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慕雅哲儼然像是一個運籌帷幄的王者。
事實上,一般在這一方面,更多的則是由男人掌握主動權(quán)。尤其是云詩詩,很多時候,則是屬于被動的一方。
他有些想要看看,在這件事上,她若是主動起來,究竟是怎樣的表現(xiàn)?
云詩詩抿了抿唇,有些想要退縮了。
慕雅哲瞥了一眼她眼中閃爍的目光,取笑道:“怎么?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云詩詩嘴硬道,“我只是……不知道怎么……”
“我教你。”
慕雅哲說著,便俯首,吻上了她。
一親芳澤,依舊是那般美味誘人,卻是無論如何也吻不夠。
她仿佛是世間最誘人上癮的毒藥,食髓知味。
在島上度假那幾日,有云天佑那小子在從中作梗,他根本沒能有機會與她親熱,已然惦念得厲害,想她。
尤其是在吻上她唇的那一刻,便處于失控邊緣。
摟住她,手臂緩緩地滑落到她的腰間,她那樣清瘦而嬌小,也不知道吃的東西,究竟消化去了哪兒?
這個女人,怎么一點肉都長不得?
云詩詩窩在他寬敞的懷中,也懂得稍以回應(yīng)。
而忽然,他卻止住了這個吻,抬眸,意味幽深地看著她。
云詩詩原本沉浸在了這個柔情無限的吻中,冷不丁的吻戛然而止。
“學(xué)會了么?”他沉聲,問。
云詩詩抿唇,卻有些嘲弄道:“你的吻技,很一般嘛。”
輕輕的嘲弄,又像是挑釁一般。
“一般?”慕雅哲的眼眸里猶然透露出危險的意味,“你說我的吻技一般?”
“該不會,在我之前,你真的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接過吻吧。”
云詩詩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問道。
慕雅哲輕瞥了她一眼,卻是不語。
這個笨女人,他怎么能承認(rèn),在她之前,他沒有過任何一個女人。
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云詩詩緩緩地?fù)嵘狭怂拇桨辏踝×怂哪槪p輕地吻住了他的嘴角,將方才戛然而止的吻有條不紊地進行下去。
車內(nèi)的溫度,驟然攀升。
她雙手攀住他的肩膀,忽然欺近了他。
……
……
云天佑坐在書房里,度假這幾日,他的平板和手機都被慕雅哲扣下,回到家里,他打開電腦,郵件就如瘋了一般得塞滿了郵箱。
他正在游覽郵件,手機卻忽然響起。
佑佑接起電話,電話另一頭傳來李翰林的聲音:“云總!您的電話終于接通了,我還以為你失蹤了,擔(dān)心死了,差點給你報失蹤人口。”
聲嘶力竭的聲音,好似哭喪。
“我沒有失蹤,好好的呢。”
“那你去哪兒了?”
“……”佑佑唇角抽了一下,“我和我的親親媽咪度假去了。”
“度假?”李翰林怔了一下,心中的不安這才緩緩了幾分。
嚇?biāo)廊肆恕?
前幾天電話打不通,短信不回,郵件也沒有任何回復(fù),好像憑空從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有事稟奏。”佑佑道,猶如個小皇帝。
“云總,最近有件事不知道您有沒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