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不想跟一個級別太低的人動手,就閃身跑開。
可是大眼死死不放,又追了上來。這讓月傾城很惱火,一而再地不知好歹,勢必不能再躲。
想到這兒,月傾城看見附近沒有別的人,就從后脖子的一個穴位射出一支逆天箭。當(dāng)然,他大大減少了反電子的數(shù)量。
大眼右肩被炸飛一大塊肉,倒地嚎嚎慘叫。
月傾城走向前去,撿起地上的銅劍。彈了彈刃口,再摸一摸劍背,“唉,跟自家鐵鍬一個檔次,有什么稀罕的!
月傾城哐啷一聲又扔到大眼跟前。
月傾城剛轉(zhuǎn)身要走,這時從旁邊山洞又出來一個人。那個人徑直跑到月傾城跟前,“嗨大哥,你不喜歡這把劍么,那就送給我吧!”
說罷,他低頭哈腰撿起銅劍。然后,他蹲到在地上哀嚎的大眼面前。
月傾城正暗自佩服這個人的心腸真好,見有人受傷還過來過問。相較之下,自己的善心都快被生活蠶食的沒有了。
“啊!”一聲更尖銳的嚎叫傳來。
月傾城一看,原來那個人并不是去救治大眼,而是拎著劍割掉了大眼的左耳。
“喂,你干什么?”月傾城追過去質(zhì)問道。
哪知那個人拎起劍和耳朵,撒腿就跑。
月傾城撕下大眼的衣服,簡單處理了一下他的傷口。這才站起身,朝下一個山洞走去。
沿途不少人在打半,月傾城看著很好奇,大家都是來拾劍的,他們?yōu)槭裁创蚣苣兀?
突然,月傾城聽見從身邊的山洞里傳來一個聲音,“青臉哥哥饒命呀,我打不過我認輸!”
是張小啡的聲音,月傾城不禁眼前一亮,終于遇到熟人。他快走幾步,進入山洞。
這個山洞非常大,是古老地質(zhì)年代的巖漿洞。內(nèi)壁光滑如鏡,千百萬年過去,洞內(nèi)深不見底的內(nèi)部還在噴出炙人的熱氣。
在可見的外洞里,中間擺著一排排棺槨。地上堆滿了陪葬品,有人骨、有獸骨、有農(nóng)具,當(dāng)然還有青銅劍和青銅刀。
張小啡和青臉就在棺槨之間,你一劍我一刀地比斗。旁邊還站著好幾個人,他們每人手里都不止拿著一把劍。
“青臉大哥,你要玩到什么時候呀?快點把她打敗,咱們好去尋刀劍呀!”
“哎呀,急什么,這丫頭長的精靈,就讓大哥多耍會兒!”
旁觀的人指手劃腳,議論紛紛。
月傾地在地上瞅了瞅,居然沒有多余的劍了。他就倚在一口棺槨旁,遠遠地看熱鬧。
月傾城跟青臉交過手,也教習(xí)過張小啡劍法。因此,他深知二人的底細。憑張小啡那兩下子,根本不夠青臉看的。顯然,青臉是在戲弄小姑娘。
而事實上,青臉的造型丑極了。嘴被鄒靜用劍抽的腫的老高,為了遮丑,就用一條棉布包住。
“青臉哥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的劍不要了,白送給你還不行嗎?求求你收招別打了!”張小啡帶著嬌氣地說道。
“還是那句話,你把你的左耳割掉給我,我就饒了你!”青臉唔哇唔哇吐字不清地說道。
又是左耳?月傾城不禁納悶,都要左耳干什么呢?
卻聽張小啡說道:“青臉哥哥,你可憐可憐我吧,我還是黃花大閨女,若割掉了耳朵,將來還怎么嫁人嗎?”
“我門牙掉了,正愁著娶不到媳婦。你割掉耳朵,咱們剛好成了絕配。你還是快割吧,要不然我可就要親自動手了!”
月傾城不禁暗罵道:“青臉真是個心機婊,自己少了門牙,就要割掉女孩的耳朵與自己的丑配對。這么損的招,若非心性十分歹毒的人,是斷然想不出來的。”
不過再想想張小啡平日見強愛強的飄忽性格,讓她受受驚嚇未嘗不可。因此月傾城繼續(xù)觀望。
青臉說到做到,緊追幾招,就把張小啡打倒在地。然后一只腳踏在她的胸口,扯起她的左耳,就要揮劍割下。
“青臉哥哥我求求你……”張小啡嚇的大哭起來。
但這根本不為青臉?biāo)鶆尤,“妹子,割掉耳朵,你就鐵定是我的女人了!”
青臉不禁發(fā)出一陣得意的笑。
月傾城一看,不能再袖手旁觀了。要不然,一朵鮮花真要被人給折掉。
月傾城輕咳一聲,站了出來。
“青臉,聽說你大哥來了,怎么沒見他人?”月傾城心平氣和地問道。
張小啡一聽是月傾城的聲音,不待青臉開口,她就喊起來,“城哥哥救我呀,快救我呀!”
月傾城卻道:“小啡,你昨天不還說,無論天荒地老、?菔癄,你都要嫁給青臉,要跟他生生世世在一起嗎?怎么,這還不到一天功夫,你就要被你愛的人割掉耳朵?這個玩笑是不是開的大了些!”
張小啡一聽,立即會意,就看向青臉,嬌羞羞地說道:“青臉哥哥,其實我真的太愛你,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愛你的心都不會變。既然你執(zhí)意要割掉我一只耳朵,你就割吧!反正生生世世是你的人,多一只耳朵、少一只耳朵又有什么稀罕呢?”
張小啡這一招使的,連月傾城聽著都覺得肉麻的要死。
但還真的奏效了,把青臉感動的一把鼻子一把淚,趕緊拉起張小啡,連忙道歉。
張小啡見計謀得逞,哪還顧得了青臉的道歉誠意。等青臉一松開她的手,她立即撒腿就跑,來到月傾城身邊。
這一幕太過突然,莫說青臉,就連青臉的幾個小弟也愣在當(dāng)場。
“啡妹妹,你怎么了嘛,還不肯原諒我的過錯嗎?”這回輪到青臉哭鼻子,他無比懺悔地說道。
月傾城才懶得管他們嬌情的事,見張小啡脫困,就急忙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張小啡寸步不離,緊緊跟著。
“城哥哥,真的是太感謝你啦!”張小啡跳到月傾城面前,有些認真地說道,“城哥哥,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并不丑。要不,我們以身相許吧?”
“得得得,你這鬼丫頭,嫁誰誰坑一輩子,我可不敢要!”月傾城連忙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