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該謝謝我!”秦舟雙臂環(huán)胸,“你看看,我不止是你的經(jīng)紀(jì)人,我還是你的保姆呢!我還從來沒對誰那么貼心過呢!”
他坐在床邊,忽然認(rèn)真地說道:“詩詩,有些事情,過去了,就不要再去深想了。有些痛苦,就應(yīng)該放開它,不要再緊握不放。我向來信奉是非因果。這人,沒說一句話,行一事,都是業(yè)。出口成業(yè),人若種好因,結(jié)好果。種惡因,得惡果。那個慕婉柔,心術(shù)不正,早晚會自食苦果的!”
云詩詩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秦舟,你信奉佛學(xué)嗎?”
“不信佛,但我信因果呀!鼻刂垡皇滞腥,侃侃而道,“善惡終有報,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有些人作惡,報應(yīng)再晚,終會降到他頭上!”
……
牢獄里長長的走道上,鎖鏈聲在地上拖出刺耳的聲響。
一個頭發(fā)花白的中年男子磨磨蹭蹭地行走著,獄警毫不留情地一腳踹了他一腳。
“走快點!”
監(jiān)獄的門緩緩打開。
審訊室里,云天佑坐在椅子上,李翰林站在他身側(cè)。
男子被獄警揪進審訊室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眉目清秀的小奶包坐在椅子上,宛若一個優(yōu)雅可愛的小紳士。
只是孩子俊美粉嫩的臉蛋上,神情冷峻十足。
羅翰今被推到審訊椅上,雙手被銬住。
李翰林與獄警交換了眼色,后者立即心領(lǐng)神會,畢恭畢敬地退出去了。
羅翰今心里古怪至極,服刑這么多年,今日莫名奇妙被傳喚,卻是讓他來見一個不到七歲的小孩子,見鬼嗎?
他格外警惕地看了一眼云天佑身邊的李翰林,問道:“你是誰?”
李翰林面無表情地望著他,不曾開口,身邊的小奶包卻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你不用管我們是誰。羅翰今,我來問你幾件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回答。但凡有一點隱瞞,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又是誰?一個小毛孩子,口氣還挺大的?”羅翰今面上流露出不悅的神色,顯然并沒有將這個孩子放在眼里。
他也曾風(fēng)光無限過,即便如今山窮水盡,可眼看著風(fēng)頭過去了,他的刑期也一減再減,原本判的無期徒刑,刑期減為十年,距離出獄指日可待。
因此,對于云天佑也根本不放在眼里了。
他的出言不遜,令李翰林極為不滿,冷冷地呵斥道:“羅翰今,你別以為你快出獄了,就萬事俱安了。你信不信我讓你再多蹲幾年?”
“呵呵!你們還沒說你們到底是誰啊?當(dāng)我是軟柿子嗎?阿貓阿狗都跑我這兒來耀武揚威?”羅翰今一臉不屑地笑了笑,臉上吊兒郎當(dāng)?shù)模行┎慌浜稀?
云天佑陰森森一笑,漂亮的眼睛里,寒意凜冽:“看來不給你吃點苦頭,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什么意思?”
羅翰今狐疑地瞪著他,卻見李翰林走到門口,拍了拍手,不一會兒,兩個獄警走了進來,拿著警棍就招呼上來。
一棍子照他腦袋呼下,羅翰今疼得兩眼昏花。