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嫵一臉懵逼,眼睜睜看著男人的身影消失,暗暗罵了句艸。
推開次臥的門,坐在床邊貴妃榻上的女孩,背部明顯一僵。
男人心里窩著氣,聽別人說,小孩子最喜歡毛絨玩具,他一時興起在回來路上的店里買了一個,沒想到她竟然要扔了。
幾步走到女孩面前,景漾漾恍然的抬眸,還沒仔細看清楚男人的慍怒,就被狠狠地掐住下巴,“爺……”
“你還知道誰是爺?”男人拍了拍她的臉頰,蒼白的臉色微微泛紅,卻是病態的紅,“小七啊小七,我是不是太寵你了?”
“爺,小七不明白你……唔……”話音未落,男人挺直的腰板突然彎下,強勢的堵住她的唇,如狼似虎的啃咬著,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
雙手霸道的捏著她的腰肢,稍微用力,小姑娘單薄的身子就被扔到床上,沒等景漾漾開始反抗,他已經禁錮住她。
解開皮帶,撕開她的連衣裙,毫不留情的刺入。
沒有給她動情的時間,沒有體一液的潤滑,只有干澀的摩擦,以及小姑娘痛徹心扉的求饒。
最終,幾句微弱的求饒聲音,也被暴怒中的男人撞碎。
這場暴虐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景漾漾奄奄一息的趴在床上,男人從背后覆蓋住她的身體,親吻著她性感的蝴蝶骨,“小七,你是我的寵物,我讓你喜歡什么,你就要喜歡什么……”
景漾漾手指動了動,終究是絕望了。
在門外聽墻根的唐嫵,聽的滿身燥熱,恨不得里面的女主角換成自己。
她簡直快要羨慕死了景漾漾。
爺那樣的極品男人,想必在床上的表現,也是頂好的。
她感覺自己身體分泌出了液體,臉頰一紅,急忙弓著腰跑去遠處的房間。
后半夜,男人似乎做了噩夢,景漾漾被他吵醒,無邊無際的黑暗中,景漾漾聽清楚了他的夢囈,“哥哥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語氣,無奈又悲傷,無助又彷徨,這是她從未見過的爺。
忍不住動了動,橫亙在自己背部和腰間的兩條胳膊突然收緊,她當即不敢亂動了。
旋即,感覺到男人的下巴在自己額頭上蹭了蹭,她悄無聲息的再次閉上了眼睛。
猶豫半晌,無處安放的小手手,輕輕搭在了男人的腰上。
男人突然動了動,嚇得景漾漾立刻屏氣凝神,等了一會兒,沒有其他動靜了,她才松了口氣,安心的睡過去。
*
顧南初得到了一千五百元的提成,下班回旅館,在和平廣場看到了募捐箱,把一千五百塊全都捐了出去。
她不想要秦北潯的錢,一分也不想。
晚上九點多,她躺在旅館的小床上,耳邊是年老空調工作時候發出的悶沉的響聲。
除此以外,還有隔音效果不怎么好的隔壁房間,男女做著最原始運動的低叫。
翻來覆去,翻來覆去,干脆打開燈,坐起來,就在這時,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屏幕亮起,開始振動。
她摸過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立刻接通,“李姐,那么晚有事嗎?”
李旭再那邊揉著額頭,異常疲憊,“小顧,今天下午來店的那位顧客喝醉了,我問他家里人的聯系方式,她給了我你的手機號碼,你們這是……”
顧南初淡淡說道,“李姐,你們隨便處理吧,我和他……沒關系。”
李旭重重的嘆了口氣,“那就把他請出去好了,我們還等著關門,被他耽誤了一個多小時了,真是煩死人了。”
顧南初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死活和她有什么關系?
重新躺下來,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很久,突然翻身起床,裹上羽絨服就大步走了出去。
接近一個小時后,顧南初站在餐廳門口,餐廳已經肄業,里面漆黑一片,仿佛和黑暗融為一體。
四下張望一下,并沒有看到醉酒大秦北潯的身影。
驀然間,她突然就很想笑。
那可是秦北潯,怎么可能被丟出來,無人問津呢?
她到底在做什么,簡直就是犯賤!
寒冬臘月,因為一通電話跑出來,就為了……看自己一場笑話嗎?
她低下頭,無聲的搖搖頭,垂頭喪氣的轉身,眼前莫名出現一雙熟悉的高定皮鞋。
目光緩緩上移。
終于定格在一張,笑的燦爛的俊臉上,那笑容,莫名讓她氣憤。
握了握拳頭,她面無表情的前行,跟他擦肩而過的瞬間,手腕被握住。
“初初,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秦北潯向右邊錯開一步,把顧南初緊緊抱在懷里,“我就知道你會來,你不會丟下我不管對不對?”
顧南初鼻尖發酸,用力的推著他,也沒有推開。
干脆放棄了,像個沒有生命力的木偶一樣,任由他抱著。
失而復得的激動,加上酒精暫時的麻痹,讓秦北潯還沒有發覺她的不對勁。
冷風瑟瑟,半晌以后,秦北潯雙臂僵硬一下,忍不住抱著她的肩膀,拉開兩人中間的距離,“初初……”
顧南初卻在這一刻,猛的推開他,秦北潯沒有任何防備,向后踉蹌一下,差點跌倒,他悲傷而又狼狽的目光直視著她。
“有意思嗎?就想看看我是怎么恬不知恥的在被你拋棄以后仍然狗改不了吃屎嗎?”話音未落,眼淚就嘩嘩落下,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初初,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她的眼淚,打亂了他所有的理智,解釋起來,顛三倒四,力不從心。
顧南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弄上車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樣回到旅館的,甚至沒有精力去思考,秦北潯突然會準確無誤的找到自己入住的地方。
總之,反應過來的時候,快要凍僵的雙腳被男人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溫水里,他高大的身子,蹲在她的面前,雙手捧著她的腳。
就這一幕,顧南初的眼眶又不爭氣的紅了。
趁著眼淚滴落前,她慌忙抬起頭,望著天花板上的白熾燈,熾烈的燈光照映的眼睛又酸又痛。
“初初,我想給你洗一輩子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