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段江月被屋里傳來的煎蛋的聲音吵醒,起身發現光著膀子的簡紹正在屋里坐著煎蛋。
仔細一看簡紹還圍著不知道哪找來的圍裙,跟他健碩的酮體,可是真的不搭。
看著簡紹這個樣子,段江月有些想笑,她從來都沒想象過簡紹穿圍裙是什么樣子。
這個大男人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穿這種東西。
可現在眼前的景象不是在做夢,站在那里,舞弄著鍋鏟煎蛋的光膀子男人,就是她的丈夫簡紹。
“你哪弄的雞蛋?”段江月躺在床上問道。
“當然是買的啊,這位置還不錯,門口就是個菜市場,我去買了些雞蛋回來,順便買了些菜,喝的就喝罐裝的純牛奶了,馬上就熱好了。”簡紹低著頭,做著兩人的早餐。
“買這么多東西干嘛,反正都要走……”
話沒說完,段江月就覺得不太對,自己再高興也要表現的矜持一點才對,怎么能這么主動的跟他回家。
必須得讓他再做點什么。
可自己現在被愛情沖昏了頭腦,怎么就一不留神把自己現在的心思給說出來了。
不錯,段江月現在其實是有些想跟著簡紹回家的。
簡紹聽到后笑了笑:“先不回去,我也想多在這陪你住幾天,怎么,想攆我走啊。”
段江月起身過去幫忙刷盤子,噘著嘴說道:“我沒有。”
簡紹寵溺地捏了捏段江月的鼻子:“那就好好吃飯。”
吃完飯,簡紹主動提出要和段江月一起看看她這花店。
段江月欣然接受:“好啊,我也想看看商界大佬買花究竟是不是個好手。”
段江月給店長大姐打了個電話,讓她這幾天先在家休息。
店長大姐詢問原因,還因為段江月一回來就要趕自己走。
段江月回答不是,并驕傲的告訴店長大家,自己老公來陪自己了,她想和自己的老公單獨相處幾日。
店長大姐也識趣的答應了,并囑咐段江月,遇到什么問題跟自己打電話,并且讓小王過來把沒個花都帖上了價格,這樣兩人賣起來也能順手一些。
小王早早地就過來了,看著和自己老板娘膩歪在一起的簡紹,他眼神有些暗淡。
他有些自卑了,面前這個男人長的讓他說都是非常的帥,要是把他帶到自己的大學,一定一群女孩子圍著他轉。
“小王,你過來看看這個,這個花叫什么,我還沒見過。”段江月把小王叫了過來。
小王低下頭,跟段江月解釋著這花是什么名字,該如何包裝。
段江月彎下腰,認真的聽著小王的解釋,不時地撩一撩耳邊脫落的秀發。
每次撩撥都有一股讓小王欲罷不能的香氣傳入他的鼻子中。
血氣方剛的少年,不一會就臉紅脖子粗了。
簡紹注意到了小王的反映,渾身不滋味,狠狠地咳嗽了兩聲:“咳咳!”
小王被嚇的一機靈,趕緊朝著簡紹看去,發現簡紹正在惡狠狠地看著自己。
他瞬間慫了,拿出自己剛來時記的筆記,遞給了段江月:“老板,這里關于這些花的解釋,花語,還有如何包裝都有,都是我記下來了,您看這些也能明白,我走了。”
小王拿起自己的書包就往外跑。
段江月趕緊喊道:“你留下來喝杯水再走嗎?”
“不了!”小王騎上自己的小電車,一溜煙的就跑了。
段江月扭頭看向簡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簡紹攤了攤手:“看我干什么?”
段江月看著簡紹無辜的表情,噗嗤一笑:“也不知道剛才是誰的醋壇子翻了。”
簡紹見狀兩步跨到段江月面前,把她狠狠地摟在懷里:“是我怎么樣,我就是看不慣別的男人多看我的女人一眼,哪怕是一眼都不行。”
這話雖然強勢,但段江月聽完心里還是很開心的:“沒他跟我們說這些花怎么賣怎么包裝,我看你我待會怎么賣。”
簡紹低下頭就要吻段江月:“大不了我把這些花都買下來,把老板娘也買下來。”
段江月臉色被簡紹的話挑撥的通紅,一把把簡紹推開:“待會全是客人,這些事關門了再說。”
轉眼,兩人打情罵俏地在花店里呆上了三天,與其說是買花,倒不如說是兩個閑人在沒事找事,根本就沒把買花的事放在心上。
這幾天顧客到訪,大多都是沖著打折來的。
這也是簡紹提出來的,既然不會賣,那就降價,金錢的誘惑勝過一切硬件軟件。
但也還是沒賣出多少,倒是兩人的名聲在附近傳開了。
都說才知道這家花店的老板,是一對郎才女貌的夫妻。
也確實,段江月本身就長得漂亮,簡紹也是異常的俊朗。
二人當然是能讓周圍的人一飽眼福。
第三天的晚上,忙活一天的兩人又是每賣出幾朵,但兩人心情都十分高興。
簡紹決定明天不賣話了,要帶著段江月出去好好在這玩一玩,今天晚上,就先帶著段江月去吃當地的特色美食。
坐在餐廳的雅間,沒有人打擾兩人。
簡紹吃著菜,試探性的問道:“你想什么時候回去。”
段江月聽罷沒有回答,給簡紹夾了塊肉:“吃這個,這個好吃。”
簡紹以為段江月還在生自己的氣:“怎么,還在生我的氣嗎?”
段江月笑著搖了搖頭:“沒有,你快吃吧,我答應你,我會回去的,不過不是現在。”
當然不是現在,段江月安排的事還沒做完。
想到要回去面對那個害死自己孩子的單禾卿,段江月再跟簡紹恩愛,心里也不過去這道坎。
既然她存心要害自己,現在,就是自己復仇的時間,她一直在悄悄地和在家里的兩個閨蜜籌劃這一出好戲。
一出為了自己孩子,為了簡紹的戲。
這出戲定將撕破單禾卿虛偽的面紗,讓簡紹徹底看清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面目。
沒有人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兔子急了也咬人,更何況這個兔子不會急的漫無目的,而是冷靜地等待時機。
時機成熟之時,就是段江月回家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