“溫清允,你不會懷疑我在你的茶水下毒吧?別忘了我給你倒的茶水可是你自己閨房中的?”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激將法用的還是可以的。
溫若雪為了讓清允相信她是來給清允致謝的,不惜拿出她墊箱底最珍貴的首飾獻給清允。
隨后讓自己被茶水濕身支開小鈺,讓曼兒去拖延小鈺,方便給清允下藥能成功。
清允呢早就識破她的計劃,將計就計,收了她的首飾不說,還要準備把她身上的值錢的東西都誆過來。
清允還是一副從容,不見喜怒的臉,聲音平淡的說道:“妹妹說笑了,只是姐姐有一心思為了,所以喝不下去。若是妹妹能替姐姐解決,姐姐胃口好了,茶水自然也能喝下去了。”
“哦,什么事?”
清允唇角勾了勾,“妹妹,眼看就要到花會了,姐姐卻連一身能出去見人的衣服也沒有。
“你也知道姐姐畢竟是退過婚的人,這個婚嫁之事啊有些難。”
“不像妹妹鬧得再折騰,名聲再不濟。再過一個月就可以嫁入云學士府了享受榮華富貴了。”
一句話說的溫若雪的臉綠了,偏偏還說不得清允什么。
花會?
那是洛熙國最熱鬧的一個節日,也叫做是鵲橋日。
在這一天洛溪中所有的青年男女沒有了平常的世俗約束,都可以戴上帷帽去街去賞花,玩樂,男女可以相互追逐……尋找自己的如意郎君。
“眼看姐姐就已經過了及笄了府中還未有人來提親,姐姐著急啊,正想靠著花會來遇上一個如意郎君。”
“你想怎么做?”溫若雪語氣生硬了許多,她似乎感覺到了清允另有所圖。
清允先是摸摸自己的耳朵,又觸碰了下自己頭上的桃木簪。
接著手撫了撫自己的細長的脖頸,最后手腕抬了起來,將自己的視線落在手腕上的麻繩項鏈上。
個中意思也不知道溫若雪那傻瓜腦子能不能懂?
就是要頭上插的、耳朵掛的、脖子上吊的、手上戴的……
一旦觸及到與錢有關的東西,溫若雪的腦子就比之前的好使了。思考了一會兒倏地就明白清允的意思了。
要么怎么說是葉氏的女兒呢?全都鉆錢眼里去了。
她還未有動作,清允就對著小鈺說道:“小鈺,杵在在干什么?快帶著曼兒過來,幫二小姐卸東西。”
壓根一點都不容清溫若雪拒絕。
溫若雪今天的一身穿著都是她所有的著裝里最好的,最名貴的。
她從云學士府中出來就覺得低人一等,為了在清允面前卯足底氣證明她很好,她今天特意的好好的給自己打扮了一番。
沒想到,溫清允今天看上了她的行頭了。
溫若雪正氣得七竅生煙了,清允來了一句,“不知道這茶水什么時候涼,我都口渴了。”
小鈺聽到清允的指揮走過來,“哦”了一聲,她不解的朝溫若雪走去。
卸什么?在潑辣的二小姐身上動東西,她還是有些不敢的!
那個曼兒還是機械化的回到溫若雪的面前,只是偷偷的撇了清允,又很快的把頭低下。
溫若雪生生的把自己的怒氣給壓了下去。溫清允待會我看你喝下茶水后……
“既然大姐看上了我的首飾拿去便是,這種貨色的首飾在我閨房中堆的數不清呢。小意思。”
清允沖她點點頭,知道她高亢聲音下極力的在掩飾自己的心虛。
“那就多謝雪妹妹了。”清允嘴角勾了勾,端起面前的那杯茶對著溫若雪。
溫若雪忍著心疼取下自己身上的首飾,金的銀的玉的……
小鈺憋著嘴極力的讓自己不笑出來,大小姐說來錢的方式就是這個。
好像是很快啊……哈哈哈哈,小鈺已經在心里笑翻了。
溫若雪身上的首飾一件一件的取下來放在桌子上,每取下一件桌子就砸的砰砰的作響。牙也發出咯咯的聲音。
清允臉上的笑卻是一成不變,平平淡淡,不達眼底。
挖了人的心頭寶,卻是毫不在意的臭模樣,讓溫若雪本就漲紅的臉又被氣成白色。
讓溫若雪直在心里咒罵,溫清允你不地好死。
“對了,衣服也脫了,妹妹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來了就給完吧。哦,你的繡花鞋子上有兩顆夜明珠啊!姐姐喜歡的不得了啊。”
“溫若雪你別欺人太甚!”
“妹妹,不愿意啊?”清允吹著舉到嘴邊的茶杯,輕輕的往里面吹著氣。
“茶水還是有點燙……要不我在晾晾?”聽著是在征求溫若雪的意見,而拿著杯子的手卻已經朝桌子面上放了。
“我脫!”溫若雪咬著牙,瞪著清允,脫了自己的衣服。最后跺著幾步腳才把自己的愛鞋給脫下。
望著清允的眼神冷刀子是一個接一個的劈過去。清允呢,就好似她面前有一層銅墻鐵壁,能把溫若雪的冷刀子一個不漏的擋住。
現在是十月份的秋天,外頭雖然有太陽,但天氣還是比較涼的。
溫若雪脫了外面的那層秋袍,鞋子之后在被外面的秋風刮到了屋子里之后,她忍不住抱著自己阿欠了一聲。
清允只是淡淡的叫著小鈺,“小鈺,還不快謝過二小姐,這都是二小姐親自送給你的小姐的。”
小鈺笑不露齒,沖清允點頭,哈著腰笑著對溫若雪說道:“謝謝二小姐。”
清允聽了之后,這才,把桌子上的杯中的茶水咕嘟嘟的給喝下。
完事之后,手倒舉著杯子,杯子里滴水不剩,“二妹的情我領了。天氣涼,二妹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吧。”
清允說完后,對著小鈺一個眼神,小鈺樂滋滋的去收桌子上值錢的寶貝。
溫若雪看著清允的咽喉把面前的茶水給喝進去了,唇角往上扯了扯,她的眸中有些古怪。
哼,總算中招了。
她沒有多疑的就把桌子上的水給涌進肚子里去。
忽而她看了身邊的曼兒一眼,也許是對清允那對明亮的仿佛能看穿一切人心的眸子的畏懼。
停了一會兒,繼而對著清允說道:“大姐,我就先回房去了。”
清允攤坐在椅子上,對著她甜甜一笑,有股談笑風生的意境。
小魚兒已經上鉤了,接下來就是大魚兒了。
“不急,來了就喝杯水在走吧。茶涼了我給你續上。”清允的動作跟她的聲音一樣,輕輕的把茶水推到溫若雪的面前。
你會那么的好心?還不是看在我給你的貴重的首飾上。
她想是這么想的,換做是以前她一定敢這么說出來。
可今天為何,她一個人在清允面前就心慌的厲害,心跳也不自主的加快。
她為了壓驚,想也不想的就把清允推給她的茶水給喝了。她認為,清允已經將下藥的茶水給喝了。
“喲,這什么茶啊,可真難喝?曼兒,愣著干嘛,滾。”
這高亢的聲音說明了一點,她認為大功告成之后,就恢復了原本的囂張跋扈的姿態,看清允的眼神永遠都是清允低她一等。
她轉身去,黑著臉無聲的冷笑了一聲,溫清允,待會你就好好的受死吧。
忽而她走到門檻才發現自己是光著腳的,她剛才著急取下她的發簪,面前有幾撮頭發凌亂的垂落在眼前……外衣脫了,穿著里面白色中衣出去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剛才還在閨房感覺到冷,現在怎么全身都有一股暖流在流動。自己的面頰直發燙,好像很想……
她顧不了這么多了,溫清允先去叫那五個漢子敗了溫清允的名聲再說。
“小鈺,你說這個送去給當鋪能當多少銀子?”
“大小姐,我不知道啊……全部的變賣嗎?”
溫若雪才走到清允的閨房中的窗戶位置,忽而就聽見溫清允在里面要變賣她的寶貝……不是說好要留著在花會上釣男人的嗎?
果然是在耍她!
溫若雪氣得握緊著拳頭,后牙槽都快被他給磨光了。
要不是給清允下了藥,她一定會把自己給清允的首飾給摔個稀巴爛。
“呵呵,我真的不知道你們為什么還要來溫府,難道洛溪中她們鬧出的事情還不夠大嗎?名聲都臭成街上的臭狗屎了,你們也拿著鼻子去聞?”
“哎呀,就憑這溫府的名聲,誰想來啊。可不就是因為四皇子嗎?現在的溫三小姐可獨的四殿下歡心啊,我們還不都是為了以后的師徒著想嗎?”
“溫凌霄有什么好的,獨的殿下垂憐,要我說她就是能裝。”
“哎呀,怎么這溫凌三小姐的院子那么的冷清啊?看看著院子上成堆的落葉,以前我記得可不是這樣的啊!”
“大家都走吧,溫凌霄是在這故意的惡心大伙著呢?這個亂糟糟的地方能做出什么詩來?我們這里的每一位可都是洛溪中的貴族小姐公子。溫三小姐就這樣招待我們是在逗我們呢?”
“三小姐,三小姐……”有人心急的在喊了起來。
“……”
“小姐,你聽到有什么聲音沒有?”小鈺拿著布把清允誆來的首飾在桌子上包好,問道。
清允點點頭,起來摸摸小鈺的腦袋,溫和的跟她說:“是,有人。不過不是找咱們的,而是找溫凌霄的。反正她們一會就還走的。咱們別咸吃蘿卜淡操心。”
“是,小姐教訓的極對。可是小姐,我看著這些首飾當的銀子后小姐可要省著點花啊。”
清允白了小鈺一眼,“去去去。沒出息的家伙。錢是用來干嘛的?是為老百姓,人名服務的懂不懂?小鈺呀,錢是花不完的,越發越來知不知道?”
“是是是,我看小姐天生就是一個貴人,不花錢,手都癢癢的。”
小鈺倒是把清允給逗笑了,打趣著她。
“小家伙翅膀硬了是吧,明天我就去給你張羅婆家,把你嫁出去。你家小姐是管不住你的了,讓你夫君好好的管教你。”
小鈺的臉兒又紅了,像染上了一層的紅霞,“小姐,小鈺知道錯了,我還未及笄呢!”
“哦……童心未泯,色心已起是吧!”
小鈺雖聽不太明白,但也知道清允是在損她,小鈺的臉更紅了……
這邊呢,溫若雪在走廊上聽著男人的聲音,身子都抖了幾抖,顫了幾顫。
尤其是哪些的男人的模樣長得還很俊,她呆呆的望著他們的影子,像一顆就好干死的植物突然的遇見到了一場的大雨。
只不過那場大雨,卻遲遲未下,在她的天空盤旋著幾朵黑壓壓的烏云。她抬頭望去,好像是烏云密布呀。
她需要雨水的灌溉,一種強烈的欲望在引誘著她靠近著這群男人。
“各位公子不好意思,三小姐的惠和院現在已經是大小姐的院子了。大小姐在府上的蓮花池等著大伙呢!”兩個丫鬟踏進惠和院態度恭維的對著這群人說道。
“哈哈哈,我就知道三小姐不是俗人,定是個妙人。各位我先行一步,去占個好位置。”
“哼,三小姐是什么意思。換地方了都不跟我們提前說一下,要不是我們以前來過她住的惠和院,還指不定在哪里迷路呢!太過分了。”
“你們看,怎么是府上的丫鬟來見我們的,她根本就不把我們當成一回事。”
“咳咳,想也知道,三小姐是去接見四皇子去了,我們還是去蓮花池靜待著這對璧人吧。”
“……”
一行人的話中對溫凌霄的失誤有持中立態度的,但更多的是帶著醋味和挑撥碾壓凌霄的心態。
要不是顧忌著四皇子,他們或許早就開始對凌霄開罵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酸溜溜的暗諷她。
凌霄叫來的幾個下人也難招幸免,通通的也被暗中羞辱了一頓。
他們這一群人一走,溫若雪就受不住了,她現在全身發燙著厲害,急需……要什么她也不清楚。就是想跟男人貼在一起。
“嘿嘿,公子別走……”溫若雪望著自己衣衫不整就去追。
“二小姐,你怎么了?”曼兒在溫若雪失去控制她麻木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的表情,那種表情不是出自于關心而是幸禍的。
原來人都是記仇的。
清允怎么會知道溫若雪來算計著她給她下藥呢。這都是溫若雪身邊的這位曼兒啊!
知人知面不之心,曼兒看似一直在隱忍,實際上是她對溫若雪已經恨之入骨了。巴不得有個人出手教訓著她。
在得知溫若雪這個計劃之后,她自己偷偷的趁清允一個人的時候來向她稟報。
交易么,就是希望她能希望清允能幫她拿回賣身契,讓她脫離溫府這座人家地獄。
清允也不知道曼兒怎么就信任著她呢,她沒有給丫鬟曼兒的準信。
因為即便她不知道溫若雪的今天來惠和院是給她下毒的,她也能夠應對溫若雪。
在像葉氏討還回她娘的嫁妝,她也在籌謀當中,當然清允是承認的,曼兒的出現給她的計劃錦上添了花。
可為了這一點她就要去救她嗎?清允從來都是不是善良之人。
所以清允并未答應要幫助她,可是她確實是教訓了溫若雪,她只是為了自己而已。
凌霄今兒身穿一件蝴蝶藍色的抹胸長裙,妝容是時下洛溪中最流行的花容妝,兩眉毛間是一小朵用蔻藍描了的玉蘭。
頭上是梳的是妖嬈靈動的靈蛇髻。
妝容精致,著裝彰顯她的上好容顏的俏麗,心急如焚的在等待著心上人的到來,臉上的期待、嬌羞、癡念讓她宛如一朵在風中飄擺的云蘭。
遠遠看著就好……
四皇子今天低調出行只駕了一匹馬,可駕落在溫府的府門前的那輛馬車的整個車廂、車軸、車轅都是用十足十的黃金鑲嵌的。
不止是馬車,就連那匹馬的馬掌也都是黃金。
整個一輛馬車遠遠看去全體都是金光閃閃的金色。
暴發戶啊!
這個四皇子何許人也?如此喜愛金色。
車簾被駕馬車的車夫才拉開一角,凌霄就快步去迎接,甜甜的叫道:“四哥。”
馬車里沒有人回應,隨著車簾子漸漸被拉來,先映入溫若雪眼睛的不是四皇子那張王爺臉,而是一雙亮瞎眼用黃金鞋墊做的四莽黃履。
他家黃金不要錢吧……
凌霄怔了一下,這才抬頭看那張思念無數的臉。
臉如刀削般深邃,英朗,不羈。
在車簾被打開時,他的那一對桃花眼三分警覺五分森嚴。
“霄兒。”聲音聽著能讓人三月不知肉味。用現代的話說就是耳朵懷孕了。
“四哥……你來了……”溫凌霄在洛安閔下馬車的瞬間,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手帕,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洛安閔沖她淡淡一笑,眼睛里的警惕卻未減去半分,“霄兒的詩會,本王怎么會不來捧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