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怎么。
你找他有事嗎?
我跟我朋友圈的人打聽一下,看有誰認識他的!
“好像不是A國的!
符詩米提醒。
“那不認識很正常了,這個世界上叫善思的人很多,我留心問問吧!
“我先給傅厲峻做下針灸。
他什么時候做手術(shù),確定好時間了嗎?”
符詩米問道。
“過兩天就去檢查,等數(shù)據(jù)出來后就能確定時間,你不一定要走的,我看得出來,傅總對你的態(tài)度改觀了很多,至少不排斥你的存在了!
左思勸道。
符詩米揚起笑容,“總是要走的,他能接受符錢我已經(jīng)很高興了,等他恢復(fù)健康了,應(yīng)該會很忙,等他有空了,隨時可以過來看符錢,我希望符錢是有爸爸的孩子!
“傅總已經(jīng)讓符錢上他的戶口了,那你不回t國了嗎?”
符詩米搖頭,“再看,誰知道呢,說不定有變故,計劃沒有變化快,我先進去了,走一步看一步了。”
符詩米走到書房前,敲門。
“進來!
傅厲峻沉聲道。
符詩米推開門,“現(xiàn)在有時間嗎?
我?guī)湍汜樉陌茨ο隆!?
“嗯,可以,需要平躺嗎?”
“我喊左思進來。”
“不用,跟我回房間吧!
傅厲峻說道,先去了自己房間。
他左手恢復(fù)了,果然行動也方便多了。
她扶起他的時候,比之前輕松很多。
傅厲峻俯視著她專注而又認真的模樣,腦子里閃過一個想法,孩子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他覺得有一個小孩挺好的,說不定有一個女人也挺好的。
想到這里,他突然的把重量全部壓在符詩米身上。
符詩米支持不住,向后倒去。
按照以前的習(xí)慣,他用手托住了她的后腦勺,身體的一半重量在她身上。
“你沒事吧?”
符詩米關(guān)心地問道。
傅厲峻打量著她的臉色,把她的關(guān)心看在眼里。
符詩米看他不出聲,應(yīng)該是沒事的,她摟住了他的腰,要翻身下來,翻不動。
她詫異地看向他,“怎么了?”
“沒事!
傅厲峻應(yīng)道。
他只是覺得這種姿勢挺舒服,翻身,到了旁邊。
符詩米把空調(diào)打開,“針灸的時候,最好是直接貼近皮膚的,你要是覺得冷跟我說啊。”
“嗯!
符詩米解開了傅厲峻褲子的拉鏈,往下拖。
傅厲峻沒有抬起屁股,所以她扯不下來。
符詩米不解。
“你現(xiàn)在是屁股都不能動了嗎?”
“之前那一次,你也是這么幫我脫的?”
傅厲峻問道。
“你說的是?
上次尿床的事嗎?”
傅厲峻:“……”“那不是尿床。”
傅厲峻沉聲道。
“哦,你是把水潑到床上了嗎?”
符詩米估計他是要面子,“麻煩你抬一下!
“我說的是三年前那次。”
傅厲峻提醒道。
“三年前,我給你吃了一點東西,所以,你很主動的,根本就不用我脫。”
”符詩米笑嘻嘻地說道。
“舒服嗎?”
傅厲峻好奇她的感覺。
“哈哈!
符詩米干笑兩聲。
傅厲峻擰起眉頭。
“哈哈是什么意思?”
“那個,我第一次,挺疼,但是,看到了你的尺寸,并且知道了什么感覺,心里還是挺爽的!
“疼?
你怎么那么大膽的!
傅厲峻不解。
“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吧,嘻嘻,抬一下啦!
符詩米說道,拍了一下他的腿。
他的腿沒有知覺,但是,聽力還是不錯的,拍了一聲,很清脆。
“符詩米!
傅厲峻喊她的名字。
符詩米揚起笑容。
“等你手術(shù)后,就能走了,以后來去自由了,我還不趁你無法動彈欺負一下啊!
“現(xiàn)在欺負的,以后是要還的,我可不是好說話的人!
“那你打回來唄,抬一下啦,不然我就霸王上弓了。”
符詩米開玩笑地說道。
“你怎么霸王?”
傅厲峻有些好奇。
符詩米覺得現(xiàn)在的傅厲峻有些奇怪,難道他不相信她會霸王啊?
“你等下。
我去拿剪刀。”
符詩米笑嘻嘻地說道。
符錢笑起來就像她,賊兮兮的,還透露著一股狡黠。
“去剪吧。”
傅厲峻說道。
“你說真的假的,你褲子很貴的?
我先給你按摩吧。”
符詩米說道,給他按著。
傅厲峻鎖著她,視線很專注,“離開后,你交了幾個男朋友?”
“離開后,就懷孕了,懷孕后,生孩子,生完孩子帶孩子,也沒有幾個吧?”
“睡了嗎?”
傅厲峻問道。
“嗯?”
符詩米詫異地看向他。
他在她的心中是高貴的,圣潔的,這種邪魅的詞,從他嘴巴中說出來……她居然有種心悸的感覺。
“沒,還沒,我是這么隨便的人嗎?”
符詩米說道,垂下了眼眸,調(diào)整自己的心跳。
“你確實不是隨便的人,隨便起來也不算是人。”
傅厲峻吐槽道,他可記得當(dāng)年她對他做的事情。
不過,聽到她和別的男人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他的心里還是舒服的,甚至有種,想要嘗試一下的沖動。
女人,孩子……說不定,他真的能接受。
“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呵呵!
“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悔改啊?”
傅厲峻好奇地問道。
她做出那種事情逃離后,她的日子好像過的也不那么好,而且,他那么不待見她。
“做都做了,后悔有什么用,至于改?
我也沒有再次犯案的機會啊,算是改了吧!
符詩米解釋道。
“如果我給你犯案的機會呢?”
傅厲峻瞇起眼睛問道。
“嗯?”
符詩米一時間沒有聽懂,再次給她犯案的機會?
他是擔(dān)心她又給他下藥嗎?
“我沒有那么變態(tài),你都這樣了,我還給你下藥?”
“想做嗎?”
傅厲峻鎖著她,問道。
符詩米看他眸色很深,深的好像沒有邊際的宇宙,令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你說……是和你,還是和別人?”
符詩米不解地問道。
“你說呢?”
傅厲峻反問。
她覺得,今天的傅厲峻很不一樣啊。
她一手捂在了他的額頭上,另一手捂在自己的額頭上面。
難道是發(fā)燒了?
沒有啊,她的溫度還高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