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大爺,李經翰,你快點給我清醒過來。”她試圖將人事不省的人喚醒。
還別說,梁少博教她的這招還真管用。
浴缸里的李經翰在冷水的刺激下終于恢復了一絲神志,在涼水里凍得直打哆嗦,說話的時候都直打牙。
“美人兒,我被下藥了,你快走。”
“我走了,你怎么辦?”顧輕依不放心的說。
下的藥太猛,異樣的燥熱不斷在李經翰的全身蔓延,很快冰水也壓不住那股熱氣,他用殘存的一絲理智說道。
“不用管我,快走啊,不然你就走不了了。”
說完,他眼底那最后一絲清明也被消失了,一把將顧輕依拉到身邊就要親。
顧輕依迅速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以防清白不保,小腳抵著浴缸極力拉開兩人距離,低頭在包包里不停翻找她的秘密武器。
原本男女力量就懸殊,再加上李經翰還中了藥,眼看著就要被他侵犯,情急之下,顧輕依一巴掌呼過去,某人終于消停下來。
不過只給了她一個喘口氣的工夫,李經翰撅著嘴又湊了過來,眼看著就要被他親到,千鈞一發之際,她咬開藥針帽,毫不猶豫的扎到他身上。
也就數三個數的工夫,李經翰搖搖晃晃暈了過去。
顧輕依長出一口氣,筋疲力盡的坐在地上緩精神。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砰”的一聲暴戾踹開,下一秒,她就看到破門的人黑著臉站在浴室門口,周身環繞著冰天雪地的冷氣團。
他怎么來了?
顧輕依茫茫然,拍拍屁股的灰站起來,搞不清楚狀況的叫了一聲,“程程?”
帶著想要把男人大卸八塊的心思沖進來,結果看到那人已經被女人解決了,臉色稍稍好看一些。
陸錦程一把將她拽到身邊,緊張的檢查她是否受傷,冷著臉擔心的問:“他沒把你怎么樣吧?”語氣明顯帶著橫沖直撞的醋意。
咋想咋生氣,女人拿著他給的卡和另一個男人開房,莫名覺得頭頂一片大草原。
她最喜歡看男人吃醋時可愛的樣子,漫不經心收起針管,下巴微揚笑嘻嘻的問。
“你想讓他對我怎么樣?”
陸錦程臉色一沉,揚手朝她打去,浴室內頓時響起“啪”的一聲脆響。
愣了一秒,顧輕依怒著小臉用手指著他,氣的說不出話。
男人竟然打她……屁屁。
對峙幾秒,不出所料,她又失敗了,不甘心的沖他做鬼臉。
想到還有個人在水里泡著那,她拉著陸錦程的手柔聲建議,“程程,我們把他抬出來吧,泡在冷水里會感冒的。”
“死不了。”冷漠丟下幾個字,陸錦程拉起她就往外走,到了門口,他低聲吩咐,“展霖,把人抬出來。”
如果不這么做,他怕女人自己去抬。
一想到女人和李經翰單獨待了半小時,他這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理智游離在暴走的邊緣。
回去的路上,陸錦程臉色陰沉的嚇人,一句話也不說。
回到別墅也是一直板著臉,吃了晚飯就把自己關在書房工作。
看時間不早了,顧輕依大著膽子去書房叫他睡覺。
“程程,都快十二點了,去休息吧。”
連頭都不抬,他冷冷的說:“你先睡,我還有工作。”
雖然態度不佳,但好歹跟她說話了,她還挺開心,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身旁,自言自語的解釋。
她將全過程一個標點符號不落的講了一遍,偏頭去看男人的表情,看起來心情似乎還不是很美麗。
“我知道我不該不跟你打招呼就去酒吧接李經翰。”小眼睛偷瞄了男人一眼,繼續道歉,“還有,我不該用你給我的卡去開房。可是當時那不是情急嘛?我要是有錢……”
“就用自己的錢和他開房?”陸錦程突然寒聲接話,說完,繼續低頭忙工作。
顧輕依嘟著小嘴有些無語的眨眨眼,開房這話題算是過不去了。
這可咋整?
她苦惱的嘆了口氣,趴在桌子上安安靜靜陪著他。
房間里很安靜,靜的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陸錦程心里有氣,一直定不下心工作,余光總忍不住去看身邊的小人。
不知過了多久,顧輕依緩緩起身,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傾身看著他面前的文件,笑著揶揄道。
“程程,你看得好認真啊,這一頁你都看了半個小時了。”
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陸錦程“啪”的將文件合起來扔在一邊。
“哎呀,別這么嚴肅嘛,笑笑。”顧輕依用小手撓他的小巴,又咯吱他。
陸錦程忍笑繼續板著臉,她不放棄的繼續抓他的癢,實在挨不住,他聲音清冷的叱責。
“別鬧。”
他不讓鬧,她卻偏要和他對著干,趴在他肩膀上往他脖子上吹氣。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子上,酥酥癢癢的,十分撩心。
陸錦程耐不住她的戲弄,拉著她到沙發上,傾身將她壓下親吻。
他霸道的占據著她的呼吸,強勢席卷掠奪她唇瓣的清甜,他用力裹吮,似在懲罰她的不乖。
略帶薄繭的大手在她全身肆意游走。
在他的薄唇輕輕咬了一下,顧輕依聲音柔美的問:“還生氣嗎?”
陸錦程帶著她坐起來,讓她跨坐在身上,隨意的解開襯衫的兩顆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
“看你表現。”他聲音魔魅,帶著一絲尊貴的慵懶。
背上受鞭刑的傷還沒好,他不敢靠在沙發上,只能端身正坐,雙手握著她盈盈可握的纖腰,癡情的看著她。
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顧輕依周到殷勤的給他做按摩,看他臉色不好,弱弱的問:“不對嗎?”
暗示還不夠明顯?
陸錦程擰著眉,不悅的反問:“對嗎?”
“那你想怎樣?”貝齒咬著唇瓣,她斂眸害羞的問。
陸錦程喉結輕動,薄唇緩緩輕啟。
“我下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