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鋼驚呆了,看向傅悅。
傅悅有一種很爽的感覺。
以前這些人,都看不起她,不認(rèn)同她,每次她回傅家,都說她是舞女的孩子,身上流著下賤的血液,也不同意她認(rèn)祖歸宗。
可現(xiàn)在,代表傅氏輝煌的股份一個在她哥哥手里,一個在她老公手里,傅家已經(jīng)變天。
一項趾高氣揚(yáng)的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高傲的資本。
“周先生怎么會有那么多的股份的啊?”
大姐傅鑫悠狐疑地問道。
“一方面,我公司有在收購一些傅氏的股份,最多的,還是傅庭赫先生賣給了我,他說暫時希望我保密,所以這個消息我也一直沒有對外公布,還有一方面,這個股份我是要送給我妻子的結(jié)婚禮物,等全部挪到我妻子的名下后,再公布。”
周千煜說道。
傅悅不解地看向周千煜。
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在哥哥已經(jīng)安然無恙的消息下,價值好幾百億了。
他送給她?
開玩笑的吧。
“周千煜,我小叔自殺的事情,是不是跟你購買股票有關(guān)?”
傅澤鋼厲聲追問道。
周千煜勾起嘴角,“你看著跟你小叔的感情倒是很深厚啊,不過,應(yīng)該不是,我只知道他當(dāng)時很需要錢,就找我?guī)兔α耍渌虑椋也磺宄!?
“好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你們的小叔入土為安,其他事情以后再說,外面還有很多親朋好友已經(jīng)新聞媒體,別給他們看了笑話。”
傅鑫悠提醒道。
“大姑,我身體不適,先行離開了。”
傅厲峻面無表情地說道。
“畢竟是你小叔的葬禮,你晚上還是過來大家一起吃個飯吧。”
傅鑫悠沉聲道。
“看情況吧,我剛清醒,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我,先走。”
傅厲峻不由分說的看向左思,沉聲道:“我們走。”
左思推著傅厲峻離開。
傅悅想著哥哥都走了,她也不想面對這些人,轉(zhuǎn)過身。
“傅悅,你哥有人照顧,你就留下來吧。”
傅鑫悠說道。
“大姑姑,讓她走,她根本就不是我們傅家的人,小叔的死說不定就和她有關(guān),她哪里來的臉面在這里吃飯。”
傅澤鋼激動地說道。
“她身上流著我們傅家的血,這個是不容改變的事實,別鬧。”
傅鑫悠拿出長輩的威嚴(yán)。
傅悅一點都不覺得流著傅家的血是一句好話。
她只想跟她哥哥流著一樣的血。
“謝謝大姑姑,但是我哥剛康復(fù),別人照顧我不放心,我哥都走了,我得跟著走。
抱歉啊。”
傅悅說完,拉著周千煜走。
“她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
有了那么多股份拽起來了?”
傅澤鋼眼睛腥紅道,越發(fā)的陰鷙。
“你有空在這里生氣,還是和你媽一起去找律師先把你姐姐保釋出來吧。”
傅鑫悠提醒道。
門外,賓客們看到傅厲峻離開,在那邊議論道:“你們看到了沒,剛才警察把傅家二房的女兒帶走了,犯了什么罪嗎?”
“你們猜,會不會上次傅厲峻中毒的事件就是她做的,不然為什么傅厲峻一回來,她就被抓起來了。”
“她不是傅厲峻同父異母的妹妹啊,居然那么狠毒,下毒害自己的哥哥?”
“為了股份吧,傅厲峻繼承了傅老爺子的股份,如果傅厲峻一死,那股份不就是弟弟妹妹的了嗎?”
“才不是,你們不知道啊,傅厲峻早就立下遺囑,如果死亡,他的財產(chǎn)都是傅悅的,傅厲峻最值錢的可不是傅氏的股份,而是他其他的投資,那個錢比傅氏股份的錢多多了。”
賓客們的議論,傅悅也聽到了一些,上車后,她問周千煜,“能定傅釹悅的罪嗎?”
“當(dāng)然不能,沒有人證物證,就憑你哥哥的證詞,很難定罪。
你哥讓人帶走傅釹悅,也就是制造輿論的壓力和給予威懾,今天來的都是上流,傅釹悅的事情一下子就能在圈子里傳開了。
你看誰敢支援她?”
周千煜解釋。
“想想真的很生氣,哥哥雖然和他們不熟,但是也對他們不薄,居然下狠手毒我哥哥,不能這么放過。”
傅悅生氣道,想到哥哥的病情,心里就更生氣。
“看吧,你哥也不是好欺負(fù)的人,其實,有千百種方法,比死亡更難受。”
傅悅看周千煜扯起來的笑容,心中發(fā)毛。
他腦子里怎么有那么多種損人的招啊,跟她說一個月內(nèi)就能對付傅庭赫。
傅庭赫那么陰險,強(qiáng)大的人,果然,一個月時間還沒有到,就跳樓自殺了。
她得罪了周千煜,還能活到現(xiàn)在,真是個奇跡。
難道他真的想要引誘她愛上后,對她肆意的傷害?
想到這里,傅悅打了一個寒顫,看向窗外,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哥哥現(xiàn)在是要去哪里?”
話音剛落,周千煜的手機(jī)響起來。
他看是左思的來電,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擰起了眉頭,接聽。
“周先生,傅先生暈倒了,現(xiàn)在我開過去,麻煩你安排一下。”
“知道了,去吧。”
周千煜掛完電話后,發(fā)消息出去。
傅悅看前面左思的車突然開的飛快的,不解,“左思開車那么快干嘛?
刀疤,你開快點,跟上。”
周千煜收起手機(jī),看向傅悅,“他是去我們家。”
“去我們家干嘛開的那么快啊?
后面有人追殺么?”
傅悅看向車子后面,看起來很平靜和平常啊。
“你哥暈倒了,需要進(jìn)行急救手術(shù)。”
周千煜沉聲道。
傅悅愣了下。
“我哥剛才還好好的,醫(yī)生也說他回復(fù)很好,一天可以醒六個小時,現(xiàn)在六小時還沒有到,急救什么?”
“骨頭壞死的情況在惡化,影響脊椎,脊椎問題會導(dǎo)致昏厥。”
周千煜解釋道。
傅悅眼睛發(fā)紅,拍了拍刀疤。
“你開快點。”
他們趕回去,傅厲峻已經(jīng)在無菌房里進(jìn)行手術(shù),傅悅看不到里面的情況,左思在門口守著。
傅悅坐立不安,在門口走過來走過去。
她哥剛才還好好的,醫(yī)生昨天也跟她說哥好轉(zhuǎn)了,這才過了多久?
難道是回光返照?
這個念頭讓她一下子驚出一身冷汗。
過了兩個多小時。
門被打開了,專家從里面走了出來,傅悅一下子躍過去,擔(dān)心地問道:“我哥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