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聞言,轉(zhuǎn)過臉來,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吩咐幾個手下守在大門外,冷冷地道,“在門口等我。”
說著,他跟著福伯走向會客室。
路過小寶和林希的時候,男人目光直視前方,頭也不回,走路帶風(fēng),將小寶的劉海拂得亂了!
林希有些被他身上的氣勢震懾到,心驚膽戰(zhàn)地問,“這個男人是誰?”
小寶迷茫地?fù)u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
會客廳。
福伯泡了一壺大紅袍,倒了兩杯茶,為顧景蓮和宮桀呈上。
“桀少不知何事登門?”
宮桀輕抿了一口,便將茶放在了一邊,也沒有過多的寒暄,直接開門見山了!
“我聽說,前段時間,你剛從北非回來!
他聲音雖低,卻氣勢難掩。
顧景蓮聞言,淡淡地道,“是。”
“我還聽說了!
宮桀望向他,“顧氏在北非的工廠,維爾特,連廠帶地皮的被颶風(fēng)收購了。”
“這事兒,既然是颶風(fēng)收購的,桀少應(yīng)該知情!
宮桀聞言,眸光一暗,“這是真的?”
顧景蓮冷哼了一聲,即便是當(dāng)著宮桀的面,也難以打消心底的怒。
畢竟,維爾特那塊地皮,割讓得不情不愿。
當(dāng)時,他與颶風(fēng)實(shí)力相當(dāng),若不是宮梵那么卑鄙,玩這么狠,他也不至于會主動退出北非的市場。
顧景蓮以為宮桀知道,還如此明目張膽的跑到顧家來耀武揚(yáng)威。
因此,他的口吻很不客氣,“桀少不必虛情假意的。收購了那塊地皮,颶風(fēng)集團(tuán)便已然是北非的霸主,既然如此,桀少跑我這兒來,虛與委蛇的做什么?你可別告訴我,這件事你不知情!
這事兒卻冤枉宮桀了。
宮桀如實(shí)地道,“這件事,我并不知情。準(zhǔn)確的說,我也沒有參與商議,我甚至是反對這次收購案!
他深諳壟斷一個市場,便意味著將獲得空前絕后的利益。
可這也意味著,失去良性競爭,倘若運(yùn)行不當(dāng),這個市場反而會無可救藥地腐朽。
這個世界有戰(zhàn)爭,是因?yàn)楦偁帯?
人也人的生存,也建立在競爭之上。
沒有競爭,反而會倒退,和清朝時期的閉.關(guān).鎖.國有什么區(qū)別。
他主掌颶風(fēng)的時候,一直考慮良性平衡,沒有將其他勢力太過壓迫,盡管他手段也狠辣,只是相比較宮梵而言,并沒有那么可怕的侵略性。
只是,壓迫太過,就意味著會有反抗,這不是樂見其成的!
因此,這次收購案,并非是他主張的。
更令他不滿的是,颶風(fēng)上下,沒什么人知道這件事。
這件事,是宮梵直接做了決定,并沒有同任何人,甚至是宮少影商議。
不過,這不是重點(diǎn)。
重點(diǎn)是——
那個孩子!
宮桀沉聲問,“你去了北非,見到了宮梵!
“宮梵?”
顧景蓮也不避諱,“見到了!
“見到了?”
宮桀激動之下,站起身來,“你真的見到了那個孩子?”
顧景蓮挑眉,“怎么?那個孩子怎么了,讓桀少那么激動?”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