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琳說完,還沒等陸錦程表態,梁少博先積極的搶答。
“你如果無家可歸,我收留你。”其實他更想說‘我養你’,怕女人生氣,沒敢。
“誰要你收留?”陸琳一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轉頭看向顧輕依,“輕依姐,幫我好好照顧表哥,有時間我們一起逛街。”
“好。”顧輕依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握著她手的時候瞥到她手腕上的淤青,心頭一驚,“陸琳,這是……”
按住她要查看傷勢的手,陸琳無所謂的笑笑,“輕依姐,那我就先走了。”
陸錦程身上的傷是她父親打的,她此時一直懷著一顆贖罪的心。
回頭看向陸錦程,她又說:“表哥再見。”
“路上小心。”陸錦程輕聲囑咐。
她笑著點頭,轉身向外走。
梁少博迅速追上去,沖著她的背影喊著,“陸琳,我送你。”
收回視線,顧輕依挽著陸錦程的手臂擔憂的說:“程程,陸琳的手臂上有傷。”
“梁少博是醫生。”他淡淡的說。
“兩人很般配。”顧輕依莞爾一笑。
低頭在她漂亮的唇角親了下,陸錦程聲音性感低沉,“沒有我們般配。”
……
念慈居。
女人披頭散發滿臉淚水的跪在地上,氣頭正盛的陸伯年毫不憐惜的用拐杖打她,一拐杖下去,白皙的裸背驚現一道刺目的紅痕,泛著斑斑青紫。
“誰讓你出去的?我說過多少次,你只能在郊區附近走動,為什么去市區?”他暴躁的怒吼。
念慈害怕的不停搓手求饒,嚇得眼淚都止住了,“伯年,我知錯了,你就饒我這一回吧,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
陸伯年狠狠捏起她的下巴,看著她酷似慕沁慈的臉,這才收了些殺心。
“服侍我。”說完,拎起念慈的胳膊就拖入了房間。
候在門口的木甫聽著從里面傳來女人的慘叫聲,咬緊牙關,握緊雙拳,極力的忍耐。
不知過了多久,陸伯年拄著拐杖從里面走出來,獰厲的命令,“把她給我看好了。”
“是,主人。”木甫裝作恭敬的回答。
看到陸伯年的車子離開,他才進入房間。
念慈的手腕腳腕被固定在墻上的皮質套環里,身上的衣物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生無可戀的垂著頭,雙眼空洞,就像是死了一般。
睨了眼床上用過的成人用具,木甫為她解綁抱到床上。
身體剛一接觸床單,神情恍惚的念慈突然發瘋般撲向他,咬住他的肩膀,發狠的用力。
木甫覺得被她咬的那塊肉都要掉了,很疼,卻沒有將她推開,默默承受著。
發泄過后,念慈像只被惡靈附體的半鬼,嘴角還帶著他的血,猙獰立誓。
“我要殺了他。”
陸伯年不能行男女之事,就用道具刺激虐待她,使她尖叫,以此來填補已經扭曲空虛的心里。
木甫抓著她的雙臂,披肝瀝膽的承諾,“等我一拿到組織的掌控權,我就替你殺了他。”
聞言,念慈一把扯開他的襯衫,不著一縷的身體妖嬈的纏上他的身,嫵媚要求,“抱緊我。”
迅速褪去身上最后一層阻礙,將女人壓在身下,直奔主題。
體味到真正男女之歡的念慈放肆哼叫,身上男人的動作也更加狂放不加節制。
生活在冰冷世界里的人,抱團相互取暖。
……
“少爺,就是這里。”展霖用手指著不遠處的小二樓說道。
房子不大,卻也算得上別致,地處郊區,很隱秘。
看來他們是想長期留下。
深邃的瞳孔愈加冷幽,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冷若寒冰,就連他說話的聲音都不帶任何溫度。
“讓其他人在外面候著,你跟我進去。”
“是,少爺。”展霖緊跟在雷霆步伐的他身后。
走到門口,展霖迅捷將門一腳踹開,微微傾身道:“少爺請。”
陸伯梅和陸浩正在吃飯,看到陸錦程帶人強行闖入,有些受驚。
發愣了幾秒,陸伯梅一摔筷子,像個潑婦一般,氣急敗壞的叫嚷,“陸錦程,你爹媽沒教過你進別人家要先敲門嗎?”
陸錦程冷眼掃視了一圈,并未看到陸伯川的身影,瞥了表姑陸伯梅一眼,冷漠道:“別人家?”
淡色的薄唇溢出一抹冷笑,他叫了一聲身邊人,“展霖。”
了然少爺的意思,展霖上前一步將一紙合同展示給屋內的母子看,并說道。
“現在,這房子已經歸屬于少爺名下,現命你們三日內搬離這里。”
“這是我們花錢買的房子,憑什么搬出去?”陸浩地痞無賴的習氣暴露無遺。
眸光邪冷懾人,透著睥睨萬物的尊貴和孤傲,陸錦程優雅擺弄著腕上的名貴手表,不怒自威的開口。
“我只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后,若你們還留在海城,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聽到這話,陸伯梅梗著脖子,很有理的說:“規矩是當年老爺子定的,現在老爺子已經死了……”
“規矩就不想守了?”陸錦程暴戾打斷她的話,聲音帶著極地的冰寒和威壓。
他的氣場太強,讓陸伯梅這根老油條都有些氣短,咽了咽口水,據理力爭。
“我們被趕出海城二十年,你覺得還不夠?”
陰霾的臉色格外危險,掠奪性的黑眸灼灼的盯著她,陸錦程語速稍緩,透著憤恨的無奈。
“若不是父親有遺言,豈止是把你們趕出海城這么簡單?”
陸浩屌屌的吐了口煙圈,挑釁的說:“如果我們不走,你又能把我們怎么樣?”
單邊嘴角翹起,陸錦程笑的邪魅且危險,“如果好奇,不妨試試看。”
說完,他轉身向門口走去,身后傳來陸伯梅不管不顧的嘶叫,“陸錦程,你還想只手遮天不成?”
頓住腳,未回頭,他囂張冷傲的說:“在A市,我就是天。”
如果不是父親有遺言,他覺得拉這些人陪葬都不夠。
坐上車,他看著漸遠的小二樓,吩咐道:“盡快把靈牌拿回來。”
“是,少爺。”展霖立刻應聲。
只有拔掉這根軟肋,他才能毫無顧忌的去做很久以來就一直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