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詩然也不想招人嫌了,胡亂打了一個寒暄便離開了。
高跟鞋有節(jié)奏的響著,這讓云詩然的憤怒更加強烈了!
真是該死!
這個段江月和她兒子真是個很跟屁蟲?!
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段江?!
“這不是云小姐嗎?”一聲嘲諷的聲音讓云詩然止住了腳步。
轉頭,云詩然繡然的眉目中映入馮光帶著疤痕的面孔。
“是你?”云詩然不屑,向前走動的步子慢了下來,“你不是被你家老爺子在關禁閉嗎?怎么?放出來了!
“再怎么關禁閉,我也是我們家唯一的孫子,難不成還不讓我出來了嗎?”馮光被關了一陣子后,整個人變得更加陰暗起來,他故作親昵的將手放在云詩然的腰肢上。
“你干什么?!”云詩然回眸,瞪著邪肆笑意的男人,“手放干凈一點!”
馮光卻不以為意,砸了咂舌:“你對簡紹有意思,我對段江月有意思,要說我們兩個也都是可憐人!
云詩然不想跟他太多廢話,更加快了一些步子,可胳臂卻被身后的男人緊緊拉住了。
“還不放開?!”
馮光哪里可聽話,只是傾覆在她的耳側:“我來找你是商量大事的!
幼兒園終于開放了!
雖然是新學校,可是由于它是貴族學校,學生還是不少的。
赫赫在第一天上學便結識了許多好朋友,一回到家便和簡紹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段江月在廚房忙著為他們下面條,心中也是升起陣陣暖意。
不得不說,現在的生活真的像是一家三口。
如果每天都這樣就好了……
“先生,您的叔叔來了!眰蛉说穆曇糇尪谓仑Q起耳朵,認真聽著。
簡廷浩?
簡紹眉心一皺:“他怎么來了?”
“讓他進來。”說著,簡紹放下手中的雜志。
簡廷浩倒是挺不客氣的,他大跨步走過來:“簡紹,我回來這么長時間,我們改天一起去吃個飯,聯(lián)絡一下感情。”
同時,他還掃了一眼段江月。
簡廷浩知道了簡云對段江月的心意,于是他想要更加近距離的接觸一下。
這個……如果兒子真的很喜歡的話,那么他也想幫助兒子一下。
總有一天,公司……所有的一切都會是他們父子兩個的。
如此說著,段江月笑了起來:“叔叔,您先坐!
雖然不想對簡廷浩客氣,可是自己也不能太過逾越了。
否則的話只會讓自己顯得太不符合簡家兒媳婦了。
“不用了。”簡紹直接否決,“最近一家都挺忙的!
簡廷浩倒是不生氣,繼續(xù)朝著赫赫走了幾步:“赫赫,你想和我一起出去玩兒嗎?”
赫赫傲嬌地扭了頭:“不想,爸比,媽咪,我要去學習了。”
說著小家伙便拉了拉段江月的手:“媽咪,送我上學!
簡廷浩甚是尷尬,只是清了清嗓子。
段江月赧然一笑:“叔叔,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
說完,她還朝著簡紹遞了一個眼色。段江月可不想待在這里。
簡紹看著自己老婆和兒子都出去后,掃了一眼簡廷浩:“怎么了?有事兒?”
“就是改天去吃飯的事情!焙喭⒑普f著,同時拿出一張請柬。
簡紹抿唇:“我知道了,那請叔叔沒事兒先離開吧。”
簡廷浩冷然一笑:“行。那就改天見。”
簡紹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煩躁的將這張請柬扔到了垃圾桶里面,繼而吩咐著:“把這里打掃下。”
“是!
宴會?哼!簡紹是不會讓段江月去的。簡云那個小子不懷好意,自己干嘛要巴巴的趕過去給他面子?!
……
包廂中,燈光異常暗。
云詩然一推門便覺得陰森,四周是幾個彪壯大漢,這讓她后背發(fā)涼。
“你是誰?你找我什么事情?”云詩然只想趕快離開,并不想待在這里,“我們好像并不認識吧?”
“是不認識,可是你認識段江月吧?”坐在角落里面的男人晃動著酒杯,語氣慢慢悠悠的說著,“你想要害段江月,現在是不是該嘗到一點懲罰了?”
“你……你到底是誰?”云詩然疑惑的問著。
只見幽暗的燈光中,帶著面具的男人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朝著云詩然走來:“我是為段江月報仇的人!”
“……”還未等云詩然反應過來,她整個人便被幾道強勁的胳臂摁倒在地,身上的衣服也旋即被撕開。
“你們干什么?!放開……!”一塊破布給塞入云詩然叫嚷地嘴里面,她胡亂蹬著腿,可最后卻被一個男人壓制住。
全身裸露的云詩然斜躺在地上,一個又一個陌生的男人朝著她壓下來,漸漸的她完全忘記了反抗。
只不過每一次男人們占據云詩然的時候,都會說一句:誰讓你害了段江月呢。
云詩然麻木的瞪著房頂幽篁的光線,眼角緩緩流淌出屈辱地淚水,面色蒼白,眼神狠厲。
段江月!這是段江月找人做的?!
一夜過后,被折磨的雙腿發(fā)軟地云詩然說不出一句話,只是不停的喘著氣:“救救我……救救我……”
可卻沒有一個男人愿意將她拉起來,留下來的只是重重的關門聲而已。
“好痛……肚子好痛……”云詩然虛弱的叫著,可沒有一個人愿意幫助她。
無奈,她只好自己強撐自己身體坐起來,地面上全都是七零八碎的衣服。
云詩然目光空洞的望著手機,找了一圈子她都不知道該給誰打電話。
反正,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簡紹知道自己不純潔了。
馮光……就給馮光打電話吧!
兩個人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再說他一直覬覦自己,讓他幫助自己。
如此想著,云詩然撥通了馮光的電話。
馮光果然爽朗地答應下:“,我就在這附近,不到十分鐘就會過來。”
云詩然用盡全力點頭:“再給我買一套衣服!
“好。”
云詩然凄厲的冷笑著,緊緊抓著手機,心中對于段江月的恨意幾乎快要將她侵蝕。
段江月做的!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自己不干不凈了,現在居然來謀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