賄賂,自古以來,都是貶義詞。
從這個男人口中,用他獨特的清淡漠然的嗓音說出來,卻要了命的好聽。
“為什么要賄賂我堂叔?”顧南初驚疑發問。
“想要坐穩現如今的位置!鼻乇睗Υ鹑缌,絲毫不覺得赧然和難以啟齒。
“那你直接賄賂我不就好了?”顧南初壓在他身上,在他耳邊呵氣如蘭。
“我覺得,這個位置,尚且不值得我肉償!彼Φ那鍦\,唇角揚起,俊朗清逸,郎艷絕絕,宛如,芝蘭玉樹,高山積石,甚是好看。
顧南初眼角抽了抽,丫的,還當自己是頭牌了。
扭動著身子想要從他身上下來。
春夏交際的衣服本來就薄,這樣一蹭,他竟然可恥的硬了。
繞是顧南初平時經常調戲他,可如此的真槍實彈,還是讓她面紅耳赤。
他身上最滾燙堅硬的地方,正抵住她最柔軟的地方。
那種感覺,說不出,道不明,刺激的讓她全身血液倒流。
而在心底深處,卻又有著濃烈的恐懼,她至今還記得那被撕裂的痛楚。
上次鼓起勇氣讓她要他,完全是酒壯慫人膽。
思及此,她忍不住瑟縮一下,略帶狼狽就要逃離。
“別動。”秦北潯咬牙切齒,這丫頭,是要磨死他么,“撩完就跑,嗯?”
最后一個字,他是故意的,華麗麗的尾音上揚,撓心撓肺。
“我沒有!鳖櫮铣醪缓靡馑嫉奶蛄颂蜃旖,她粉嫩嫩的小舌尖在男人的灼灼目光下若隱若現。
秦北潯覺得,這是她自己把自己送到他跟前的,所以……沒什么需要客氣的。
他抬手強硬的撅住她小巧玲瓏的下巴,沒等顧南初驚呼出聲,就被他吻住,嘴唇被吮吸的發麻發疼。
顧南初驀地瞪大的杏眸充滿了不可置信,以往她投懷送抱,他都不要,怎么今天,她起了退縮的慫意,他倒是霸道起來了。
如果待會他想要她,她到底給不給?
貌似覺察到她的心不在焉,秦北潯惡劣的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實在沒想到她會那么嬌嫩,這一咬,竟然出血了。
顧南初瞳孔驟縮,疼的眼淚都流下來。
血珠順著兩人接吻的唇瓣,鐵銹味瞬間在兩人的口腔里彌漫。
事實證明,顧南初還是想多了。
秦北潯發狠似的吻了很久,竟然用強大的自制力強迫自己停下了,他猛的起身,把顧南初翻在沙發上,跑去了浴室。
顧南初久久沒有平復心里的落差,他寧愿用他的五指姑娘!
她就這么沒有魅力?
撅著小嘴做起來,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震動,金屬外殼和玻璃摩擦的聲音,簡直不要太辣耳朵。
急忙接通電話,“顏顏,怎么了?”
緊接著寧安顏匆促又顫抖的聲音,傳遞著焦急的情緒,一同傳過來,“初初,怎么辦怎么辦啊,我要完蛋了……”
顧南初倒吸了口冷氣,納悶淡定的說道,“顏顏,你別著急,慢慢說,慢慢的吸氣呼氣!
寧安顏深呼吸一下,才哭唧唧的把事情解釋清楚,“我剛剛接到一份律師函,我被人告了,因為有家私立整容醫院在門口放了我的照片,一個女人整容失敗之后去找他們賠償,院長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那個女人就把我告上了法庭!
“我去!那女人腦子里有坑吧,你也是受害者,整容醫院侵犯了你的肖像權!你等我和你一起去法院起訴他們!鳖櫮铣醣┢馍蟻,九頭牛都拉不住。
更何況是她最最在乎的朋友被人欺負了,她自然不能忍。
掛斷電話,秦北潯還沒出來,顧南初忍不住咋舌,果然,鼻梁挺的男人,持久!
在茶幾下面的暗格里找到了便利貼,寫道:有事急需處理,勿擔心。
想了想,又添上一個么么噠的表情。
貼在最顯眼的杯子上,她換上高跟鞋離開,拿著秦北潯的車鑰匙,風風火火直奔寧安顏的住處。
半個小時后,顧南初扶著老腰拍門。
沒想到小區竟然停電了,十幾層樓的高度啊,她從樓梯上爬上來的,都他么的快吐了。
寧安顏打開房門,看到來人,委屈吧啦的一把抱住顧南初,力道到的令顧南初不停的咳嗽。
寧安顏是個地地道道的“法盲”,一看到律師函,整個人都傻掉了,第一時間通知了顧南初。
這小閨蜜不管怎么說,都是法學院的學生,即便成績不太能拿出手,可肚子里肯定會有些墨水。
“放心好了,現在她的情況肯定是病急亂投醫,兔子急了亂咬人,你們都是受害者,而且你也沒有權利為她所受的傷害賠償,走,跟我去法院!鳖櫮铣趵饘幇差佂庾。
興許是天意,當兩人徒步走到四樓,慕晚晚接到了來自陸晟的來電。
“顧小姐上次說,帶我在洛城逛逛的話,還作數嗎?”他聲音清冽。
“當然,我顧南初從不食言。”顧南初穿著粗氣,哼哧哼哧的說道。
那邊似乎微微一愣,才試探著問道,“顧小姐,我打擾到你……們了?”
“……”顧南初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陸大狀,同是九年義務教育出來的學生,您想象力真豐富!
“畢竟都是成年人!标戧奢p笑,“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
“今天……”顧南初遲疑的說道,“我今天還有點事,那個……”說到這里,她驀然想起了陸晟的職業,顧南初突然覺得自己腦子瓦特了,哭笑不得的拍了拍腦袋。
“顧小姐,不方便?”陸晟的聲音又響起。
“沒有,那就今天,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陸晟報上了地址,兩人才斷了電話。
轉過身,顧南初激動興奮的和寧安顏說道,“顏顏,我這個朋友一定有能力幫你爭取到最大的賠償,真是太巧了!
“你朋友?我認識嗎?”寧安顏經過顧南初一番安慰,心里淡定了許多,竟然還有心情開始八卦了。
“新朋友,呆會介紹你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