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湖影視城越來越熱鬧。
來試鏡的,來撿金子的。黑壓壓的全部都是人頭。
本來規劃很大的停車場,可以停放足足一千多臺車輛的。現在也已經是全部停滿了。而之前的停車場,基本上都是長草的。
各種各樣的車輛,好像潮水一般的向劍湖影視城趕來。小小的國道居然塞車了。
朱列陶隨便晃了幾眼,居然看到了大巴車。
也不知道是誰這么神通廣大,居然連夜將大巴車都開過來了。
杜翰給機器人設定了一個指令,就是時不時的在劍湖影視城的各個角落,灑落一定數量的金幣。每天大約1000枚的樣子。隨機灑落。
這樣一來,就是不管什么時候,都會有人在劍湖影視城撿到貨真價實的金幣。會吸引更多人到來。
“我撿到了!我撿到了!”
“哈哈!真的是金幣。
“哈哈,我撿到金幣啦!”
時不時的,都有人發出驚喜的叫聲。
確實,他們撿到的,都是貨真價實的金幣。每枚重量都是20克。
如果是兌換成人民幣的話,肯定超過七千塊。絕對是一筆小小的橫財了。關鍵是,幾乎是沒有任何成本。還可以順便來游玩一下。
杜翰臨時讓朱列陶去組織工作人員,開放所有可以開放的區域,給大家免費參觀。
他不需要回報。只需要增強影響力就可以。
最好是興州的所有人,甚至是江省的所有人,都知道劍湖影視城。
當然,如果是能夠推廣到全國的話,那就更好了。
一炮打響。絕對有莫大的好處。
果然,僅僅是兩個小時以后,劍湖影視城就已經是登上了熱搜。
“有金子撿?”
“我也要去!”
得知消息的人群紛紛趕來。
有人甚至攜帶干糧,準備長期作戰。
只要是一個月的時間,能撿到一枚金幣,其實就是賺了。
放眼全國,稅后月收入超過七千元的,又有幾個人?何況還可以在劍湖影視城兼職,做做群眾演員,順便過過演戲的癮。
不過,這個時候,杜翰已經是離開了劍湖影視城;氐搅伺d州。
同行的,還有從禹城趕來的美女記者祈青思。
她在劍湖影視城和杜翰見面,然后又被杜翰拉回了興州。
美女記者的內心不免是有點悶悶的。
你早說要回來,何必要我白跑一趟?
“杜先生,你真的是要我寫文章?”祈青思有點捉摸不準杜翰的底細。
“抨擊李沉簡的文章,你敢寫嗎?”杜翰說道。
“不敢。”祈青思搖頭,直言不諱的說道,“我承受不起后果!
“如果我給你五百萬呢?”
“不夠。”
“五千萬!
“我可以考慮。”
“其實,未必需要用你的名字。只需要用你的人脈,背后找人匿名就行。”
“以李沉簡的本事,一樣會找到我的。”
“五千萬。你考慮考慮!
“好吧……”
“告辭了!
杜翰瀟灑的離開。
祈青思略微有些惆悵。
這個男人不太好對付啊,上來就是S級的難度要求。
如果是抨擊其他人,五千萬足夠了。
可是目標是李沉簡……就有點麻煩。
她需要好好的考慮考慮。
杜翰走出了澳洲國際大酒店,轉入對面的一條老街。
老街上有很多的燒烤攤檔,香味濃郁。
以前,杜翰是不怎么吃燒烤的。主要是擔心上火。喉嚨痛。
現在當然是沒有什么顧慮了。有機器人醫生,自己還需要擔心什么?放開吃。盡情的吃。將以前的遺憾全部都彌補回來。
凌晨兩三點的時候,燒烤一條街也是十分熱鬧的。喜歡夜生活的人非常多。
杜翰自己找了一個燒烤攤,要了一大堆的腰花、雞翅、韭菜、羊肉什么的,再來兩瓶啤酒,爽。
媽蛋的,感覺這才是生活。
肆意妄為,為所欲為。
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忽然發現身邊有異常。
卻是有一個黑色西裝的大漢,坐在他的對面。
抬頭。
對方的眼神有點陰郁。
鷹鉤鼻很明顯,顯然不是純正的華夏血統。
扭頭看看四周。
沒有看到其他可疑的人。
默默的看著對方。
對方也是默默的看著他。
低頭啃雞翅……
“杜先生!”對方終于說話了。
呵呵。果然是沖著自己來的。連自己的身份都摸查的一清二楚的。偏偏還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
自己最近招惹的仇家實在是不少。也不知道這位是何方神圣。
“你抓了我們的人。”鷹鉤鼻說道。
“什么人?”杜翰皺眉頭。
我抓了你的人?
什么時候的事?
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一個很漂亮的烏克蘭姑娘!柄椼^鼻冷冷的說道,“你想不起來嗎?”
“哦……”杜翰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如果對方不說,他還真的是忘記了。
人不是他抓的。是機器人抓的……
當然,別人不會區分這些細節。所有的帳,都會算在他的頭上。
“交人。”鷹鉤鼻沉聲說道。
“可以!倍藕菜斓狞c點頭,“給錢。贖金!
“杜先生,你好像沒有搞清楚情況。”鷹鉤鼻非常不爽的樣子,“和我們作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杜翰將手里的雞翅放下來,向后靠了靠,拍拍手,“那你們想怎么樣?”
“立刻交人交還給我們。然后賠償500萬美元!
“那你們還是打死我吧。”
“杜先生……”
“人我不放了。你打死我吧!”
“你!”
鷹鉤鼻頓時被氣得雙拳緊握。
這個無賴!
居然敢這樣和他說話?
打死你?
你信不信我真的打死你!
你不要以為這是在華夏的地盤上,我就不敢動你了!你惹急了我們,我們一樣要你死!
“對了!”
杜翰忽然又說道。
鷹鉤鼻握緊的拳頭立刻松開了。
怎么?
可以談條件?
那還是談條件的比較好……
“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們這一行,到底是怎么做事的?有多少人?收入多少?”杜翰很虛心的求教。
“滾!”鷹鉤鼻氣不打一處來。原來對方根本就是消遣自己來著。
“說說嘛!我請你喝酒!”
“滾!”
鷹鉤鼻大怒。
雙手忍不住又握緊了拳頭。
可是,杜翰卻是根本沒有注意到。還主動的將老板叫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