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副理將杜翰帶到前臺接待處。
杜翰拿出另外一張銀行卡,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他將所有的空房都全部占了。
前廳部經(jīng)理親自出來接待。同時悄悄上報給酒店的老總。
但是酒店老總是個滑頭,并沒有出現(xiàn)。
杜翰也不介意。
他要教訓(xùn)的是褚豐武。不是其他人。
酒店老總什么的,在他買下酒店以后,自然會有人處理。能者上,庸者下。
“您好,杜先生,請問您要住幾天?”
“先鎖定一個月吧。”
“您確定是一個月?”
“對!”
杜翰輕描淡寫的回答。
不就是幾百個房間,一個月嗎?撐死了也就是幾千萬。
褚豐武還想住店?毛都沒有!
滾出去吧!
以后香格里拉酒店都不歡迎你!
為什么?
我要將它買下來!
我要成為香格里拉酒店的最大股東!
“住什么一個月!”
“包一年!”
沐小櫻又過來打岔了。
住一個月才幾千萬,可能一個億都不夠。對杜翰完全沒有壓力啊!
要住就住一年。至少花出去七八個億。
“那……”
“包一年吧。”
杜翰表示無所謂。
反正香格里拉酒店很快就是自己的產(chǎn)業(yè)。
包一年也可以啊!
撐死也就是那么兩三噸黃金的價值。
隨便。
只要是不讓褚豐武進(jìn)來就行。
刷卡!
簽名。
真的將所有的空房全部都包下來了。
目前還有客人居住的房間,也會在客人退房以后,全部登記到杜翰的名下。不允許其他任何人住進(jìn)來。
“總統(tǒng)套房也要。”
“對不起,杜先生,總統(tǒng)套房可能要一個星期以后才退房。”
“沒事。退房以后,統(tǒng)統(tǒng)歸我。”
“沒問題。”
杜翰大筆一揮,直接劃出去十個億的預(yù)付款。
前廳部經(jīng)理悄悄的吐了吐舌頭。
真是超級土豪啊!
一口氣就劃過來十個億。簡直是駭人聽聞。
她參加工作十幾年,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十億的巨款啊!香格里拉酒店一年的營業(yè)額都還不到十億……
換言之,就是杜翰一個人就將香格里拉酒店的營業(yè)額給全部拉滿了。
也不知道別人是怎么賺錢的。還這么舍得。
用十個億買幾套魔都湯臣一品的房子不香嗎?用來住店?太浪費(fèi)了……
當(dāng)然,這樣的話不能和杜翰說。
他可是香格里拉酒店有史以來最大的金主。
哼!
這個時候,褚豐武也是打完電話了。冷冷的向杜翰走過來。眼神里面閃爍著得意和冷酷的目光。
周圍的人都是悄悄的退開。
誰都感覺到了兩人當(dāng)中的火藥味。
稍微不注意,就有被誤傷的可能。
杜翰神色平靜的看著對方。
“你有種就不要走。”褚豐武惱怒的說道。
“我不走。”杜翰微笑著說道,“但是我估計(jì)你叫來的人不敢進(jìn)來。”
“哈!你以為你是誰呢?還不敢進(jìn)來?”
“來人啊!”
杜翰揚(yáng)揚(yáng)手。
大堂副理急忙走過來。
“給我一張凳子。”杜翰平靜的說道,“我就坐在大堂中間,對著門口。”
“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褚豐武獰笑。
杜翰輕蔑的掃了他一眼。
接過凳子。
大模大樣的坐在大堂中央。正好對著門口。
周圍的人都是自動自覺的讓開。
外面的人隔著落地玻璃都可以清晰的看到杜翰的身影。
“給我一杯可樂。”杜翰對沐小櫻說道。
“來了。”沐小櫻乖巧的回答。
她絕對沒有屈服。
真的。
她對杜翰完全沒有感覺。
她只是被1500億給收買了。她現(xiàn)在只是給1500億服務(wù)而已。
迅速的拿來可樂給他。
同時自己也是搬了一張凳子在旁邊看熱鬧。
她也要看看,杜翰在興州,到底是有多大的能量。是不是真的可以嚇得別人都不敢進(jìn)來。
這個時候,最難受的就是祈青思了。
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不好說的。想要走,又遲疑著沒有走。
最終,她只能是一個人默默的站在角落里。靜觀事態(tài)發(fā)展。
杜翰翹著二郎腿。
優(yōu)哉游哉的喝著冰鎮(zhèn)可樂。
酒店門外,不斷的有車子到來,然后離開。卻是住店的客人正在陸陸續(xù)續(xù)的回來。
看到杜翰這個樣子,很多客人都是感覺十分的疑惑。紛紛打聽。然后也站在一邊看熱鬧。于是,酒店大堂的客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最后足足超過了上百人。其中有不少還是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可見,看熱鬧并不是中國人的通病。全世界都如此。
五分鐘過去……
十分鐘過去……
褚豐武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怎么還沒有人來?
忍不住又打電話。
“你們到哪里了?”
“馬上到。”
“到了趕緊進(jìn)來。”
“好!”
對方爽快的答應(yīng)了。
褚豐武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是放下來了。
好了。人馬上就到。
看你杜翰還敢囂張!
果然,幾分鐘以后,足足五輛路虎到達(dá)酒店門口。
有十幾個男青年從車上跳下來。氣勢洶洶的樣子。
“你死定了!”褚豐武說道。
“等他們進(jìn)來酒店再說。”杜翰輕描淡寫。
哼!
還嘴硬?
褚豐武冷笑一聲。
他叫來的人可是興州的地頭蛇,會怕你?
就算是香格里拉酒店的老總,都不可能阻止他們進(jìn)來。你小子就等著接受社會的毒打吧。
然而……
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
中間那輛路虎的車門打開了。但是又關(guān)上了。
然后,其他的男青年似乎是有點(diǎn)混亂。不知所措。有人試圖進(jìn)來。卻是被阻止了。
有人不斷的朝酒店大堂里面眺望。好像是在確定里面的人到底是誰。
杜翰大馬金刀的坐在大堂中間,他們一看就能看到。
或者說,隔著車窗也能夠看到。根本都不需要下車。
褚豐武拼命的招手。
進(jìn)來啊!
進(jìn)來啊!
趕緊進(jìn)來啊!
然而,那些人卻仿佛沒有看到。
片刻之后,他們又參差不齊的全部回到了路虎上面。
隨即,五輛路虎重新啟動,好像是一陣風(fēng)似的,心急火燎的急急忙忙開走了。
褚豐武的臉色就好像是被人塞了一只蟑螂。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明明都已經(jīng)是來到酒店門口了,怎么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