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顧輕依好像懂了,繼而一邊翻看族譜,一邊冥想,“想要霸占你爹地公司的人,會是這些表親里的人嗎?”
翻著翻著,她突然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不解的問:“小逸子,既然是家譜,可為什么上面沒有你的名字?”
黑亮的眸子劃過一抹復雜的暗光,陸逸小臉微揚,笑著說:“今年祭祖,一定會加上我的名字。”
擔心她再繼續追問,小家伙拉起她向外走。
“媽咪,時間不早了,我們快回去吧!
“好!彼⑿χ鴳暎睦飬s還在想著剛剛的疑惑。
小逸子已經快四歲了,族譜上一直加不上名字是怎么回事?
……
顧輕依給陸逸送了晚安吻這才回到臥室,剛一進門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又去哪瘋去了?怎么才回來?”陸錦程曖昧湊近,可憐兮兮的說:“我傷口又疼了!
這家伙,索吻還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先疼著吧。”饒有興味的看著他,她淡漠開口。
一聽這話,陸錦程什么高冷啥的暫時扔一邊,薄唇下彎,委屈巴巴的撒嬌。
“你不愛我了!
“愛……你個大頭鬼!鳖欇p依笑著白了他一眼。
“輕依!彼桓市牡膯玖艘宦。
她拉著他坐在床邊,認真的說:“程程,我跟你說點事!
修成的雙臂環著她盈盈可握的纖腰,在她唇角親了下,他才開口,“說!
“我剛才看了你們陸氏的族譜。”看他沒啥反應,顧輕依又很嚴肅的繼續說:“可上面卻沒有小逸子的名字,為什么?”
狹長的墨眸突然變得晦暗難辨,他找了個不易被懷疑的理由,搪塞道。
“前幾年太忙,祭祖沒參加,所以把小逸子入族譜的事情給耽擱了!
“那今年你會去嗎?”她隨口一問,似乎是怕他不去,又說道:“小逸子是陸家人,理應入族譜。”
淡淡勾唇,陸錦程承諾道:“去,你和我一起去!
聞言一怔,她不贊同的說:“你們祭祖,我一個外人去干嗎?”
怎么想都覺得不妥。
“你必須去。”他威嚴的聲音不容質疑,帶著強勢的霸道。
對于他的堅持,顧輕依有些無奈的說教:“你平時任性也就算了,祭祖可是家族的大事,你不怕到時他們說你亂帶外人嗎?”
她除了去感覺別扭以外,更多的是擔心,男人因此被為難。
“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能是外人呢?”更何況,他根本不在乎別人說什么,怎么看。
“我現在充其量就是你女朋友,根本沒資格參加!鳖欇p依聲音微冷,想要他打消帶她去的念頭。
沒資格?
幾個字瞬間讓他聯想到另外一件事,薄唇牽起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笑意,把沒資格變有資格不就完了。
看到時那些老東西還敢說個不字。
主意已定,陸錦程半開玩笑的說:“我說有就有,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以后會嫁給我做太太,當然有資格。難不成,你還想嫁給別人?”
眸光倏地變得危險,充滿暗意的警告。
顧輕依微微斂眸不敢看他,暗想,好像他說的也沒毛病,嫁人就是要嫁喜歡的。
可還是對參加祭祖的事情很是抗拒,轉念一想,大不了,到祭祖那天裝病不就得了。
她的小心思都被陸錦程看穿,卻任由她在那瞎琢磨,反正結果都一樣,她開心就行。
“輕依,你怎么想起看家譜了?”良久,他溫柔出聲。
“是小逸子給我看的!边@一提醒,顧輕依猛然想起自己的推理結果,忍不住分享,“程程,我懷疑想害你的人就在你的表親里面,你好好想想,誰最有可能?”
她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企盼聽到男人的高見,結果卻聽到他敷衍的說。
“誰都有可能!北е采弦惶,伸手拉起被子,又說:“累了,我們睡覺吧。”
一想到那些有如豺狼猛虎般的表親,他就頭痛。
顧輕依不甘心的鉆出小腦袋,“我事情還沒說完那!
“明天再說。對了,明天把戶口本給我!标戝\程將她按回被子里,隨手關燈。
戶口本?
她又鉆出被子,萌呆呆的問:“你要戶口本干嘛?”
“給你考試報名用!蹦腥死碛沙浞值恼f。
“哦,我現在就去給你拿!鳖欇p依很積極的跳下床去找,沒多一會兒就十分信任的將戶口本交給了他。
看著到手的戶口本,陸錦程眸底閃過一抹狡黠,這下,大事可成了。
正在他謀劃事情的時候,突然聽到女人很不自信的說。
“程程,我這次要是考不過怎么辦?”她咬著唇角,小手不安的攪在一起。
“那就明年再考!彼簧踉谝獾恼f。
明年再考是什么鬼?
顧輕依不滿意的嘟著小嘴,不開心的說:“你就不會說點鼓勵我的話嗎?人家男朋友在這個時候都會說,我相信你,你是最棒的,你這么聰明,一定會考過的,你可倒好!
這是覺得她一定拿不到醫生從業資格證?
“你很聰明?”陸錦程挑著劍眉,氣死人不償命的問。
這懷疑的眼神,徹底激發了她心里的小宇宙,氣急敗壞撲過去,怒聲道。
“陸錦程,你混蛋。”
借勢,男人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吻了上去。
唇瓣的柔軟和甜蜜讓他欲罷不能,唇舌狂肆的橫掃她的唇,皓齒,口腔,不放過一寸的品嘗。
顧輕依惱羞的打他,卻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立刻安分下來。
下一秒,她就聽到男人聲音溫啞的說道:“如果你想再給我重新包扎傷口,我不介意你再用點力打我!
她哪忍心,不過還是小報復性的用手在他胸前的小凸起處惡意揪了一下,干完壞事就想溜。
陸錦程一把將她拽了回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瀲滟花色的桃花眼泛著魅惑的欲色,他邪肆勾唇,迷惑眾生。
她一時失神,竟看癡了。
就在這時,男人略帶薄繭的大手悄然滑進她的睡裙,蜿蜒向上,他低啞著嗓子在她耳邊說。
“禮尚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