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紹卻站在段江月的面前護著她:“媽,我和月兒從來就沒有想過離婚,我們只不過是演了一場戲而已,目的就是要揭穿單禾卿的面目,趁著今天這個婚禮,讓所有的記者都看一看到底是怎么樣的!”
“一場戲?!”簡母聽了這話,她目瞪口呆,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指著段江月和簡紹,“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居然做了這樣的事情?我……”
“媽,你也不要再被單禾卿給騙了。”簡紹打斷了簡母的話,根本就不容許回轉。
“簡紹哥哥,你真的想要把我趕出簡家,是不是?”突然,單禾卿終于不再哭哭啼啼,話語之中帶著得意。
簡紹挑眉:“當然。”
單禾卿卻笑得凄涼,她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站起來:“好啊,只要你能夠承受住這些事情的……”
簡紹雙手插在口袋里面,看著她:“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想說什么?”
“難道你不知道想知道奶奶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嗎?是的確是我指使的那個女人,可是小雨又怎么偏偏非要聽我的話呢?”單禾卿笑的凄涼,可是更多的還是放肆的得意,“其中媽也做了不少貢獻的。”
“你……”簡母驚得簡直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她覺得自己的舌頭仿佛是不會說話了一般,她詫然的看著單禾卿,眼神躲閃,“你,今天你胡說什么呢?”
說完,簡母還拉住了單禾卿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了。
單禾卿狠容易甩掉了簡母的手,挑眉看著她:“我胡說嗎?這件事情你不是也參與了嗎?還有段江月和張浩的事情這一切可都是你主使的,我不過就是幫你出出主意而已!”
“你……”簡母看著單禾卿,呵斥著,“你在胡說些什么?”
下面的記者全都在竊竊私語,他們都覺得自己今天來的實在是太幸運了,居然看是到了簡家這么大的丑聞!
簡紹看著簡母,他難以置信:“媽,這件事情你到底有沒有參與?”
簡母搖著頭,憤然地指著單禾卿:“她,她污蔑我,她說的全都是假話!卿卿,你瘋了嗎?”
“我沒有瘋!”單禾卿大聲的反駁著,擦拭掉自己的眼淚,瞪著簡紹和段江月,“這所有的事情的確都是我做的!段江月的孩子是我害死的,還有云云的事情也是我找人綁架的,還有段江月和張浩的緋聞,還有奶奶生病的事情,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單禾卿像是一個瘋子一樣大聲的說出了自己所做的事情。
下面的記者不停的拍著照,每個人都害怕錯過了其中每一個字。
“我告訴你,我就是不喜歡段江月這個女人,她算個什么東西?她居然嫁入了簡家,還想要把你給搶走!”
“卿卿,你閉嘴!”簡母大聲呵斥著單禾卿,“你是瘋了嗎?我一直把你當做親生女兒!”
“親生女兒?!”單禾卿反問著,她笑得凄然,“你要是真的把我當做親生女兒,那你就應該一如既往的支持我!可是你根本從頭到尾就沒有幫過我!你心里想的都是你自己,你不喜歡段江月,所以想利用我把段江月趕走。”
簡母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你從來都沒有想過我是真心對待簡紹哥哥的,還有簡樾的事情,你只說是沒有辦法,如果我真是你的親生女兒我不想嫁了,你會這樣說嗎?”
單禾卿指著那些記者,還有下面的股東:“你們,你們這些人背后一直在說我的壞話!是!我不是簡家的親生女兒,可是那又怎么樣?我不還是比你們高一等嗎?”
簡紹和段江月相互對視一眼。
隨著一聲劇烈的響聲,所有人都往天空看去,絢麗的煙花占據了藍色的天。
記者們和那些看笑話的股東正準備好好欣賞,這個時候突然來了過來一群保安。
這群身強力壯的保安開始朝著這些記者和股東們疏散起來。
“請離開,請離開現場。”
記者們哪里肯離開?!
“單小姐,段總,簡總請你們再多說點吧!”
“是啊,是啊……”
股東們也都不愿意離去,他們倒時要看看簡紹到底會怎么處理這個丑聞?!
現在不僅是單禾卿做了令簡家蒙羞的事情,更重要的居然簡母也做了。
可是這些人怎么可能會抵得過這些身強力壯的保安?不過幾分鐘的時間現場便清凈了下來!
單禾卿看著已經離開的記者和地上一片狼藉,不禁笑得更加讓人不解了:“怎么?現在你們借著我的嘴把我所有的事情都給揭穿了,現在還想要做好人是嗎?我告訴你們,我單禾卿算是死也要拉著你們這些人當墊背的!”
簡母看著單禾卿只覺得她現在面目可憎:“卿卿,你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呢?我一直以來我都認為你是非常和善的。”
“和善?”單禾卿反問著她,“媽,從小到大我在簡家寄人籬下,你們哪一個都把我真正看出簡家的人?我謹小慎微只恐怕做錯了什么事情,惹得你們厭煩!”
簡母看著她,眼角不禁也落下淚來:“卿卿,我一直都把你當做親生女兒,即使這次的事情你告訴我,我也是向著你的,為什么一定要做的這樣決絕?!”
簡紹看著簡母和單禾卿,目光中沒有一點兒了暖色:“單禾卿,從此以后簡家和你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你今天要故意讓簡樾出車禍,這件事情我已經攔了下來。”
段江月瞪了一眼單禾卿:“簡樾現在沒有任何事情。可是他再也不會對你抱有任何感情了,你還是永遠離開這座城市的好。”
單禾卿凄涼一笑:“這一切不都是你做的局嗎?你和段江月真是演了一場好戲,從此以后我也不想再待在簡家了,只是我告訴你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求著我!”
說完她將自己的耳環從耳朵上取下來,重重的扔在地上。
“如果我說的話有任何反悔,就像這只耳環一樣在地上任人唾棄!”說完,單禾卿便轉身決然離去。
而此刻簡樾從后面的臺子下面漸漸現了身,他看著單禾卿離開的背影不禁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