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再來一支逆天箭,炸死他!”鄒靜期待地喊道。
哪知道月傾城就是不出第二箭。“月傾城!”鄒靜吼道。
月傾城只得尷尬一笑,說道:“姐,他跟你仇重,還是你來殺他吧!”
鄒靜早就憋了一肚子殺氣,于是揮劍而上,憑著身形敏捷和劍術高超與鄒地仰打了個難解難分。
月傾城和鄒靜進入墓地之后,新寨主得到消息,聞言大怒,于是派鄒地仰親率軍隊前來。
鄒地仰深知墓里的兇險,不敢硬闖,就在外面守著。轉眼十多天過去,估摸著進去的人也該死了。正準備撤兵時,偏偏月傾城與鄒靜出來了。
月傾城擋住斜寨的兵,沖上來一群就炸死一群。死了三四十人之后,再也沒人敢上來。
月傾城轉過身看向鄒靜,問道:“姐,你還敵的住嗎?”
鄒地仰就算瞎了一只眼,震裂了虎口,但他雙魄兼修,實力仍不容小覷。
在吃了月傾城一炸之后,鄒地仰不思退,反而殺心更重。他最容不得下屬背叛,因此誓殺月傾城,不料半路殺出鄒靜。
鋼槍奔著鄒靜的下路直刺,鄒靜側身倒退,險險避開。但是鄒地仰控槍的右手左擺,槍尖就沿著鄒靜的腹部劃過。
這一串動作一氣呵成,不給鄒靜留有反應余地。
鄒靜肚皮被切開,她“哎呀”一聲慘叫,就跳到月傾城身邊。
鄒地仰獨眼一瞪,“靜子,可沒傷到你生孩子吧?我還等你還我一個兒子呢!”
月傾城拿劍割掉另一個衣角,幫鄒靜簡單處理一下傷口。這時鄒地仰的長槍已經刺來,月傾城閃身跳開。
“鄒地仰,先前你我沒仇,我不忍心殺你。現在你傷了我姐,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說罷,一連串的逆天箭射出。
逆天箭的速度由磁通道控制。若是需要較快的速度,就增大它在磁通道內通過的距離。這個距離稱做加速距離。距離大,加持的速度就大。當然這樣需要耗費更多的注意力,一個不小心注意分散了的話,反物質也會跟著分散。
因此,一般情況下三倍音速就已經夠了。
不能比這個數值更小,因為月傾城射出的反物質是反電子。任何物質都包含有正電子,理論上說都可以與反電子湮滅。當反電子射出時,它初始速度越高,就能形成越大、越持久的真空帶,從而保證它不被迅速湮滅掉。
鄒地仰的長槍二米有余,再加上他胳膊的搶使距離,使得月傾城的逆天箭在經過這么遠的距離后,威力劇減。
最主要的是,鄒地仰修煉過英魄,肉體結實,更難以傷到。
幾個回合下來,月傾城除了震傷他的虎口外,根本重創不了他。
反而,月傾城被槍尖劃拉的成了血人。
鄒靜不忍心再繼續養傷,突然出手,金鯉劍橫掃鄒地仰的雙腿。
鄒地仰嚇的趕緊回撤長槍,以槍尖戳地,身子借力跳起老高。
月傾城終于瞅到機會,顧不上生死,直接沖向前去。同時,他把任督二脈內的一團反電子拼命地加速,整整繞了十個來回。
等到從指尖射出去時,這支逆天箭已經達到五倍音速。
在鄒地仰的腹部,響起一陣驚天的爆炸。
等到風平浪靜后,鄒地仰的上下身分家。
鄒靜猶記殺母之仇,上前一劍刺透鄒地仰的喉嚨,加快他的死亡。
統領一死,余眾作鳥獸散。鄒靜搶來一頭高頭大馬,二人騎上,飛也似地奔向斜塔。
有數百人圍攻斜塔,消耗著邢部落的戰力。
事實上,在鄒靜和月傾城逃進墓里的第二天,鄒地仰就帶人攻打邢部落。就在快要攻陷之時,一張橙符出現,從中飛出一條長龍,撲向鄒地仰的軍隊,致使鄒地仰損失慘重。
鄒地仰因不知邢部落還有多少仙符,不敢再冒然進攻,就改變策略,變攻為困,同時并行小股兵力誘戰策略。
就算是小股兵力也仍占上風,把邢部落的人打的不敢露頭。
月傾城和鄒靜來到圍兵身后,月傾城高聲喊道:“喂,你們的頭領鄒地仰已經死了,你們還不快撤兵?”
圍兵的頭頭拍馬走過來,他本來要收拾月傾城的,卻見一個女孩坐在馬背前面。
“你是鄒靜吧?”頭領問道。
“三叔叔,謝謝你還記得我!”鄒靜不冷不熱地說道。
“我奉副寨主的命令圍困刑部落,丫頭,你還是遠遠的走了吧?”
鄒靜卻冷笑道:“三叔叔有所不知,就在剛剛,副寨主一不小心從馬背上墜下來,結果摔死了。”
小頭頭一皺眉,他第一回聽月傾城說時,當然不信。但他聽鄒靜再說時,就有三分信了。
他猶豫不決,就派了兩個人去打探消息。
月傾城急著要見媽媽,耐心有限,就把手指一伸,一支逆天箭射向副統領的馬腿。
副統領根本沒有預料到這招,結果隨著馬頭一起栽倒在地。
鄒靜眼疾手快,也劍抵住副統領的咽喉,“看在你不愿殺我的份上,我也不殺你,快撤兵吧!”
這時,出去探察情況的兩個士兵帶回來一個報信的,確認鄒地仰被殺的事實。
副統領得知情況后,自知不是眼前這二人的對手,于是同意撤兵。
鄒地仰一死,隔在刑部落和斜寨之間的矛盾得到有效的緩解。雙方各自罷兵,在新寨主的允許下,刑部落繼續執掌斜寨內的祈禱祭祀事宜。
月傾城小住兩天后,他媽媽從外面回來喜氣洋洋地告訴他,“傾城,媽媽已經托人幫你提親了!”
月傾城猜得出,他媽媽肯定是向鄒靜提親。雖然這是期待已久的,但是等事情真正來到,心情卻完全不是曾經想像的那樣。
月傾城的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習秀娟,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印上青澀的印記,仿佛一切就在昨天。
“媽,關于我親事的事,我覺得還是,你還是再等等吧?”月傾城不想惹媽媽不高興,就用商量的口氣說道。
甄梔是過來人,而且曾親眼目睹過兒子跟習秀娟的感情。看著兒子不愉快,她立即猜出個八八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