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伯所在的組織,不是我們要搗毀的組織,只是這個組織的頭目是NTT的其中一員,我們想要知道的是NTT的行動。”
徐嫣大約明白了,“然后呢,你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你大伯給了我一個訊息,NTT有行動,他們將會炸毀輕軌2號,但是并不知道具體的時間和省市,因為你大伯接觸不了核心,但是你大伯給了我們另外一個NTT的重要成員,那個是吉吉國際有限公司的公子,我們立馬派人靠近。”
“然后你們阻止了,對吧?”
徐嫣問道,因為她沒有聽到哪里的輕軌被炸了。
“沒有。”
冷薄然的眸色沉重了起來,“確切的說,爆炸在了其他地方,這所有的一切不過是針對獵豹的計劃,不過,最后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了,也搗毀了NTT基地,只是犧牲了我不少的戰(zhàn)友。”
徐嫣聽出了一些異樣。
“所以,你找我大伯?
是為了報仇?”
“你大伯并不知道是對方的陰謀,我找他報什么仇,而且,他后來打電話給我,說有東西給我,只是,我那個時候正在接受檢查,沒有去約定的地點,出來,得到的就是他死亡的消息。”
“你知道他已經(jīng)死了,為什么不立馬去拿回他的遺物,而是現(xiàn)在才去拿?”
徐嫣不解地問道。
“去了,知道他被人領(lǐng)走了,我趕去,他也已經(jīng)入土了,當(dāng)時覺得,他有什么東西也被人殺死他的人拿走了,所以,拜祭了他后,就離開了,只是這些年,抓到過NTT的人,說少了他們最重要的信物。”
“NTT的基地不是被搗毀了嗎?”
徐嫣抓漏洞。
“基地?fù)v毀,沒有NTT了,但是NTT的人,并沒有全部被抓,有漏網(wǎng)之魚,他們背后,還有人,我就想著,信物會不會被你大伯拿走了。”
“怎么可能,我大伯是接觸不到NTT的,你剛才也說了,他就是下面一個分支的小羅羅,NTT的信物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拿到?
再說了,你不是已經(jīng)離開獵豹了嗎?
你怎么還關(guān)心這些啊。”
“離開是因為我戰(zhàn)友的死跟我有關(guān),真因為有關(guān),我一定要找出幕后兇手,這是我的責(zé)任。”
“行了。”
徐嫣有些不耐煩了,“你的那些事情和我沒有關(guān)系,我也管不著,我回去幫你問問我爸爸,有什么東西就給你,有沒有用就是你的事情了。”
“謝謝。”
冷薄然頷首道。
徐嫣沒有接他的話,或許對他很重要,但是,和她真沒什么關(guān)系。
她徑直出去。
他們到了A市后,又直接轉(zhuǎn)車去B市。
A市和B市不遠開車過去一個小時,坐動車半個小時就能到了。
徐嫣打的到父母家樓下,看到樓下圍著很多人,都是指指點點的,覺得奇怪,,看到對面的譚阿姨,問道:“譚阿姨,怎么了?
你們怎么都在樓下啊。”
“徐嫣你回來了啊。”
譚阿姨表情很奇怪地看著徐嫣,欲言又止,又擔(dān)心,又害怕的瞟向樓上,“你要不等警察來了再上樓,我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應(yīng)該很快就能來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
徐嫣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放下行李箱,沖進了電梯里面。
冷薄然也在后面跟著。
徐嫣沖到自己家門口,門打開著,地上全部是各種拖動的血印,東西也被翻的亂七八糟。
她的腦子里轟的一下炸了,“爸,媽,爸爸,媽媽。”
她沖進廚房,媽媽倒在血泊中,“媽。”
徐嫣趕緊過去,翻過母親,看到母親的額頭中間一個大骷髏。
她對著冷薄然吼道:“快叫救護車。”
冷薄然撥打電話出去。
徐嫣捂著媽媽的額頭,眼淚不停使喚的往下流。
“媽,媽,你不能有事,我是徐嫣,我回來了,你不要有事,媽,媽。”
徐嫣撕心裂肺地喊著。
她心里明白,這么中槍的,等于一槍斃命,不可能救活了的。
對了,她爸爸。
“爸。”
徐嫣慌張的放下媽媽,沖出去找她爸爸。
以前她回來,他爸爸總是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
雖然現(xiàn)在的人,都用手機看新聞,可是,對他爸爸來說,每天一份報紙,就能坐在沙發(fā)上一天了。
客廳不在。
她推開房間,看到自己的爸爸跪在地上,身體趴在床上,鮮血把床單都染紅了,“爸。”
她沖過去,想要做些急救,可又不知道如何做急救。
她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怎么辦,怎么辦?”
警察進來。
“快,快救我爸爸,救我爸爸。”
徐嫣無助地對著警察說道。
有警察上前,試探了徐嫣父親的鼻息,搖了搖頭。
警察隊長對著徐嫣說道:“你父親已經(jīng)過世了,請節(jié)哀,現(xiàn)場就教給我們。”
“什么過世,他可能是假死,可以救的,沒有救就說他死了,我肯定要投訴你。”
徐嫣激動地說道。
警察隊長也沒有辦法,對著手下說道:“先把人送去醫(yī)院急救,把現(xiàn)場全部封起來。”
徐嫣跟著警察的車走。
她緊緊地抱著母親,眼淚不斷的流著。
這么多年來,雖然她家里很窮,凡事都要靠她,她過的很辛苦都要養(yǎng)著父母,提供父母住,吃,藥,但是,父母對她來說,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因為不想父母被親戚說,她甚至了犧牲了婚姻。
究竟是誰,會對她父母下這樣的手。
她父母一項老實巴交,與人和善,性格也軟弱。
徐嫣的腦子里閃過一道靈光,掃向冷薄然,眼神鋒銳,恨恨地問道:“是你?”
冷薄然深邃地看著徐嫣,眼中帶著抱歉。
他看到這種場景,就猜到了,是NTT的人在他前面一步動手了。
這也是他假裝只是相親的原因,不想牽連無辜的徐嫣。
“對不起。”
冷薄然道歉道。
“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要不是你,我父母不會死,他們?yōu)槭裁床粴⒛悖獨⑽腋改福俊?
徐嫣激動地說道。
冷薄然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
他真的很抱歉,也理解徐嫣的憤怒和傷心。
“我會找出兇手,為你報仇。”
“我不要報仇,我要我父母還活著,我要回家還能吃到他們的飯菜,我要還能聽到他們的嘮叨,我要心中還有牽掛,嗚嗚嗚嗚嗚嗚。”
徐嫣崩潰地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