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尚夫人剛好遇上,并告訴自己,靳沉珂不敢想象會發生什么事情。
對于這個人情,靳沉珂是記在心里的。
尚夫人說道,“沒關系,雖然我真心不喜歡那個女孩,但畢竟她是.......算了,沉珂,你什么時候來看看卉卉,她總是提起你。”
靳沉珂原本想說工作忙的,但想到尚夫人這個人情,改口說道,“明后天吧。”
尚夫人得到了答案,便識趣的掛斷了電話。
靳沉珂坐在車里,一時間覺得......生活真特么的沒有意思。
*
醫院
褚思妮醒來后,醫生取了她身上的血痂,去化驗了。
孩子被秦北潯接回家,顧南初自己一個人在醫院守著。
她看著渾身是傷的妮妮,心疼的不得了,“妮妮對不起。”
明明說好了會好好保護妮妮,不會讓妮妮再受到任何的傷害,但是......
褚思妮虛弱的笑起來,眉眼彎彎,“姐,你說什么呢!這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別自責了,你這樣,我心里倒是不好受了。”
顧南初摸了摸她的小臉,“我那么好的妮妮,怎么就要受那么多苦呢!”
褚思妮嘿嘿一笑,“大概人生下來就是受苦的吧。”
只是,她受的苦,好像是比別人多了點。
沒關系,尚家是怎么對她的,她一定會變本加厲的討要回來。
握住顧南初的手,褚思妮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姐,你不要擔心了,以后我會注意的。”
不會再讓自己受傷,否則,傷害的是關心自己的人。
頓了頓,顧南初給她盛了一碗粥,喂她喝。
邊說道,“等會就可以出院了,我讓你二哥買了你愛吃的,回家親自給你做。”
聞言,褚思妮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停滯。
她擦了擦嘴角,一碗粥喝了一半左右,“飽了。”
看著顧南初在收拾,她鼓起勇氣說道,“姐,我先不回去了。”
她檢驗結果還沒出來,心里終究是不放心的。
顧南初動作一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點生氣,“妮妮,你把姐當成什么人了?”
褚思妮笑著說道,“姐,你別多想啊,我就是想多住幾天vip。”
顧南初:“......”
褚思妮哎喲一聲,躺下來,看著顧南初,“姐,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耐不住她一直在說,傍晚,顧南初終于被說走了。
褚思妮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她抿了抿唇,看著窗外蕭瑟的冬景,眸光逐漸冰冷無比。
尚夫人,尚家.......
*
秦家
顧南初回家后,和秦北潯談論這件事,“那個活著的黑人,說出什么了沒有?”
秦北潯搖搖頭,說道,“沒有,被靳沉珂嚇瘋了,口不擇言,在神經病院。”
聞言,顧南初挺無語的。
心理素質這么差的人,還敢干壞事?
諷刺。
秦北潯握住她的手,直言,“我懷疑是......”
沒有明說,但是意思是很明白額。
夫妻之間的默契讓顧南初迅速明白了秦北潯的意思,“查一查吧,若真的是這樣......不能放過他們。”
秦北潯嗯了一聲,“已經在查了。”
秦小白湊過來,憂心忡忡的問道,“妮妮沒有回家嗎?”
顧南初把小白抱在自己腿上,說道,“妮妮在醫院,明天麻麻帶你們去看妮妮。”
小白點點頭,“妮妮真是太可憐了,為什么每次受傷的總是妮妮呢?”
顧南初親了親小白的臉蛋,“所以小白一定要好好保護妮妮,好不好?”
秦小白一本正經的板著臉,發誓說道,“小白這輩子一定會好好保護妮妮的,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妮妮。”
她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過了一會兒,小白又想起一件事,“小白要去找希希了,昨天答應希希,今天教希希捏小泥人的。”
其實本來是打算帶著妮妮一起去的,這下只能小白自己去來了。
她和顧南初說了聲,就回房間抱著自己的黏土,去了側廂。
沒想到靳斯年夫婦也在,小白叫了人,就帶著妮妮坐在客廳一角在玩。
兩歲的小希希奶聲奶氣的問道,“妮妮不在家的嗎?”
因為小白的影響,孩子們叫褚思妮都是叫妮妮。
大人糾正過無數次,孩子們都不聽......
小白隨口說道,“妮妮生病了,在醫院。”
希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妮妮怎么了?”
小白簡單的說了一番。
旁邊的溫柔夫婦也聽到了,對于褚思妮,靳斯年是沒有接觸過的,唯一的印象就是破壞婚禮。
雖說三角戀,男人應該負最大的責任,但是破壞婚禮這事,還是在靳斯年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忍不住說了一句,“秦家的,怎么和這樣的女孩子,走的那么近?”
剛好,這話關卿陌聽到了。
她心里有點不舒服。
妮妮那么好......
不想讓任何人對妮妮有任何不好的誤解,忍不住說道,“舅舅,妮妮特別好。”
靳斯年冷哼一聲,“你也被洗腦了?”
瞬間,關卿陌就氣不打一處來,“舅舅,沒后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評判妮妮之前還是先回家問問表哥究竟對妮妮做了什么吧!”
很明顯的,陌陌話里有話。
溫柔好不容易聽到有人主動提起這件事,當然不會輕易放過的,“陌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關卿陌抿了抿唇,看了看溫柔,又看了看靳斯年。
心里糾結一番,“舅舅舅媽,這件事,我想你們應該去問當事人,畢竟有些事情,只有當事人知道。”
溫柔輕輕嘆息一身,拉住了陌陌的手,“陌陌,你表哥的脾氣你也知道,我就是想知道你表哥是不是對不起人家女孩子了,也省的.....你舅舅對女孩子總是有誤解!”
同為女人,她也覺得......褚思妮不像是那種女人。
關卿陌糾結了許久,終于哎呀一聲,“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但是可以告訴你們一個大體情況。”
她把當時顧南初告訴自己的,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