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關(guān)?”
慕雅哲挑了挑眉,卻是很快弄清楚了她的用意。
詩詩聞言,心中有些生氣鑲玉如此說。
什么叫作為嬸嬸,替她把把關(guān)?!
她拿什么資格給她把關(guān)?!
她和誰結(jié)婚,結(jié)婚的對象什么身份,家境如何,和她這個做嬸嬸的有什么關(guān)系?!
難道她結(jié)個婚,結(jié)婚的對象還得讓她知根知底才行嗎?
無論貧富貴賤,她就是看中了這個男人,想要和他廝守一生,她這么說,反而會讓人誤以為,她是看中了慕雅哲的家世才選擇跟他在一起的!
云詩詩氣得臉上漲紅,原本像是染了胭脂的小臉,此刻更是紅欲滴血。
慕雅哲低頭看了一眼她,深知她是有些不開心了,于是說道:“詩詩是我的未婚妻,更是我認(rèn)定的妻子,決定執(zhí)手一世的女人。我對她的感情,毋庸置疑。當(dāng)然,所謂真心,并非是空口憑說能論證什么的!我只會說,無論我是貧富貴賤,即便傾盡所有,也不會讓她受苦。再者,所謂權(quán)勢、財富,還是地位也好,從來都不是永恒的!但我對她的真心,卻是一生都不會變。”
他的聲音,深沉而醇厚,透著迷人的磁性,一番言論,卻是不容置喙。
鑲玉愣了住,他一番真誠的內(nèi)心剖白,真摯至深,無形之中,駁斥了她的言論,反而襯得她說出的那番話,更顯得假惺惺的!
慕雅哲是什么人,久經(jīng)戰(zhàn)場,游歷在兩面三刀的腥風(fēng)血雨,見多了勾心斗角,什么人,藏的什么心思,什么心眼,他不過一個眼神,就能洞悉一切。
鑲玉那點(diǎn)小心眼兒,豈能瞞得過他?!
幾句話,卻是叫她不得不閉嘴了!
無形之中威嚴(yán)駭人的氣場,卻是將她震懾得有些頭重腳輕起來。
這個男人,氣勢不是一般的凌人,言詞之間的盛氣凌人,叫人不得不為之臣服
鑲玉咧著嘴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隨即悻悻地點(diǎn)頭稱是:“是呀!什么權(quán)勢什么財富,都是假的!只有真心才是真的!只有你對詩詩真的用心,兩個人在一起好好的,這才是最重要的!”
“您能明白,那自然是最好!
慕雅哲頓了頓,隨即沉聲道:“現(xiàn)在,我要帶詩詩見見我的幾位重要的賓客,還請您回到自己的房間,如有需要,吩咐管家即可。盡可能少出門走動,小心迷路!
說完,他便擁著詩詩離開了房間,頭也不回。
鑲玉為他霸氣的宣言怔愣了片刻,呆在了原地,久久都回不過神來。
身后的云青苗卻是心思比較細(xì)膩的,從慕雅哲的話語中,隱約聽到了幾分嘲弄的意味,臉色白了白,扯了扯鑲玉的衣角說:“媽,你剛才那話說的……也太直白了!叫人還以為我們沒見過世面呢!”
“哼!這個小子,擺明了是沒將我這個嬸嬸放在眼里了!辫傆窕剡^神來之后,顯然氣得不輕。
可她也不想想,她算什么身份,以為自己是誰,慕雅哲憑什么要將她放在眼里,給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