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為那個男人在改變嗎?”莫恬煜目光凌厲的看著她,心里是說不出來的痛恨,他感覺他的小丫頭越來越陌生,他執(zhí)著的認(rèn)為,這一切都是那個叫田毅的男人的原因,卻并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么?
如果他們之間真的沒有什么,那個男人會在酒會上說那些話,真是可笑,什么時候,他的女人,他如何?輪到別人來多說話了。
秦可珂看著他一臉冷漠和眼中的狠厲,決定不再去理會,她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離開這里,永遠(yuǎn)的離開,再也不回來。
“在想什么?想著那個男人嗎?你記住,你只能給是我的,休想要逃跑!蹦耢系脑捳Z中,沒有任何的感情,有的只是冷漠和狠厲,卻不知道,正因為他一直的如此,把秦可珂對于他的愛,一點一點的磨得變成了恨。
“如果你覺得是這樣,那就是這樣,就算我說再多,你也不會相信,不是嗎?”聲音中,似乎有些自嘲的味道,說完,轉(zhuǎn)過頭看向車外。
兩個人,沒有人在說話,前面就是莫家了,下了車,莫恬煜只是握著她的手,走進(jìn)莫家的別墅。
莫名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旁邊是他的妻子,看起來很賢惠的樣子,臉上一直掛著和藹的笑容,就連莫老爺子也在,看來事情真的是很嚴(yán)重。
“這位就是你認(rèn)定的未婚妻!毕乳_口說話的是莫老爺子,聲音非常的慈愛,可是無形之中透露的威嚴(yán),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壓力感。
“是。”莫恬煜即便是在猖狂,也不敢在莫老爺子的面前發(fā)脾氣,小時候,他可是沒有少挨莫老爺子的皮鞭,不過他的心里仍舊是非常的敬重自己的爺爺。
“小丫頭長得倒是很可愛,你們兩個人坐,別站著,今天就是家里人說說話而已!蹦蠣斪有呛堑恼f著,看起來真的就好像是一個慈愛的爺爺一般。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秦可珂卻感覺有一種從腳底的涼意,直覺讓她感到莫老爺子比莫恬煜的父親還要可怕,明明是笑著,可是為什么,她總感覺那笑容的背后所掩藏的,才是真實的。
莫恬煜牽著她的手,坐到他們的對面,不由得有一種像是受著審訊的感覺,可是此時,她的心里想的并不是這些,她很想要知道莫老爺子究竟想要說一些什么?
“天宇,你有喜歡的女孩子,爺爺不反對,這個丫頭看起來也像是懂事的丫頭,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一下她。”莫老爺子緩緩的說著,他并不是在征求誰的意見,說著,他的目光看向秦可珂,臉上仍舊是慈愛的笑意:“你叫什么名字?”
“秦可珂。”緩緩的回答著,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感覺涼涼的冷意和恐懼侵襲著她整個人。
“嗯,可可,我問你,你想要嫁給天宇嗎?”莫老爺子的話剛剛落下,莫恬煜的心里充斥著莫名的緊張,他似乎知道爺爺究竟想要做什么了?爺爺一定是將所有的事情都調(diào)查了,他的手緊緊的握著秦可珂,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好像是在警告她一般,讓她不要胡亂的回答。
莫老爺子看著秦可珂,忽然間的笑了:“好了好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老頭子也不好管太多,可是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有些分寸。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在發(fā)生,至于你們兩個人的事情,現(xiàn)在談?wù)撨過于早一些。天宇,我想你知道,你年紀(jì)也不小了,不要繼續(xù)的意氣用事!
莫老爺子說完,緩緩的站了起來,沒有在說話,向樓上走去。莫老爺子在,莫名一直沒有發(fā)作,可是莫老爺子離開,他的目光就更加的毫不掩飾的厭惡的看向秦可珂。
“今天晚上,莫家的顏面,因為你這個女人全部都丟光了。我不管你怎么玩,都可以,可是不要玩得太過火了,最好快一點把未婚妻的事情澄清了,別在繼續(xù)的做一些丟臉面的事情。”莫名毫不留情面的說著。
秦可珂的心里滿是委屈,可是就算有再多的委屈又能夠如何?沒有人會在意她的感受,也沒有人會在意她的淚水,他們只是會覺得她是在假裝軟弱罷了。
不知道哪里忽然間來的勇氣,或許她是真的受夠了這樣,一直的羞辱,一直的把她當(dāng)做是死皮賴臉的女人,她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我并沒有想要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想要出現(xiàn)在莫恬煜的面前,如果可以,我希望現(xiàn)在就離開!鼻乜社娴氖治粘闪巳^,她感覺到指尖嵌入到肉中,可是卻感覺不到疼痛,因為在如何的疼痛,也不會有她的心還要疼。
她想要離開,她知道,就算她這樣說,還是無法離開,或許只是換來笑話而已,果不其然,一直沒有說話的莫媽媽此時站起來,優(yōu)雅的說著:“好了好了,你們都少說一句,什么離開不離開的,天宇那么喜歡你,你現(xiàn)在要離開,天宇還不得恨我們一輩子。并不是我們不喜歡你,沒有當(dāng)父母不心疼自己子女的,我們也只是希望天宇能夠找到一個和他般配的女子,時間不早了,你們也早一點回去休息吧。”
秦可珂忽然間笑了,真是話里藏針,扎的人心很疼很疼,而莫恬煜的臉色早就已經(jīng)黑了,在剛剛她說那些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憤怒的不得了,在聽見莫媽媽讓他們回去,甚至什么也沒有說,就拽著她離開了。
回到了別墅,莫恬煜毫不憐惜的把她甩在地毯上面,冷冷的看著她,目光中的憤怒有些嚇人,眼睛赤紅,那并不是因為欲望,而是因為憤怒。
“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嗎?想要去那個男人的懷里,嗯,果然是一個下賤的女人。”莫恬煜憤怒的說著,然后一點一點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秦可珂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力氣,這一刻,她再也流不出任何的淚水了。看著那高大的身影一點一點的走向自己,心已經(jīng)疼得麻木了,她從來沒有想過他們之間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這么的想要男人嗎?我現(xiàn)在就滿足你,如何?”莫恬煜看著她,不斷的進(jìn)出著,沒有任何的前戲,直接的進(jìn)入,動作說不出的粗暴。
“舒服嗎?我說過,不會讓你逃走,即便折斷你的羽翼。”灼熱的目光看著身下的女人,眼里有著霸道的占有欲,還有深深的冷漠。
這一刻,秦可珂似乎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斑@就是你想要的嗎?那么拿去好了。”如琉璃一般的眼眸,透露著悲傷和那漸漸隱藏的恨意,最后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一滴淚緩緩的滑落。
可是莫恬煜并不打算這樣就放過她,他仍舊在不停的運動著,冷漠狠厲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不停的盤旋著:“我沒有說你離開之前,你沒有資格說離開,知道嗎?你只能夠這樣一直的待在我的身邊,休想要離開,永遠(yuǎn)都不可能讓你離開我的。”
永遠(yuǎn)都不可能離開嗎?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寧愿一直這樣的睡下去,永遠(yuǎn)也不要醒過來,如果可以,她希望一直的沉睡著。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莫恬煜才感覺到,身下的人,似乎有些不對勁,他頓時的有些心慌了,這已經(jīng)是第幾次,秦可珂在他的折磨下暈了過去,恐怕連他自己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吧。
此時他的心里并沒有太多的恐慌,可能是每一次她都會暈倒的原因,可是到了第二天,她仍舊沒有醒過來,他的心里這才開始有著無法抑制的恐慌,說不出的害怕。
此時他的心有些亂了,醫(yī)生來看過,只是給她打了一個點滴,至于病人什么時候會醒過來,他也不確定,因為病人的身體并沒有什么大礙,只是太過于虛弱了,而病人現(xiàn)在恐怕是自己不愿意醒來。
所以只有一直打著點滴,不然,她很有可能就這樣一直的睡死過去。莫恬煜一直守在秦可珂的身邊,他握著她的手,輕聲的說著:“對不起,是我不好,你醒來好不好!
他真的害怕她會這樣一直的不醒來,真的很害怕,他現(xiàn)在很懊惱自己竟然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夏曦箐在酒會的第二天就過來,不過她被管家擋了回去,雖然心里有些憤恨,可是她卻不會就這樣放棄。
晚上的時候,凌楓帶著一瓶紅酒過來,他這個人,可以說是最喜愛喝紅酒。不管到什么時候,臉上總是掛著邪魅的笑容,給人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
“我說,這也太夸張了,感情是在拍苦情戲,怎么我們才一天一夜沒有見面,你就變得這么憔悴,我說你怎么折磨人家小姑娘了,一直不愿意醒過來!绷钘鲬蛑o的說著,如果換做了別人,莫恬煜絕對會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看完了,你可以離開了!蹦耢蠜]有任何情緒的說著。
“我可沒有打算現(xiàn)在就離開,只不過才昏睡了一天一夜而已,不用擔(dān)心!绷钘髌ζΦ恼f著,毫不在意,自顧的打開了手中的紅酒,為自己倒上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