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電視上啊,媽媽,你不看電視嗎?我覺得你應(yīng)該看看電視,可以訓(xùn)練下口才。”天天建議道。
白汐:“……”
“走吧,去買禮物,你想要什么禮物也可以拿一個。”白汐說道。
“真的嗎?”天天的眼中晶晶亮的,“媽媽,我上次那個蜘蛛,我覺得,可以送顧凌躍,男孩子都喜歡這些的,就不要給他再買了。”
白汐怎么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總覺得,那個蜘蛛,不是什么好的禮物。“再去看看,不給顧凌躍買,也要給天天買啊,現(xiàn)在還有點時間,我們買好了回來找爸爸。”
天天看向紀(jì)辰凌。
紀(jì)辰凌的目光放在白汐的身上。“一小時后,在大門口見。”
“嗯。”白汐應(yīng)道,牽著天天出去。
天天唉聲嘆氣的,嘆的聲音特別想。
“怎么了?”白汐擔(dān)心地問道。
“是我還沒有長大嗎?還是我太矮了?”天天問道。
白汐一時間沒有明白天天的意思,“以后會長大的,你在同年人中,身高算高的。”
“爸爸的眼睛里面只有媽媽,看都不看我一眼的,明明我和媽媽長得一模一樣。”天天歪著腦袋問道。
“哪有不看天天,一會我們?nèi)コ校阆胭I什么?我們只有一小時時間。”白汐問道。
“吃的不買,家里還有,我還沒有吃完,玩具,我也沒有特別想要的,嗯……媽媽,爸爸的生日什么時候過啊,我覺得還不如回家做蛋糕有意思呢。”天天說道。
“晚上我們要去聽演唱會,明天媽媽給你做蛋糕,要不,給你買件衣服?買個小發(fā)夾什么的?”白汐建議道。
“那買兩個小發(fā)夾吧,買些皮筋,媽媽再給我買件小公主的衣服吧,我之前的衣服好像都穿不下了。”天天認(rèn)真地說道。
“好,到時候你看上哪件,自己去穿,喜歡的就買。”
“媽媽太好了,MUA,最愛媽媽了。”天天開心地說道,又蹦蹦跳跳了。
車上的時候,白汐接到了龍猷飛的電話,真的是不想接他的,看到他這個人,就特別特別的煩躁。
她深吸了一口氣,連藍(lán)牙耳機(jī)都懶得帶,口氣很不好地說道:“你這一遭,叫苦肉計呢,還是釜底抽薪?”
“盛賽光不是我放走的,他是真的跑掉的,如果我猜的不錯,我們這里,還有紀(jì)辰凌的人,不然盛賽光不可能跑得掉。”龍猷飛很認(rèn)真地說道。
“哦,那恭喜你了,你是想要買一塊高一點的墓地呢,還是低一塊的墓地?”白汐陰陽怪氣地說道。
“我跟你說認(rèn)真的,如果真的是我做的,我沒有必要,我想要的是你的心,但是如果是我做的,你一定會覺得,我特別陰險狡詐,是想要離間你和紀(jì)辰凌,但是我沒有,不是我做的。”龍猷飛嚴(yán)肅地說道。
“是不是你做的,只有你心里最清楚,我也不想知道,我覺得跟你說話做事特別的累,我時刻要提防著你,因為你上一秒好好的,下一秒就在我背后準(zhǔn)備了一把刀子,你現(xiàn)在跟我說這些干什么,讓我相信你,把紀(jì)辰凌的人告訴你?不可能,龍猷飛,我記得跟你說的很清楚,從你逼紀(jì)辰凌跳下懸崖的那刻,我和你,就只是能是對立面。”白汐說的堅定。
“如果我走到你這一面呢?”龍猷飛問道。
白汐正想開口,就聽天天奶聲奶氣地說道:“媽媽啊,你不要把話說的太絕,我覺得你多一個優(yōu)秀的備胎對你來說沒有壞處,那位叔叔,看著挺帥,也挺有能力的,說不定關(guān)鍵時候能夠救我們呢,我覺得,應(yīng)該好好地活著。”
“別搗亂。”白汐壓低聲音說道。
天天湊到白汐的旁邊,說道:“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很不喜歡你,因為你欺負(fù)我媽媽,欺負(fù)我紀(jì)爸爸,你趕緊掛了,我媽媽在開車,這樣通話太危險了呢。”
白汐看了一眼天天,也不想和龍猷飛說話,直接掛上了電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天不知道想到什么,倒在椅子上笑。
“天天,我覺得你剛才那樣是不對的,人有所謂,有所不為,不能因為自己的利益而傷害到別人的感情,欺騙別人的付出,給人希望只是為了讓自己更好,我不覺得這樣是正確的。”白汐嚴(yán)厲地說道。
“可是那個壞人要害爸爸媽媽啊,如果他喜歡上爸爸媽媽的話,那他就不會害媽媽了嗎?”天天擰著眉頭,不解地問道。
“欺騙感情,是最要不得的事情,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喜歡了,為了獲取利益,說喜歡,那很不道德,媽媽覺得這樣的女人,很不好。”白汐解釋道。
“嗯,我明白了呢,媽媽,我說的你說的對。”天天順著白汐說道,眼白分明,烏溜溜地,有很無辜的樣子。
孩子小的時候,其實沒有是非觀的,如果一個小孩五六歲沒有學(xué)好,她覺得,都是父母沒有教好都是父母的錯。
白汐沒有再說話,車子開到了超市。
她給天天買好了衣服,買了皮筋,發(fā)夾,給顧凌躍買的禮物是一個機(jī)器人。
她記得男孩子都喜歡機(jī)器人啊,車子啊,之類的。
天天看著白汐手中的機(jī)器人,“媽媽。如果他不送我禮物,我們是不是虧了?”
“你欺負(fù)他,就當(dāng)賠禮吧。”白汐說道。
“可是他也欺負(fù)我的啊,是我比較聰明,沒有被他欺負(fù)到,媽媽你知道啊,我吃飯的時候,他特意拿了老師的粉筆,放在我的飯里。”天天有些委屈的告狀道。
“他這樣嗎?”
天天的眼睛發(fā)紅了,“還不止呢,他經(jīng)常拉我的辮子,拉的很疼的。有好幾次,故意把我的椅子挪開,讓我摔在地上,還有美術(shù)課的時候,拿了我的剪刀就不還給我,讓我沒辦法交給老師,這樣的事情太多了,我有的時候都記不住,但是媽媽,我都記在本子上了,等回去后我給你看,都是他欺負(fù)我的事情,我以后長大后,比他厲害了,都要討回來的。”
白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