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什么時候比賽?”剛起床的簡紹,躺在床頭問道在衛生間洗漱的段江月。
段江月擦著頭發走了出來:“還有兩個小時,早上十點到十二點,下午三點到五點,兩場,今天比塑性和雕花!
“三百進八十是嗎?”簡紹問道。
段江月點了點頭,臉色也變得惆悵了起來:“是啊,預選賽四場,塑性,雕花,上彩,拉胚,小組幾分前八十出線,進入小組賽,可我前兩場都是墊底的成績,算了一下,今天必須兩項比賽都在前五十,我才有機會出線!
行動不便的簡紹坐了起來,示意段江月坐在自己身邊:“是因為擔心我嗎?”
段江月注意到了簡紹自責的表情,躺倒了簡紹的懷里:“擔心你是肯定的,但這幾天發生的事太多了,我腦子也很亂,根本就沒靈感,再說,想你不也是應該的嗎。”
簡紹聽完段江月安慰自己,也是欣慰的笑了:“那今天就要加油,今天,我親自到場給你加油助威。”
“你這腿行嗎?”
簡紹現在石膏已經下了,但腿還在被外部支架固定著,醫生特地囑咐,盡量不要讓骨裂的這條腿發力,不然很肯能對簡紹的腿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比賽的又不是我,看比賽當然沒什么問題,再說,還有林峰看著呢!
“你們和林峰,兩個簡氏的老總難道來這就是為了看我比賽?”
簡紹停頓了一下,他和林峰來這里當然不是為了單純的看段江月比賽,可現在,還不是讓段江月知道的時候。
“當然,我們也是擔心你和若若的安全,正好家里的事也處理完了,我們就趕過來了。行了,走吧,扶我下床,咱們腳上林峰和若若去樓下吃飯!
四人相約在樓下的餐廳,吃完飯,也在司機的帶領下前往段江月的賽場。
比賽的人都有三百人,這看臺上真的是什么都看不到,林若若和昨天擠到了最邊上,給段江月加油。
簡紹和林峰坐在看臺上,看著臺下忙碌著的段江月。
“人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周圍十米以內都有我們的人,你四周看看,耳朵上帶著耳機的都是,一般都是,由門外分公司的安保部統一調度。”
“江月旁邊呢!
“買通了三十個名額,夫人附近十個比賽機器都是我們的安保人員!
簡紹看了過去,確實如林峰所說的一樣,緊繃的身軀這才放松了下來,倚在了輪椅的靠背上。
“我覺得我們是多慮了,畢竟他們的雇主已經在國內坐牢了,而且當地警方抓了他們三個人,根據咱們負責人的供詞,跑了兩個,應該沒能力再來傷害夫人。”
簡紹注意到了臺下的段江月在尋找著自己,趕緊笑著沖著她擺了擺手,看段江月看到自己后又低下頭專心比賽了,簡紹臉色也重新變得冷酷了起來。
“我讓人查了,他們是一家專門的雇傭兵組織,很多小型恐怖活動,國家邊境沖突,他們都有參與,我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來尋仇!
“他們即便尋仇,也沒錢可拿,如果真的是專門的雇傭兵組織的話,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做這種事!
簡紹聽完搖了搖頭:“不知怎么得,自從許有寅到來之后,我總覺得在江月身上還會發生很多事,很多危險的事,不到一個月,這已經是兩期,兩期差點要了我的命,我不怕,可我真的怕她出什么事,哪怕是掉一根汗毛,我都接受不了。如果出事的是他,可能我現在連坐在這的心情都沒有了!
林峰確認了周圍情況安全,也坐了下來:“畢竟,這是你付出最多的人!
簡紹托起自己的下巴,眼睛看著看臺中央比賽場上專心比賽的段江月:“是啊,哪怕真的沒有人再傷害她,之后的日子,我也得無時無刻在她身邊守著,確定她身邊的一切都對她無害,我才放心!
兩人聊的正開心,突然身邊傳來一個嫵媚的聲音:“呦,這不是簡總嗎?”
兩人瞬間變得警覺朝著身邊的這女人看了過去,身邊的安保人員,也悄悄地圍了過來。
那女人摘下了自己的遮陽帽,簡紹才認出了是誰,長舒了一口氣:“你不在國內好好呆著,跑到這來了!
這可是簡紹的老相識了,至于怎么相識的,咳咳,就讓簡紹自己介紹吧。
誰料那女人聽完,直接坐了下來,貼到了簡紹的身上:“唉,我這沒人疼沒人愛,但就是有個操心的命,知道簡總都坐輪椅了,我那還能在國內呆的下去!
說著說著,這女人的手是越來越過分,在簡紹的身上摸來摸去。
她哪怕是動一下肢體,林峰都能聞到有些刺鼻的香水味,他也是不自覺的離簡紹坐得遠了一些。
簡紹拉開了她摸在自己身上的手:“首先,咱們起碼十年沒見過了吧,別給我整套近乎這一套,其次,我現在也已經是有婦之夫了,不要再給我來之前那一套!
“難道十年前的那一晚,就這么不值得你留戀嗎?”
簡紹趕忙比了個停的手勢:“打住,咱們兩個的事,你不欠我,我不欠你,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提了,舊事從提,只會影響我們兩個現有的生活!
那女人坐在了一旁,挽著自己的胳膊:“還是那么的不解風情,算了算了,碰見你也是湊巧,我來這是為了看我公司的員工比賽結果的,怎么,簡總也有干陶瓷的員工來這鍍金?”
簡紹冷哼一聲:“原來在你們眼里這比賽就是來鍍金的!
“怎么,簡紹的員工還是真準備在這比賽上拿個名次回去?能過個預選賽就不錯了,回去好歹也是個參加過國際比賽的陶藝師!
說到這,這女人看到臺下有一個比賽選手,正惡狠狠的朝著自己這邊,她回頭看了看眼神簡紹,突然笑了起來。
“沒想到你,現在也有害怕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