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了,真不好意思,這件事情我們這些當(dāng)老師的也沒有辦法插手,真的很抱歉,不過,也幸好解決了。”
對于這件棘手的事情,老師也很無奈,畢竟兩邊都是大富大貴的人,自己哪一個都得罪不起。
值得慶幸,自己還沒有開口,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
“那現(xiàn)在,你先乖乖去上課,聽老師的話,好不好?你的爸爸媽媽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解決了,以后不會再出現(xiàn)同樣的問題了。”
老師半蹲著身子,溫柔的摸了摸秦北辰毛茸茸的頭,笑瞇瞇的說。
秦北辰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顧真。
顧真哭笑不得,“去吧!現(xiàn)在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去上課吧。等放學(xué)了,媽媽再過來接你,好不好?”
“嗯!”
乖巧地點了點頭,秦北辰甚至還極其有禮貌地對著老師說,“老師,我去上課啦!”
說完之后,背著自己的小書包,邁開小短腿離開了辦公室,噠噠得回了教室。
“那現(xiàn)在,兩位家長還有什么問題嗎?”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老師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打怵的。
畢竟,但凡自己不小心說錯了話,得罪了哪一個,后果可都是不堪設(shè)想。
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擔(dān)心是不可避免的。
“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問題了,不過,還是希望有問題發(fā)生的話,老師可以及時聯(lián)系我。麻煩了,謝謝!”
顧真彎著眉眼暖暖的笑著說,秦澤同樣點了點頭,冷漠至極。
似乎是看出了老師的尷尬,顧真主動開口,“那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事情,我們兩個就先走了。”
“好,那你慢慢走,我還有事,就不送了!”
隨后,秦澤和顧真兩個人相伴而行離開了學(xué)校。
原本,顧真是自己開車過來的,可是莫名其妙的,居然跟在秦澤的身后直接上了秦澤的車。
上了車之后,顧真才愣愣的反應(yīng)了過來,“你現(xiàn)在要去公司嗎?我開了車過來的,那我現(xiàn)在自己開車回去…”
下意識的認(rèn)為秦澤對此是贊成的,顧真正打算下車,結(jié)果聽到秦澤淡淡的聲音,“先別下,我還有點事情,要和你聊。”
一聽這話,顧真的心猛一下子的高高懸掛了起來,疑惑的看著秦澤。
“什么事情?”
多多少少的,其實顧真也可以猜到一點。
無非是因為剛剛在和老師講話的時候,自稱為是秦北辰的媽媽,這個身份有些不太合適。
果不其然,秦澤冷冷的開口說,“剛剛,你自稱為是秦北辰的媽媽,我沒聽錯吧?”
心頭猛地一揪,顧真洋裝鎮(zhèn)定。
“對!”
不過,說完之后,顧真立馬開口解釋。
“主要是因為剛剛和老師處理問題,我總不可能用保姆的身份來解決問題吧?我,也是迫于無奈。”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顧真多多少少還是有自己的一點點小心思的。
畢竟,自己原本就是秦北辰的親生母親,自稱為媽媽,有什么不對嗎?
只不過,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不太合適,僅此而已!
“嗯,理解!”
秦澤并沒有表現(xiàn)的蠻不講理,反倒很是理智。
聽到這話,顧真長長的松了口氣,原本以為事情到此結(jié)束,萬萬沒有想到,秦澤開口又講。
“我們不如來詳細(xì)的規(guī)定一下。”
顧真疑惑的歪著頭,小聲的問,“規(guī)定什么?”
聽得云里霧里的,思緒跳的太快,顧真都反應(yīng)不過來。
“規(guī)定…什么樣的場合,你是什么樣的身份!”
對于這個問題,秦澤也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更重要的是,秦老爺子也和秦澤詳細(xì)的探討過這個問題。
“顧真總不可能一直以一個保姆的身份出現(xiàn),再說了,我的小乖孫也需要一個媽媽,你看看,現(xiàn)在情況發(fā)展的不就很好嗎?”
秦老爺子語重心長的說,“再說了,不如就退而求次,我也不是說非讓你和顧真真正的結(jié)婚。假裝一下,也是可以的,畢竟為了孩子,你說呢?一些必要的場合,也可以應(yīng)付一下。”
“沒必要!”
聽著秦澤說的這話,秦老爺子差點氣得腦溢血。
他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恨鐵不成鋼的說,“我知道你還在等你妻子,我明白,也理解。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是我的小乖孫需要一個媽媽,你看看,原本是一個冷漠的小孩,沒有一丁點的表情,和你一樣。現(xiàn)在呢?都知道撒嬌了!”
原本秦澤的態(tài)度很堅決,可是被秦老爺子這么一說,又想到了顧真那一雙神似自己妻子的眼睛,莫名的有些心動。
于是,便有了眼下這一幕,和顧真詳細(xì)的規(guī)定一下,什么情況下,用什么身份,說什么樣的話。
“哦,那你說,我聽著。”
顧真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乖巧的坐在副駕駛上看著秦澤。
看著顧真這一副乖巧可愛的樣子,秦澤眼底閃過一絲暗光,勉強的壓下了心頭的那一抹悸動。
他冷冷的開口,“在家里還是一樣,你依然是保姆,只不過,當(dāng)面對秦北辰的時候,身份可以稍微轉(zhuǎn)變一下。”
微微的停頓了一下,秦澤補充的說,“如果有場合需要出席,你可以自稱為我的夫人,但不能是妻子,明白嗎?”
聽到這話,顧真哭笑不得,眼眶酸酸的,心頭暖暖的。
你看,哪怕自己已經(jīng)離開五年了,離開了這么久,可是秦澤的心上仍然放著自己,為自己保留著妻子的這個名頭,不讓別人沾染半分。
“嗯,我明白!”
顧真微微的低著頭,小聲的說。
“或者說,你獨自參加宴會,也可以自稱為我的夫人,背后站著的是秦家。”
話里話外的意思也很明顯,秦澤似乎已經(jīng)接受了顧真,把顧真歸為了自己人。
“好,我知道了。”
乖巧的點了點頭,顧真隨后很有眼色的開口說,“那現(xiàn)在你去公司吧,我就自己開車回家。”
說完,顧真麻溜的從車上下來,站在馬路邊上,對著秦澤揮了揮手,臉上帶著一抹清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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