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短暫性失憶
原來,我竟然是傷到了腹部,只是,為什么我的肚子這么大,上面還有一圈一圈的皺紋,異常的難看?
我捂住我的頭,只覺得里面空落落的,我好像丟失了很重要的東西,可我就是想不起來,我到底丟失了什么。
就在我腦子里一團亂,有無數(shù)疑問想要得到答案的時候,我病房的房門再次被人推開,剛才跑出去的那個男人又回來了,他的身后跟著一個穿白大褂的醫(yī)生。
“王主任,你快給她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一醒來就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高總不要著急,等我給藍小姐仔細檢查檢查!蹦俏会t(yī)生恭恭敬敬的對那個男人說到。
很顯然,這位被稱作高總的男人,有著一定的社會地位,光是看他周身的氣質,便知道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我越發(fā)的迷糊了,這樣的人中龍鳳,我是絕對不可能有機會認識的,因為我的爸爸只是開著家小公司,做著承包工地的生意人而已。
那名醫(yī)生朝我走來,“藍小姐,請問你感覺哪里不舒服嗎?”
“我覺得我肚子不是很舒服,除此之外,也沒覺得哪里有不對,醫(yī)生,我是不是傷到肚子了?”
醫(yī)生笑著對我說到,“肚子上的傷口藍小姐請放心,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醫(yī)生又問了我一些問題,無非是關于我記憶的,我一一做了回答。
然后,醫(yī)生就帶著那位高總出了病房。
我聽見他們在外面說話,我突然就很想要知道,他們究竟在說什么。
我悄悄的下了床,躲在門后面。
“高總請放心,藍小姐沒有什么大礙,只是可能是麻醉劑使用不當,才會造成藍小姐醒來之后短暫性的失憶,等過些時候,可能就想起來了!
之后,門外就在沒了聲音。
我聽到地板上傳來腳步聲,急忙跑了回去,坐在床沿上。
門被推開,那個男人重新走了回來,在我的對面站著。
他一臉冷漠的對我說到,“藍欣然,我不管你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你都只能是我的人,你埋怨我也好,責怪我也罷,我都認了,因為那些的確是我的錯,可若是你想讓我把你放了,我告訴你,永遠不可能,我說過的,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人!”
他實在是太過霸道,我保證,在此之前,我絕對沒見過比他更加霸道的人。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打從心底里,畏懼他。
“高總是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或許我們認識,但是,我現(xiàn)在想要回家,你沒有權利阻止我吧?”
剛才醫(yī)生和他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那醫(yī)生說因為什么麻醉我短暫性的失憶了,那就當我們以前是認識吧。
可是,就算認識,他也沒有限制我自由的資格吧?
他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我將雙手抵在胸口,警惕的看著他,“你……你想做什么?”
他伸出手來,一把摟住我的腰,用力往他面前一帶,我就撲進了他的懷里。
那種炙熱的體溫,烘烤得我整個人都如同著火了一般。
“你……你想要做什么,快點放開我!”
我從來沒有與一個男人如此靠近過,所以,此時此刻我是又害羞,又惱怒。
“放開你?”他的聲音低沉,眉眼之間散發(fā)出危險的氣息,嘴角微微勾起,“藍欣然,看來你是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里,否則,怎么敢說出讓我放開你的話來?”
我心里著急啊,都快要哭了,“這位先生,我應該沒有得罪你吧,你為什么非要和我過不去呢?”
“你得罪我了!
我微微張開嘴巴,吃驚的望著他,希望他能給我一個答案,好解開我的疑惑。
我實在是很想要知道,我究竟是哪里將他給得罪了。
“藍欣然,你欠我的,你這一輩子都還不請,所以,你必須留在我身邊,償還我!”
“還有,如果你真的失憶了,不記得我是誰了,不要緊,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我不叫先生,我叫高慕寒,所以,別再叫我先生了,明白嗎?”
他的氣場太過強大,我已經徹底被他給折服了。
自然也再說不出反抗他的話來,只得呆呆的點下頭,算是同意了他的話。
當然了,這也只是我的緩兵之計,等他走了之后,我再想辦法逃跑。
至于他說我欠他什么,這實在是無稽之談,像我這樣的普通的人,能欠他什么啊,他這分明就是訛詐。
他彎下腰,趁我不注意,在我的嘴角印下一吻,完了再拍拍我的頭,“乖,只要你聽話,我會對你好的!
我整個人都僵硬了,只那一瞬間,腦子里竟然是一片空白。
他何時出去的,我都忘了,腦子里反反復復出現(xiàn)的畫面,都是他親吻我的那個畫面。
我摸著嘴角,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親吻,原來是這種感覺。
“小姐,你總算醒了!
我還沉浸在剛才那個吻中,病房里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人我都沒有察覺。
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將我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我抬頭,一位面善的阿姨提著保溫盒走了走到了我的窗前,眼底含淚,欣慰的看著我。
“你是……”
“高總都和我說了,小姐你短暫性的失憶了,沒關系,我自我介紹,我是惠姨,以前就照顧你的飲食起居,現(xiàn)在還是我來照顧你,看著你好起來,惠姨我啊就放心了。”
惠姨?
這個稱呼好熟悉啊。
我點點頭,“惠姨好!
我應該是認識她的吧,因為,我總覺得在哪里見過她,她就像高慕寒一樣,都給我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
看著高慕寒的時候,我會覺得害怕,會有一種莫名的心痛。
可看著惠姨的時候,我覺得她特別的親切,有一種暖暖的感覺,她就像我的親人一樣。
“對了小姐,我給你帶來了雞湯,你剛生了孩子,身子虛弱,正是要大補的時候。”惠姨說完,手忙腳亂的去擺弄那個保溫盒。
可我在聽到孩子這兩個字以后卻陷入了沉思。
孩子這兩個字已經不是我第一次聽到了,高慕寒也多次在我面前提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