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的笨,怎么能顯出我聰明?”陸錦程把她抱在懷里,將藥片放到她嘴里,又給她喂了幾口水。
吃了藥的顧輕依咕嚕躺回去,想到剛剛男人說的話,糊涂的傻笑。
看來她笨的還挺有道理。
哼唧了兩聲,又閉著眼睛嘟囔,“有時間得問問梁醫生有沒有啥寶典秘籍之類的,要不然我這個笨徒弟多給他老人家丟人啊。”
說完就呼呼的睡著了。
傻兔子看來是真困迷糊了,聽到他嘲笑的話都沒炸毛。
陸錦程吻了下她的額頭,愛戀的在她耳邊輕語,“笨點好,我喜歡笨一點兒的。”
翌日一早。
咬著面包的顧輕依就央求梁少博給她畫重點。
不放棄任何一次坑兄弟的機會,梁少博不但要了一輛陸錦程剛買價值幾百萬的車,還要求顧輕依給他做紅娘約陸錦程表妹陸琳見面。
車鑰匙到手,顧輕依也承諾會做,這他才動筆給她畫。
重點畫完,筆一扔,梁少博胸有成竹的說:“徒兒,把為師畫的這些都看會,保過。”
要不是知道他真有實力,顧輕依真覺得他就是個辦假培訓班的,還是個保過班。
顧輕依感激涕零的謝過后,就去苦讀了。
期間,陸逸會時不時端些吃的喝的給她補充給養。
吃飽就困的顧輕依在喝了一杯熱牛奶后,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陸逸皺著小眉頭無比擔憂的說:“少博叔叔,我媽咪能考過嗎?”
“夠嗆。”梁少博直截了當的做出預判。
“要不我們作弊吧?”陸逸想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梁少博按了按眉心,汗顏道:“以你媽咪的技術水平,很可能被抓。”
陸逸發愁的嘆氣,不知愁的某位睡得正香。
轉眼到了考試這一天,陸錦程和陸逸送她去考試。
男人畢竟是個能迷倒萬千少女的公眾人物,擔心引起不必要的騷亂,顧輕依拒絕讓他下車送。
他一下車,估計考場的女人都不考試了。
“媽咪加油。”陸逸握著小拳頭為她打氣。
“嗯,加油。”顧輕依做了個加油的手勢,轉頭看向陸錦程,希望他能說些鼓勵她的話,讓她更有信心拿下這次考試。
不過令她稍顯失望的是,男人只是說:“別緊張,考試結束我和小逸子來接你。”
陸錦程沒說什么,只是不想給她壓力。
她多少也明白,說了聲“好”就下了車。
站在考場門口深吸一口氣,信心十足的走進去。
這段時間爺倆輪流考她書上的重點,她這個學渣也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的記得七七八八。
一定能考過,那重點可是著名醫生給畫的,信心滿滿。
不過考試卷子一發下來她就傻眼了,太緊張,大腦一片空白。
梁少博畫的重點都有考,只是問題認識她,她把答案忘了。
努力回想,磕磕絆絆的答題,交卷鈴聲響起,她總算答的差不多了。
苦巴巴的從考場走出來,陸逸看到她后就下車朝她跑過去,“媽咪,考的怎么樣?”
她像只受了委屈的兔子,耷拉著小耳朵,可憐兮兮的說:“糊了。”
“沒關系,這次考不過我們還有下次。”陸逸牽著她的手朝著車子方向走。
顧輕依深深看了小家伙一眼,果然是陸錦程的親兒子,連安慰人的話都一樣一樣的。
考試成績要過段時間才能出來,筆答過了才能考實操。
考不考得過要成績出來才知道,她也不去過分糾結。
陸錦程的傷好的差不多就回公司上班去了,陸逸暑假結束也回到學校去上學。
而在家閑不住的她打算去公司幫忙,剛要出門就被脫單心切的梁少博給纏住。
“徒兒,你什么時候幫我約陸琳啊?”他等的好著急。
聞言,她有些為難的說:“陸琳一家人都住在國外。”
“我們可以打飛機過去。”梁少博立刻給出解決方案。
“……”怎么聽都不像是一個患了懶癌的人說的話。
看來師傅很想在光棍節之前脫單,好吧,做徒弟的就幫一把。
“我先聯系一下陸琳,看她什么時候有空。”顧輕依輕聲承諾。
“好,徒兒,我等你的好消息。”說完,梁少博蹬蹬蹬上樓睡美容覺去了。
往樓上看了看,她有些擔憂的嘀咕,“這么不靠譜的人,也不知道陸琳看得上不?”
若不是先前允諾,她倒是覺得梅晗或者唐帆更合適。
撥通陸琳的電話,意外得知陸琳還在海城,對此消息她是又驚又喜,約好后天見面便掛了電話。
“師傅,看來你這命還不錯,不用打飛機出國了。”
說完,她挎上小包坐上車去公司找陸錦程。
陸氏總裁辦公室。
顧輕依把復印好的資料遞給陸錦程,十分隨意的說著話,“程程,梁醫生今天嚷著讓我給他約陸琳,我一打電話你猜怎么著?”
停止敲擊鍵盤,陸錦程抬頭看向她。
她繼續說:“沒想到陸琳還在海城沒出國,我還以為得跨國才能讓兩人見一面,現在事情反而變得簡單了。見面時間我約在后天,程程,你會去嗎?”
她這巴拉巴拉的說著,卻發現陸錦程皺著眉,臉色不太好看。
“程程,你怎么了?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她用手去摸他的額頭,看他是不是又在發燒。
陸錦程緩緩拿下她的手握在手心,拉她坐在自己腿上,沉聲道。
“陸琳在國內,那我二表叔陸伯川也一定在,說不定我表姑陸伯梅,也在。”
看他似乎很生氣的樣子,顧輕依輕輕叫了他一聲,“程程。”
他右手握拳狠狠砸在桌子上,幽沉的漆黑眸子暗潮洶涌,波譎云詭,聲音低沉且冰冷。
“太爺爺剛走,規矩就想破?!”
男人已經很久沒發這么大火,周身圍繞著危險的氣息,她本能的有些害怕,卻也十分擔心。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沉吟片刻,陸錦程做了解釋,“我父親還在世的時候,太爺爺定的。除祭祖外,陸振興和陸振蘭這兩脈的人不得在海城逗留,這是他們欠我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