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太太一起吃完了飯,簡紹跟段江月一起坐上了車準備回家。
段江月沒有提要回自己的公寓,簡紹也沒問。
司機也有眼力見,徑直把兩人送回了別墅。
下了車,兩人手牽著手一起進了屋。
“以后等我們兩個都閑下來了,再出去玩一次吧。”簡紹問道。
“好啊。”
段江月剛說完,簡紹就彎腰把段江月公主抱在了懷中。
段江月一聲驚呼,但也沒有反抗,翻手挽住了簡紹的脖子。
簡紹像是個開心的孩子一樣,抱著段江月回到了我是,去做他們兩人的事去了。
第二天,一切都回到了正軌,兩人一起起床,一起洗漱,一起吃完了早飯。
簡紹替段江月擦了擦嘴:“今天去工作室嗎?”
段江月點了點頭,跟著簡紹到了門口,拿下了簡紹的外套,替他穿在他身上。
“那走,我送你過去。”
段江月和簡紹一路嬉笑,來到了工作室。
“親我一口再走。”簡紹在駕駛位上向段江月側過了臉。
段江月也沒拒絕,在簡紹面頰上吻了一下,高高興興地下車去了。
本以為今天會順順利利的,可事實,卻總事與愿違。
簡紹的車剛走,段江月還沒能進到工作室里邊去,就被一群記者給團團圍住。
“段總,段總,請問你對最近你們工作室涉嫌抄襲的傳聞怎么看。”
“你已經近一個星期沒到過你的工作室,是不是就是為了故意躲避這件事的風波。”
“聽說杜氏集團的公子在你們這定做了一百多萬的陶瓷訂單,那他的得到的那些作品,也是不是都是貴工作室抄襲所做。”
“段總這間工作室背后的大股東是簡氏,不知道簡氏那頭知不知道自己旗下的工作室涉嫌抄襲。”
一連串的問題讓段江月本來高高興興地心情瞬間跌落到了谷底。
抄襲?什么抄襲?段江月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沒來工作室近一星期了,發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段江月想走,可記者們絲毫不給她任何移動的空間,這群記者什么都不管,自顧自的吻著自己的問題。
“大家能不能先緩一緩,讓我先進公司了解了解情況,在給大家答復行嗎?”段江月喊的都有些聲嘶力竭了。
但這群記者就好像沒聽見一樣,仍然不放過段江月。
好在工作室的保安大老遠的注意到了段江月這邊的情況,跑過來帶著段江月進了工作室。
進了工作室的段江月勃然大怒,對著工作室門口圍著的一眾員工訓斥道:“這到底是真么回事!”
……
簡總來到了公司,剛到辦公室坐下林峰就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
“簡總,工作室那邊出事了。”
簡紹一口水都沒喝下去,差點噴出來:“江月那邊?”
“是的。”
“說。”簡紹臉色變得凝重。
“還記得之前被我們教訓那個姓杜的嗎?”
“記得。”
“他在工作室定了一批陶瓷,這批陶瓷前些日子交付了一批,,本來都相安無事,但就在你和段小姐出國的日子里他突然冒出來指責夫人的工作室涉嫌抄襲,他的這些陶瓷都是蘇老和段江月抄襲陶制出來的,還拿出了一些證據,確實和另外一個大師的作品有些雷同。”
簡紹也有些疑惑,蘇老他是知道的,這為大家在學院教了一輩子的學生,從來沒有在外進行過商業售賣,她的作品也都是別具一格,與他人的很不相同,怎么就突然又冒出來一個與蘇老作品相似的陶藝大家呢?
“那什么大師查他底細了嗎?”
林峰就知道簡紹要這么問,早早地已經把需要的東西都調查出來了:“剛才跟你說的都是外界認為的消息,這位大師完全是被包裝起來的,問了西城很多大家都不認識此人,如果真是陶藝大家,不該沒有人認識他,他的作品,是在那姓杜的定做之后,才悄悄地發布在網上的,我猜,是有人故意把蘇老的圖紙泄露出去了。”
“查到是誰了嗎?”簡紹問道。
“暫時還沒有,現在,夫人那邊可能有些難做,加上工作室跟我們簡氏的這層關系,輿論和媒體是不會放過這么一個大瓜的。”
“那咱們現在就……”簡紹本想說現在就去幫段江月,但他又想了想,這件事說大也不大,段江月自己打理公司,總要鍛煉鍛煉她的應急能力,自己現在出面,如果到時候蘇老真的涉嫌抄襲,那對段江月來說肯定不是好事。
“不過去嗎?”林峰也以為簡紹這就要過去,正準備走。
“不急,現在還不是時候,那邊拍一隊安保人員先過去,保證江月的安全,是在不行就報警,你跟我去找到那位所說的大師出來,把事情問清楚再說,那位大師的行蹤你知道嗎?”
“只知道姓名和長相,也只有網絡賬號,現實中他并沒有出面指責工作室,不清楚到底純不純在這么一個人。”
“知道是誰就好,走吧,跟我去把他查出來。”
簡紹說完,跟林峰一起出發去調查這個網絡上所說的蘇老抄襲的陶瓷大家。
在回答段江月這邊,公司里的員工也剛把事情從頭到尾跟她說了一遍。
段江月也猜到了這是被人故意栽贓陷害了。
“老師人呢?”
“段總,不知道,到現在了蘇老也沒來工作室。”
段江月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誰的車在地下車庫。”
一名員工拿著鑰匙站了出來:“我。”
“你現在跟我悄悄地出去,去蘇老的公寓。”
段江月帶著員工從工作室坐電梯悄悄的來到了地下車庫,還在地下車庫沒車進不來,這里沒人看著他們。
段江月躺在了后座上,讓員工帶著自己去到了蘇老的公寓。
看著車離開了工作室好遠,知道員工在前邊說:“段總,已經走遠了,記者應該追不上來了。”
員工從后視鏡上看到了段江月在擦眼淚,貼心的從操作臺拿出了紙巾,放在了扶手箱上。
還沒等員工說話,段江月就倔強的喊道:“我沒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