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出事的時候,保安已經是給簡紹通了電話,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讓這個男人過來跟他們當面對質。
報警的時他早就讓保安跟警察說是個誤會了,這件事發展的這個地步,自己處理,要比警察處理要好的多。
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里就對單禾卿有些猜疑了,這要是真是單禾卿所為,警察來了,她脫不了一個教唆犯罪的罪名。
即便是簡紹現在多少對單禾卿有些反感,但說說一千道一萬,單禾卿還是自己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玩伴,他也忍不下心把單禾卿送到監獄去。
簡紹坐在一邊,對著那個男人說道:“說吧,說出實話,我保證,今天警察絕對不會過來,但你要還是不把實情說出來,那你就把你說的話當這警察的面再說一遍,到時候,大不了你和段江月一起做監獄去。”
這話讓旁人聽著,簡紹已經是不顧段江月會不會被抓,看似是站在了單禾卿這一邊。
可段江月聽完心里非常明白,這是簡紹第一次站在了自己這邊,這個霸道的簡總,關心起自己來,還是那么刻薄。
但又如何呢,聽到這段江月心里就已經是很欣慰了。
他們兩人的關系,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門突然變得緩和了起來。
簡紹一臉不在意的坐在一旁把玩著自己的手表:“半個小時過去了,我說實話有點等得不耐煩了。”
說完,簡紹裝模作樣的打通了保安處的電話:“把警察再叫過來吧。”
那男人一聽,再也裝不下去了:“簡總,別,別報警,我說,我說。”
簡紹放下了手機:“我問,你說,之間你要是敢說一句謊話,那你就去跟警察說實話去。”
那男人拼命地點頭:“好,好!”
簡紹心里有分寸,他既要讓這男人還段江月清白,還要完成另一個目的,肯定不會讓這個那人自己把事情都抖摟出來。
“誰派你來的?”
“單禾卿單小姐?”
“是她親自派你來的?”
“不是,是有一個人說是單小姐的助理,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我也沒見過單小姐。
這就是簡紹的目的,他要給單禾卿留些情面,即便他做的再過分,簡紹還是不想跟單禾卿真正意義上的撕破臉面。
聽到這,一旁一直陪伴著單禾卿的簡樾,也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那個人派你來干什么?”
“她……她也沒說的太細,就對我說讓我來這莊園里的這棟別墅,讓我侵犯這家的女主人。”
簡紹聽到這,攥緊了拳頭,他知道這事肯定是單禾卿的安排,他也準備好了壓制自己心里的怒火,可當聽到這男人親口說要侵犯自己的妻子,簡紹心里有種要打死面前這個男人的沖動。
好在,簡紹還是壓制住了。
“你是怎么進來的?”
“我拿著一個通行證,給保安看,他就給我放進來了。”
“通行證是誰給你的?”
“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她郵寄給我的。”
“通行證是誰的?”
“上邊寫著單小姐的名字。”
即便現在簡紹再幫單禾卿遮掩,單禾卿也跟這男人脫不了干系了。
“那人怎么跟你聯系的,電話號碼多少?”
簡紹突然有種沖動,要把給這人打電話的那個人揪出來,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單禾卿的人。
“她每次給我打電話的號碼都不一樣,我想給他回電話也回不過去,總是此號碼是空號。”
簡紹心想,好啊,單禾卿,準備倒是做的充分,要是能找到那個人,簡紹今天肯定會和單禾卿撕破臉,讓單禾卿知道知道欺負他女人的結果。
簡紹這是怎么了?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前幾日還在為單禾卿被段江月給還成了殘廢,處處刁難段江月。
可就在這短短幾日,簡紹竟然開始為了段江月而生單禾卿的氣,而簡紹現在的憤怒情緒,比他任何一次生氣都要強烈。
真份憤怒,源自于什么他自己明白,可他現在自己還是怎么都不愿承認,段江月在自己心中,早就不是那個可有可無的法律意義上的妻子。
簡紹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怒火,繼續盤問著這個男人。
“你知不知道這件屋子的女主人是誰。”
“我不知道,那人只說這屋子里今天就一個女人,我也問了,她說我不必知道那么多,去了按著之前說的做就好。”
“你就不怕你被抓了?”
“那人給了我一大筆錢,說即便是被抓她也能幫我處理,讓我少判幾年,我也是信了她。”
“多少錢?”
“這……反正是我半輩子也攢不到的錢。”
這男的不愿意說,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他只要說了實話,面前這個男人應該不會讓自己坐牢,即便是作了牢,這筆錢也夠他的本,要是說了出來,可能這錢就沒戲了。
不說,簡紹也沒多問,多少錢對他來說都沒關系,只是這男人說到這,他已經是確定肯定不是段江月派這人來的,她沒那么多錢。
是誰?那只能可能是躺在沙發上的單禾卿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今天侵犯的不是我妻子,而是你口中的單小姐。”
聽到這,段江月臉色一紅,這是第一次,簡紹在外人面前介紹自己是他的妻子。
段江月心里很是高興,站在簡紹旁邊,下意識的往他身邊靠了靠,手搭在了簡紹的肩膀上。
簡紹注意到了段江月手心全是汗,可能是緊張,也可能是受到了驚嚇,他握住了段江月的手,大拇指不斷的安撫著段江月,而段江月則是一臉的滿足。
到現在,這個膀大腰圓的傻大個還以為簡紹是為了自己強暴了單禾卿而生氣。
“簡總,不事先不知道這是單小姐,我從來沒見過他,再說我這錢是單小姐給的,我要知道是她,我肯定不敢下手啊。”
聽到這,簡樾也是呆呆地看著單禾卿,松開了握著她的手。
而單禾卿現在也是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只能裝作驚嚇過度,假暈了過去。
“你要是碰了我妻子,我今天必讓你坐穿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