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經(jīng)過強烈的思想斗陣,跟紀(jì)辰凌的安全相比,一個謊言算不了什么。
發(fā)誓什么的,那么多男人海誓山盟了,都沒有做到,也沒什么報應(yīng)啊。
但是,她不想當(dāng)著天天的面撒謊。
“怎么,不敢?”龍猷飛追問道。
“我和他們在一起,等下。”白汐起身。
“去哪?”紀(jì)辰凌臉色很不好地問道。
“我……”哎,“打個電話。”
白汐朝著門口走去,紀(jì)辰凌一個箭步攔在了她的面前,拿過她的手機,冷冰冰地對著電話那頭的龍猷飛問道:“我們在吃飯,你有什么事情?”
“她本來要跟我吃飯的,你知道的吧?”龍猷飛問道。
“我的女人為什么要陪你吃飯?吃什么飯,以后不要打電話給她了。”紀(jì)辰凌說著掛上了電話,順手把龍猷飛的電話號碼拉到黑名單。
白汐:“……”
他把手機還給白汐,“以后他打電話給你不用理會,這種人,你越是怕他,他越是囂張,越是想要拿捏住你,用不著怕他。”
白汐覺得,紀(jì)辰凌剛才的樣子,雖然冷冰冰的,可是好帥。
心里有種甜蜜又發(fā)熱的感覺。
“可,那他不就知道是你了?”白汐又淡定地問道。
“做的時候,就不怕他知道,吃飯。”紀(jì)辰凌拉著白汐的手回去。
天天拍手,拍的有點歡快。
“拍什么手,手不疼嗎?”白汐對著天天說道。
“媽媽,我覺得你太慫了,但是爸爸就好帥,亮晶晶的,忽閃忽閃,你要是不要爸爸做老公了,就把爸爸讓給我吧。”天天崇拜地看著紀(jì)辰凌,從椅子上下來,跳到了紀(jì)辰凌的前面,“爸爸,我跟你說,我跟我媽媽長得一模一樣哦,你看,笑起來的時候更像。”
天天點著自己的臉,揚起了假笑。
白汐沒有眼睛看下去,扭過天天的腦袋。“去位置上坐著,馬上就可以吃飯了。坐我旁邊。”
天天很挺話地爬到了白汐的旁邊,紀(jì)辰凌的對面,星星眼地看著紀(jì)辰凌,“我發(fā)現(xiàn),以前都坐錯了位置,原來坐在對面是最好的,我可以直觀爸爸盛世美顏,太帥了,太帥了。”
白汐無奈,看向天天,“你今天看了什么電視劇,畫風(fēng)都有點不太對。”
天天捂住嘴巴笑。
左思嘆了一口氣,說道:“一部瑪麗蘇的電視劇,特別腦殘那種,叫什么霸道總裁愛上我。”
白汐:“……”
以前,天天看什么電視,她都不管的。
天天什么都看,亂七八糟的,但是這個霸道總裁愛上我就……“以后這種還是不要看,不符合你的年齡。”
“媽媽,我就看了一點點呢。”天天用小拇指,比了一點點的意思。
“那是因為只放了兩集,什么直觀地看什么盛世美顏,就是里面的臺詞。”左思吐槽道。
“媽媽,我聰明吧,我聽一遍,就記住了呢。”天天得瑟地說道,搖晃著身體,賊兮兮的模樣。
白汐:“……”
紀(jì)辰凌看天天那模樣,想起白汐在車上聽歌時候的神情,也是高興的搖頭晃腦的。
嘴角不禁往上揚起。
敲門聲響起
服務(wù)員端著菜過來,有兩道。
第一道就是展翅高飛。
“哇,我最喜歡吃的雞翅膀。”天天說著,舔舔嘴唇,又餓又饞。
第二道是心語星月,看著也不錯。
“哇,我最喜歡吃的甜甜圈。”天天說道。
“那個不是甜甜圈,是洋蔥圈和魷魚圈。”服務(wù)員微笑著解釋道。
“哇,我最喜歡吃的洋蔥圈和魷魚圈。”天天糾正道。
左思嫌棄的扯了扯嘴角,“有你不喜歡吃的嗎?”
天天咧開了笑容,“好像沒有耶。”
左思了然的喝了一口水,對著紀(jì)辰凌說道;“紀(jì)總,你女兒……”
“不是挺可愛的嘛。”紀(jì)辰凌插斷左思的話。
左思那口水把他嗆到了。
他的老板,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護(hù)短?
好吧,從認(rèn)識白汐開始。
天天直接用手抓。
“天天,小心燙,用筷子,也臟了手。”白汐提醒道。
“沒關(guān)系媽媽,我的手也是臟的。”天天說道,抓了雞翅膀。
白汐打了一下天天的手。
天天被打到了,可憐兮兮地看著白汐,很是不解,又委屈的樣子。
“你現(xiàn)在長大了,不能用手了,太難看了,而且,你手上臟的,吃下去,會生病的。”白汐解釋道。
“媽媽,你說抓雞翅膀,會臟了手,就是說,雞翅膀是臟的,那是不是吃雞翅膀,也會生病啊?”天天問道,手慢慢的靠近嘴巴,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雞翅。
“我說雞翅臟了你的手,是因為油和醬,但是你的手上的臟可能是外面不注意的時候沾到的病菌,所以,是不同的臟,吃飯之前一定要洗手,你是不是忘記了?”白汐輕柔地說道。
天天看向左思,眼中流淌著不可思議,懷疑,和防備,“媽媽,我跟你說,以前訓(xùn)練的時候,抓到什么吃什么,如果抓的不快,就沒有東西吃了,沒有時間洗手的。”
白汐也看了左思一眼,她知道那是訓(xùn)練,也不好說左思。
紀(jì)辰凌聽了,擰起了眉頭,“你讓他們抓什么吃了?”
“呃,就是烤熟的馬鈴薯啊,紅薯啊,雞啊,玉米啊之類的,紀(jì)總你放心,每次都是你家天天搶到的最多。”左思干笑著解釋道。
“沒有讓他們洗手嗎?”紀(jì)辰凌問道。
“他們是在草地上格斗,那個,不干不凈,吃了沒病,再說了,燒烤的時候有煤炭灰,都是殺菌的,基地那些人,都這么訓(xùn)練過來,沒有一個人因為病毒死。”左思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
“以后注意一點吧,可以搶,搶完之后,就洗手,然后再吃。”紀(jì)辰凌說道。
左思點頭,“我下次注意。”
“天天,我?guī)阆热ハ词帧!卑紫f道,要拉天天下來。
“要爸爸,要爸爸洗,爸爸洗的干凈呢。”天天巴望著紀(jì)辰凌,放下手中的雞翅,攤手,手上都是油和汁。“爸爸,你也要給媽媽洗洗手的,媽媽也沒有洗手呢?”
白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