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緊趕慢趕,才到了別墅門口,剛下車,就聽到了簡紹叫罵段江月的聲音,到頭來,還是晚了一步。
進門他就看見蹲在地上,掩面哭泣的段江月,暈倒在地的許有寅,和一旁喘著粗氣的簡紹。
林峰尷尬的走到段江月面前,看了看暈倒在地的許有寅的情況:“許先生沒事,只是暈倒了,我這就叫救護車!
段江月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提起自己的包去外邊等著。
一旁的簡紹還沒消氣,上前抓住了要走的段江月,并朝著林峰喊道:“林峰,你敢!”
林峰知道這事簡紹有錯在先,也不慣著他,打完120就把他拉著段江月的手給拿開,把簡紹拉到了一旁。
“簡總,你怎么就不先查清楚這人是誰,你好歹給我打個電話啊!
簡紹以為林峰再說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聽完是更加生氣了,簡紹已經(jīng)兩天兩夜沒合眼了,疲憊的他現(xiàn)在是真的腦袋瓦掉了。
“我看你是長能耐了,是不是副總的位置做的太舒坦了!”
林峰是急的直拍腦門:“現(xiàn)在我跟您是說不通了,這個男人是……”
段江月聽到這趕緊沖著林峰喊道:“林峰我不管你從哪知道的,你不能泄露我客戶的隱私!”
林峰也只好閉嘴,確實,要不是林若若,可能自己也知道不了。
“行了,簡總,這事回頭讓夫人親自跟你解釋吧,你現(xiàn)在消消氣,回樓上睡覺去吧!
簡紹剛想再發(fā)火,但他突然感到頭暈?zāi)垦,連站立都有些困難了,他知道,自己的體力已經(jīng)是基本上耗盡了,而他,還倔強的強撐著身體的不適,坐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屁股剛挨著沙發(fā),他就再也沒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閉上眼睛,昏睡了過去。
而林峰和段江月都以為簡紹在自己平復(fù)心情,也都沒去看他,兩人在門外聊天,林峰也提簡紹說著好話,讓段江月別生簡紹的氣。
段江月心里當(dāng)然窩火,自己的顧客,就這么被簡紹給打住院了,要是等人家醒來追究起來,別說自己這單生意了,說不定簡紹又要去警察局走一遭。
段江月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擔(dān)心更多的竟然不是暈倒在地許有寅,而是那個不分青紅皂白就一口咬死自己出軌的簡紹。
跟林峰交談了一會,救護車也來了,段江月陪同著一起上醫(yī)院,林峰也跟著一道,怕簡紹再發(fā)火,他還故意鎖上了門,讓手下一人在門外守著,有動靜趕緊給自己打電話。
到了醫(yī)院一通檢查,好在許有寅并沒什么大礙,只不過是扭到了脖子,暈倒了而已,檢查一通,也只是有些輕微的腦震蕩。
段江月和林峰一直等到許有寅醒來,本以為許有寅會追究他們的責(zé)任,但許有寅知道簡紹是段江月的丈夫時,他也沒了任何要追究的意思,不僅沒有取消自己的訂單,反而提醒段江月要好好把握住這么愛她的男人。
段江月心里也過意不去,不知道能做些什么,林峰在一旁解圍,說簡氏會承擔(dān)這次所有的醫(yī)療費用,并承諾會給許有寅一大筆的補償金。
但許有寅也不是缺錢的人,沒有同意,讓林峰和段江月放寬心,自己沒事,他也不在意,更不會去追究什么責(zé)任。
段江月知道,說再多感激的話都沒用了,自己能做的,就是盡全力完成訂單這次的訂單,才能答謝許有寅這次的網(wǎng)開一面。
許有寅也沒住院,簡單的敷了些藥,就回酒店休息去了。
林峰公司還有事,就先回去忙了,段江月本想回鄉(xiāng)間別墅做許有寅的訂單,但想到那里現(xiàn)在坐著一個簡紹,她瞬間就沒了興趣,就先回工作室了。
一直忙活到了晚上,本以為簡紹回追回來糾纏跟自己吵架,但都到下班了,也沒見到簡紹的人。
臨近下班,段江月再也忍不住了,叫住了林若若:“若若,你問一下你哥,簡紹現(xiàn)在在干什么?”
“哦!绷秩羧袈犜挼拇蛲穗娫。
林峰告知段江月,一整天,簡紹在屋子里都沒動靜,可能是太困了,在房間里休息,自己的人也都沒敢進去。
可段江月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打了一輛準(zhǔn)備去鄉(xiāng)間別墅看簡紹的情況。
到了地方,發(fā)現(xiàn)簡紹還在沙發(fā)上坐著,她趕緊上前去看簡紹的情況。
此時的簡紹臉色煞白,手腳冰涼,段江月被嚇得哭了出來。
“簡紹,你別嚇我,別嚇我啊,你這是怎么了?”
簡紹聽到了段江月的聲音,緩緩地掙開了雙眼,虛弱的抱住了她。
“咱們?nèi)メt(yī)院,咱們?nèi)メt(yī)院!
看到簡紹虛弱的模樣,段江月再也沒有任何要生氣的意思啊,剩下的,就只剩下對滿臉的擔(dān)憂。
她想要趕緊打電話給醫(yī)院,或者是給林峰,誰都行,只要別讓他自己一個人面對現(xiàn)在的簡紹,她怕,她真怕簡紹出什么事。
剛想打電話,簡紹一把把手機抓了回來:“我死不了,就是有點太累了!
“那你怎么身體這么涼,我不放心,我不發(fā)現(xiàn)。”段江月急的都哭了。
“那我的手機,給我的私人醫(yī)生打電話,讓他帶著藥過來,他知道我怎么回事!
段江月趕緊拿來了簡紹的手機,撥通了簡紹私人醫(yī)生的電話,段江月還沒說癥狀,私人醫(yī)生問了地址,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病瞞著我?”段江月問道簡紹。
簡紹沒有回答,沖著段江月笑了笑:“沒事,扶我上樓吧,我就是加班幾天熬不住了,沒什么大事!
段江月只好先帶著簡紹去休息。
躺在了床上,簡紹才拉著段江月的手問道:“江月,那個男人跟你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看著虛弱的簡紹,段江月也不愿再瞞他了:“他是我的顧客,沒有再多的任何關(guān)系了,讓他來也是因為他的作品特殊,工作室沒辦法做!
段江月一五一十的向簡紹介紹了許有寅這個人,簡紹,也終于可以放下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