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突然問道,“你大一落下的課程怎么辦呀?”
她清楚計算機學院和其他學院不同。
有的學院,大學四年基本可以輕輕松松的度過。
但是計科院,如果想要拿獎學金,想要考研,必須要拿出高中那時候的努力。
這都是她聽墨時西說的。
聞言,林牧野笑著回答她道,“放心,我會自學的!
小白點點頭,想了想,還是說道,“我有個哥哥是計科院的老師,你遇到困難的其實可以去找他!
小白就要給他找手機號碼。
被林牧野按住小手,“小白,相信我,我可以的。”
秦小白莫名其妙得放棄了,她點點頭,眉眼帶笑,“我相信你。”
不一會兒,兩碗牛肉面就上桌了。
馥香濃郁的牛肉湯,面條的分量很多,面條上面鋪著一層整整齊齊的牛肉。
林牧野的那份,上面鋪著兩層。
小白接過林牧野遞的一次性筷子,低頭聞了聞,夸張的說道,“好香啊!
林牧野笑了笑,將自己碗里的牛肉,挑給了小白。
小白哎呀一聲,趕緊制止他,“不用給我,我會吃不了的!
林牧野溫柔的說道,“沒關系,剩下的面可以給我。”
小白扁了扁唇,“好了,剩下的你自己吃,不然我就要生氣了!”
最后小白果然剩下了不少面條,林牧野端過去,幾口就吃光了。
看著他絲毫不嫌棄的吃著自己的剩飯,小白心里蕩漾起暖意融融的波紋。
就算是以后天天和林牧野吃面都愿意。
她覺得幸福就是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做任何瑣碎的小事。
看他吃完了,小白趕緊遞上紙巾,讓他擦擦嘴。
下午,游樂場
林牧野讓小白玩碰碰車,小白非要去坐過山車。
最終林牧野沒有拗過小白,帶她去買了票。
她興沖沖的坐上去,林牧野就陪在她身邊。
認真嚴肅的檢查了她的安全帶,確保安全,才隨便系上自己的。
小白骨子里的血液似乎已經(jīng)開始感受到了這份刺激,她渾身上下都在雀躍。
林牧野無奈又寵溺的目光始終沒有從小白身上挪開。
后面是兩個小姐姐。
正在竊竊私語。
“哎呦你看前面小情侶,我這少女心哦!
“男孩子眼神也太溫柔了叭!”
小白心里得意的緊,扭頭。
瞪著大眼睛去看林牧野。
被捂住了眼睛,林牧野低沉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來,“要開始了!
小白點點頭。
在過山車開始啟動的時候,林牧野緊緊握住了小白的手。
他見識過別人玩,每次都是撕心裂肺的嚎叫。
只是……
小白覺得手指被攥的有點疼,忍不住問道,“林牧野,你是不是害怕呀?”
林牧野:“……”
小白拍著胸脯,“我可以保護你的!
話音未落,過山車飛奔出去。
身前身后不約而同的傳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可以刺破耳膜的那種。
隨著高度越來越高,坡度越來越抖。
小白也叫起來。
林牧野努力靠過去,把小白擁在懷里,無聲的安慰著她。
上升的時候還好,起碼沒有失重感。
下落的時候,那種脫離了地心引力一般的感覺,震顫了四肢百骸,震顫了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
小白叫聲更大。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停了。
身后已經(jīng)有人開始惡心嘔吐。
林牧野急忙解開小白的安全帶,抱著小白大步離開。
窩在某人懷里的小白,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正盯著他。
目光灼灼。
林牧野腳步一頓,“怎么了?有沒有不舒服?”
小白狡黠一笑,“哥哥,我從五歲就開始玩過山車的,你是不是因為我現(xiàn)在腿都軟了?”
林牧野:“……”
小白哈哈大笑,“我還可以沖刺一下八百米的。”
林牧野:“……那你剛才還……”
叫的那么大聲。
小白雙腳落地,抱著林牧野的胳膊說道,“坐過山車就應該尖叫呀,不尖叫都對不起過山車!
林牧野:“……”
好吧,他好像對不起過山車。
林牧野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四點多了。
他拉住向前沖沖沖的小白,“先去吃飯!
目標還是中午時候的那家餐廳。
小白不要,“不想吃,我還想去玩碰碰車,然后……晚上我?guī)闳コ院玫摹!?
林牧野彎腰,一手按在膝蓋上,和小白對視。
另一只手戳著小白的鼻子,“秦小白,我真的有錢!
有請小白吃西餐的錢。
小白哎呀一聲,“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現(xiàn)在就是想玩碰碰車,你不會那么小氣都不讓我玩吧?剛剛你還說你有錢的!”
林牧野:“……”
得嘞,把自己繞進去了。
他被小白推著去排隊買票。
拿到票,小白開心得拉著他,“我們一起去玩!
林牧野一臉嫌棄,“不玩,老子不玩這破東西!
一群孩子們玩的。
然后……
真香。
小白激動得喊道,“林牧野,你快撞我呀,你別總是躲著我,撞上來!”
兩人放開偶像包袱,玩的不亦樂乎。
就連林牧野都被小白的笑容感染,陪她玩著這幼稚的游戲。
五點多的時候,才從游樂場出來。
小白戳著手機說道。“林牧野,我買了六點的電影票,所以我們現(xiàn)在只能隨便吃點了!
林牧野一言不發(fā),轉身看著她。
小白聳了聳肩膀,“我家里門禁太嚴啦,我不能太晚回去的,電影兩個小時,我回家怎么也要八點半了!”
“我知道電影院附近有一家關東煮了,超級好吃,我?guī)闳!?
“哎呀呀,你別看我了,快去快去!
其實是她不好意思看林牧野的眼睛。
悶頭拉著林牧野就走。
林牧野抿了抿菲薄的唇,心里做出了一個決定。
*
晚上,林牧野回到宿舍。
從衣服兜里找出來一張名片,捏著去了陽臺。
給拳擊館的經(jīng)理打了電話。
那邊接通,“我剛想找你,今天我們老板說以后打野的,每周只能有一場,你怎么想,有沒有改變主意?”
林牧野雙手握拳,手掌心里的名片被蹂躪成廢紙,“我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