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初酒量不錯。
如果沒有人背地里搞小動作的話,她應該可以堅持下來。
可是耐不住顧明媚太特么沒有節(jié)操,竟然在酒里下了藥。
所以顧南初華麗麗的倒了。
顧俊峰剛要上前,就被顧明媚一記目光恐嚇住。
旋即,顧明媚笑著看向和顧南初結過梁子的猥瑣男,“你要的我已經帶來了,那么我要的……”
男人迸發(fā)著如狼似虎目光的眼睛恨不得黏在顧南初身上,聞言吞了吞口水,耐著性子說道,“放心,那塊地皮肯定是你們林家的。”
顧明媚嘴角的弧度忍不住擴大。
她揮揮手,身后立刻有服務生過來,恭恭敬敬的詢問,“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顧明媚伸著纖細的手指,點著旁邊的顧南初,“把她送到頂層套房,派人看住了。”
猥瑣男也跟著起身,急不可耐的暴露出心里的焦灼,“林太太,我先行一步,你們玩的開心。”
“哎!”顧明媚伸出一條腿,擋在男人面前,“好飯不怕晚,橫豎都是你的,良宵夜長,還差這點時間不成?”
猥瑣男瞄了門口一眼,舌頭頂了頂牙齦,“好吧!我們繼續(xù),盡興而歸。”
*
SEX酒吧的頂層套房,堪比五星級酒店的總裁套房。
裝潢設計透著一股暴發(fā)戶的味道。
十點左右,門被推開,一道頎長的黑色身影出現,直奔臥室。
百多平的臥室彌漫著催情精油的味道。
正中間一張白色大床,床上的女人正燥一熱難一耐的扭動著身子,像水蛇一樣,靈動俏麗又婀娜多姿。
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散落在月白色色的被單上面,色彩的強烈對比,讓人血脈噴張。
更何況是長發(fā)中間,那張白皙可人,精致美好的小臉蛋。
男人緩緩抬起腳,腳步隨心,一步步靠近。
她粉嫩的小嘴微張,含辭未吐,氣若幽蘭。
香腮染赤,耳墜明珠直搖曳。
眉將柳而爭綠,面共桃而競紅。
嬌嬌呼呼的輕聲嚶嚀,比房間里催情精油的味道,更令人神往。
這樣的女人,果真是尤物!
似乎是體溫驟然上升,女人胡亂的扯著自己胸前的衣服,V領裙被她輕而易舉的拉下去,露出黑色的蕾絲布料……
裙擺也被掀上去……
男人性感的喉結微滾動,深邃漆黑的眸子越來越難以捉摸,下一秒,他驀然俯身,虎口拉住她的下巴,急不可耐的吻下。
神志不清的顧南初,隱隱約約之中,似乎感覺到有人在啃咬自己的下巴,脖子鎖骨還有……胸……
她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想要掙扎,可是手剛剛推一下男人健碩的胸膛,手腕就像沒有了骨頭似的,軟綿綿的順著男人的胸肌垂落。
突然,兩腿被人強行并攏。
緊接著腿一間被塞進一塊灼鐵,不斷的摩擦著她大腿上嬌嫩的皮膚。
浮浮沉沉……
*
酒店
陸擎予和關予白對飲,開始都沒有說話。
你喝你的,我喝我的,互不干涉。
“關關哥,你說,愛情究竟是什么鬼東西?”陸擎予長嘆了口氣,“明明就是一種負面的情緒,為什么偏偏有人就愿意飛蛾撲火?”
說罷,喝了一大口清酒。
說來也怪,陸擎予這丫的從小就花心,到處聊騷小姑娘,騷浪賤用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
而且這廝從小就在父母恩恩愛愛的環(huán)境下長大,關予白想不出為什么他小小年紀對待愛情的偏見那么大。
“等你甘愿做飛蛾的時候,你就明白了。”關予白若有所思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永遠不會有那么一天。”陸擎予失笑,十分豪氣的說道,“我才不要什么狗屁愛情。”
“是么?”關予白輕輕晃了晃酒杯,透明的液體在旋轉,泛起細碎的波瀾,撞擊到杯身化成碎碎的水珠落下,“我覺得,愛情是人類不死不休的欲望。”
“那你說,秦北潯對顧南初,到底有沒有愛情?”
“不清楚。”關予白聳聳肩,“但是北潯啊,一旦喜歡上一個人,就……”
一切盡在不言中。
有的人,很容易喜歡上一個人,遇到合眼緣的就覺得是自己人間四月天,恨不得立刻以身相許,可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
而有的人,不會輕易喜歡上一個月,只是一旦喜歡上了,那就是一輩子割舍不下的執(zhí)念。
秦北潯就是這樣的人。
而他自己……
很多時候,他覺得應該在秦北潯主動喜歡上一個女孩之前,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讓他成家,興許這樣,愛情帶來的負面影響才不會影響到他。
*
月亮高高掛在漆黑的天空,皎潔的光芒透過薄紗的輕盈的窗簾,投射進來。
細細碎碎的月光恍若光華,不遺余力的鋪展在棕色木地板鋪陳的地上。
顧南初纖長又濃密的睫毛微微一顫,眉頭蹙成山包,在腰酸背痛的折磨下緩緩睜開迷離恍惚水光瀲滟的眸子。
雙眸微微一抖,動了動身子,腰間橫亙的胳膊便收緊幾分,感覺到腰腹傳來的重量,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猛的轉身,揚起的手頓在半空。
是他。
顧南初咬咬牙,不情不愿的縮回胳膊,輕手輕腳掀開被子,剛要動作,背后喑啞性感的嗓音緩緩升騰在曖昧纏綿的氣氛中,“想跑?”
她赤一裸的身子微微一僵,背對著他,“秦大檢察官,以前送上門的不要,卻喜歡乘人之危?”
秦北潯冷笑一聲,突然大手掀翻被子,扔在地上,拽著她的手腕拉到自己身下,咬牙切齒道,“是該讓你他么的明白什么叫乘人之危。”
兩人均是一絲不掛。
這樣的姿勢……
他健碩的胸膛緊緊壓著她柔軟的胸脯,肺部空氣似乎都被壓出來。
該合在一起的地方,也是凹凸相合,觸碰著。
啪——
一聲尖銳的脆響,讓秦北潯側開了臉。
他無奈的笑了笑,舔舐著腮幫,旋即直視著她,兩指捏住她的下巴,“我他么的就該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人糟蹋,非得那樣,才肯長記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