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喝酒,還要到酒吧去喝?
真是反了天了。
陸錦程黑著臉把她抓回來,下意識的問:“你要去哪?”
“我要去一個有酒的地方,然后放縱一下自己。”顧輕依無視男人愈來愈沉的臉色,下巴抵在他的胸口,迷迷糊糊的說:“他找女人,那我就找男人,找個帥哥,活好的,氣死他。”
她這話剛一說完就被陸錦程扔到了床上,不知危險的她萌呆呆這看著身上的人。
當著他面說要找男人,男人尊嚴被公然挑釁,陸錦程準備好好懲罰一下她,也讓她見識一下什么叫做活好。
他低頭剛要吻,身下的小人突然伸出小手撫摸他的臉,迷離的雙眼情絲繾綣,認真的看著他。
“仔細一看,你長得還挺像我家程程的,就是不知道活是不是也跟他一樣好?”顧輕依俏婉一笑,似乎并沒意識到剛剛說的話可能會讓自己下不了床。
“要不要試一下?”陸錦程饒有興致的睨著她,被夸獎活好,嘴角不經意間多了一絲淺笑。
傻兔子醉了,所以他也不用掩飾自己的真情,墨玉般的桃花眼被綿綿深情填滿,繃緊的俊臉也柔和下來。
顧輕依明澈的水眸閃了閃,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來者不拒的說道:“好啊。”
她說好,可陸錦程卻沒有任何行動,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抱著她,隨著時間的流逝,眼里的情意就越濃。
他不說話,身下的小人也突然變乖,含情脈脈的凝視著他。
片刻后,陸錦程愛戀的撫摸著她紅撲撲的小臉,溫聲叱責,“不是不讓你喝酒嗎?怎么這么不乖?”
“這話程程也跟我說過,我也照做,他不喜歡的,討厭的,我都不做。我很聽話,可結果呢?他不愛我了,不要我了。”越說越委屈,豆大的淚滴從眼角滑落,越哭越傷心。
女人突然大哭,讓陸錦程措手不及,心疼的趕緊給她擦眼淚。
“怎么辦?我不想讓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只要一想到他和趙雪菲那個女人滾過床單,我就氣的發瘋。”顧輕依可憐巴巴的吸了吸小鼻子,淚眼盈盈的問:“你告訴我,這樣的渣男我還要繼續喜歡嗎?”
“對不起,輕依,真的對不起。”陸錦程疼惜的將她抱在懷里,雖然知道懷里的小人已經醉了,卻還是忍不住解釋,“傻瓜,我怎么可能不愛你呢?這輩子我也只愛你一個。我和趙雪菲什么都沒發生,我說過,我給你的愛是完整的,又怎么會把身體給別的女人?”
懷里的小人不知道是聽懂還是沒聽懂,他說完話就撒嬌似的往他懷里鉆。
陸錦程將她往懷里帶了帶,摸著她的小腦袋,聲音低柔的繼續說:“我之所以接近趙雪菲,是想替你報仇,她想要你的命,我就讓她傾家蕩產。我裝失憶也是為了能夠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組織一日不除,我們所有人都不能安穩的生活。”
這就是他假裝失憶,鬧離婚,傳緋聞的真正原因。
“什么亂七八糟的?”顧輕依突然從他懷里鉆出小腦袋,嘟著小嘴不滿的說道。
哎,果然,跟一個喝醉了的人說什么都白搭,不過說出來,陸錦程心里好受了不少。
他這正準備哄小家伙睡覺,卻不想,顧輕依突然將他霸氣撲倒,騎在他身上,大聲嚷嚷著,“神兔子我今天要出軌。”
女人豪言壯語一出,陸錦程瞬間凌亂在風中,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這還沒從震驚當中醒過神,就看到女人開始跟他的皮帶較勁,實在解不開就用牙咬,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我想出個軌咋都這么難啊?”顧輕依耷拉著小耳朵,一臉沮喪,小嘴撅的都能掛油瓶了。
陸錦程被她傻萌傻萌的樣子逗笑,在她嘴角親了下,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洗了澡,這里沒有女士衣服,陸錦程直接把高訂襯衫給她當睡衣換上。
不知是酒精作用,還是折騰累了,顧輕依乖巧的窩在他懷里,哼唧了兩聲就閉上了眼睛。
“程程,我愛你。”糯糯的說完這句話就睡著了。
陸錦程淺淺勾起唇角,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深情的說道:“我也是。”
第二天。
顧輕依揉揉睡眼惺忪的雙眼,驚奇的發現自己已經回了別墅。
“媽咪你醒了,快喝些醒酒湯。”陸逸趕緊將桌上的還冒著熱氣的碗遞給她。
喝了幾口,顧輕依捻動勺柄,水盈盈的眸子劃過一縷精芒,轉頭看著小家伙,好奇的問:“小逸子,我昨天是怎么從夏迪家回來的?”
汗,媽咪喝酒斷片的毛病果然沒好。
想到她心情不好跑去喝酒都是因為他爹地,如果現在提起爹地,勢必又會讓她難過。
斟酌再三,陸逸說道:“是夏迪阿姨和唐帆叔叔一起送你回來的。”
“哦,這樣啊。”顧輕依意味深長的瞧了小家伙一眼,放下手里的碗,抱歉的說:“昨天讓你擔心了吧?都是媽咪不好。”
“媽咪你受委屈了。”陸逸緊握她的小手,一臉心疼的看著她。
顧輕依微笑著搖搖頭,“不委屈,這頓酒喝完,我什么委屈都沒有了。”
說完,她起身去洗漱。
洗完臉,刷完牙,她站在鏡子前嫣然一笑,填充那笑容的是滿滿的幸福。
因為她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吃飯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奇怪的看她。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我臉上有花嗎?”顧輕依好奇的問一個盯著她看足有五分鐘的傭人。
“沒……沒有。少奶奶,我先去忙了。”傭人慌張逃走。
顧輕依悠閑的往嘴里塞了塊吐司,自顧自的嘟囔,“難道丈夫出軌,我非得哭哭啼啼的?”
她的反應失常,傭人見陸逸從樓梯上走下來,趕緊迎上去,擔憂的說:“小少爺,少奶奶不會是受刺激過大,出了什么問題吧?”
陸逸遠遠看著心情不錯哼著歌吃飯的顧輕依,也是一臉的不放心,卻什么都沒說,徑直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